信,离我远点!霍欣欣双目圆睁,她很不喜欢尹晓晓的态度,修为差,长得难看,别跟我说话。
你说谁修为差、长得难看?谁应我我说谁。
你!你才长得难看!那是你眼瞎。
好了,好了。秦妖月无奈的拉了霍欣欣一把,打断两人幼稚的争吵。将霍欣欣拉到玄天门的地盘坐下,说道:灵官已经前去探查,是真是假自有分晓,何必与她争一时之气,不累吗?
因为霍欣欣的突然介入,杨宇并没有再打剩下的两掌,王天新也暂松一口气,正要退回玄天门的地盘,却突然听秦妖月大喊一声。
王师兄,别过来!
这丫头还要干什么?难道她想提醒天恒宗还有两掌没有打吗?早知道她会这样麻烦,就应该趁来的路上将她解决。王天新此时已经恨极了秦妖月,就怕她嘴里再说出什么烦人的话来。
可秦妖月就是能十分平静的说出宣判他死亡的语句:王师兄,你已经是要死的人了,可别来害我们。
你在说什……啊!什么东西?!王天新惊骇的盯着自己被五雷掌微微烧黑的肩头,正一点点被染上淡蓝之色,皮肤上凝结成一朵十分漂亮的晶莹冰花,但他却觉得有什么正往自己的身体里钻,怎么都拦不住!
啊啊啊!王天新运起灵气,一掌拍到自己肩头想将那东西拍死,后力使他连连后退,背部重重的摔在矿壁上。但王天新还是像疯了一样一掌接一掌地拍向自己肩头。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眼中,王天新肩头□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朵朵蓝色冰花,任他怎么拍都不碎裂,十分诡异。天恒宗几人也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远远观望突然发狂攻击自己的王天新。
张免想要上前看看王天新到底出了什么事,却被秦妖月厉声喝住。
你想跟他一样就再上前一步!秦妖月面色微沉,一点都不似开玩笑,张免望了眼几近疯狂的王天新,又望了眼了然于胸的秦妖月,最后还是退了回去。他不是怕秦妖月,他只是不想变得和王天新一样,他这么告诉自己。
见张免退后,其他修士也不敢接近王天新,秦妖月侧头瞥了眼秦洛风坐落的地方,只可惜那里接近矿洞深处,秦妖月看不清他脸上是何表情。应该是笑吧,不管什么时候看他都是在笑,这一点和简天明一样。不知为何,秦妖月突然想起自己那个有点傻气的六师兄。
让田庆霍欣欣等人坐着别动,秦妖月自己一步步朝精疲力竭的王天新走去,在离他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拍了拍腰间的灵兽袋,几枚烈火蜈蚣卵出现在王天新脚下。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王天新靠着矿壁渐渐瘫软下来,朦胧的眼眶中倒映出秦妖月缓缓向他走来的身影,王天新突然在心底升起一股害怕的情绪。
秦妖月手指一点,一柄巴掌大的小剑在王天新脖颈处快速一划,秦妖月收回小剑,望着王天新陡然瞪大的双眼,轻声道:我什么也没做,要怪就怪你自己。
王天新致死也不能瞑目的瞪着秦妖月。
啊?!秦妖月!秦妖月你竟敢杀了王师兄?你完了你,我定要上报宗主,你残害同门!
秦师叔,你!张免和田庆两人同时叫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望着一脸淡然的秦妖月。她竟然真的杀了同门筑基期师叔,这……这怎么可能?
不只玄天门众人震惊,天恒宗几人也有些不信,这小丫头怎么说杀人就杀人,一点也不手软?而且她还只是一名炼气四层的女修,竟将一名筑基期修士杀死,即使是亲眼所见,也太让人感到意外。
喊什么?秦妖月皱眉,抬手指了指王天新瘫软在地上的尸体,你们过来看看他肩头上的东西。
张免和田庆对看一眼,凑到王天新跟前看到的仔细,他们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王天新已经身陨的事实。两人将目光定在王天新的肩头,那里被覆盖上一层诡异的蓝色冰晶,隐隐还能看到冰花深处好像有什么在蠕动?
这……!张免像是想到什么,惊得退了一步,但见田庆始终一脸茫然,又有些不太敢确定。应该不会是……
那是噬髓冰虫。秦妖月突然出声,若不杀了他,我们全部要死。
噬髓冰虫,不会吧?秦师叔你是不是看错了?田庆还要再问已被面色大变的张免拉住后退好几步,秦……秦师叔说得没错,确实是那种虫子,我……在书上看过,是真的。
天恒宗几人伸着脖子看了看,那筑基期修士杨宇也点点头:确实是噬髓冰虫,若发现得晚,我们都活不成。有同秦妖月不和的张免和天恒宗的杨宇作证,田庆也不好再说什么,几人眼看着秦妖月将王天新尸体上的储物袋和脚边一堆卵样的东西收起,也只好默认。
你们无须担心,他体内的噬髓冰虫已被我用秘术杀死。尸体暂且先放在这里,若真有魔修攻来,也可以吓一吓他们。秦妖月将困住公虫的蜈蚣卵收入储物袋,准备拿给秦洛风交易,却被天恒宗杨宇叫住。
道友且慢,噬髓冰虫从来都是一对对出现,道友只说杀死了一只,那……
另一只,在死去的天恒宗道友身上发现,也已经被杀死,所以……秦妖月摊了摊手,诸位无须担心。不再理会其他修士对自己和王天新的议论,秦妖月向秦洛风走去,在他不远处盘膝坐下,拍了拍灵兽袋,一堆渐渐染上蓝色的蜈蚣卵出现在地上,秦妖月对着秦洛风摊开手掌。
秦洛风依言将木盒抛给秦妖月,笑道:你果然是信我的,秦妖月。
其实秦洛风事先将母虫放在秦妖月身上,趁着秦妖月和王天新交手的时候,母虫就已经落到王天新身上。而一直藏匿在附近的公虫自然会飞向母虫所在位置,所以才会独独选中王天新。秦妖月做的,只不过是更快结束了他的性命。
咦,你?何时知道她的名字了?
你们两个。秦洛风正要说话,霍欣欣突然跳了出来,指着秦妖月和秦洛风,在躲着说什么?秦妖月将木盒收起,拍了拍身旁的空地,对霍欣欣说:什么都没说。一旁的秦洛风只是笑。
霍欣欣看了眼俊朗的秦洛风,喏喏的坐在秦妖月身侧,低头望着自己的红色裙子,连话都不说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秦妖月奇怪的问霍欣欣。
才没有。霍欣欣咬了咬唇,凑到秦妖月耳边轻声问: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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