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言毕,象征性的和对方握了下手,云雀恭弥潇洒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
“哲,刚才的收益,全部划入风纪财团名下。”
清冷的声线自前方传来,跟在青年身后的草壁哲矢恭敬的颔首,“是,恭先生。”停顿了一下,他似乎是有些犹豫的开口:“有件事要跟您汇报,五月小姐还是外出了。”
哼,这有什么奇怪,那只草食动物如果能听话乖乖待着才有鬼了。
“人在哪?”
脚下的步调未改,云雀恭弥清俊面孔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然而,当草壁哲矢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说出后半句话时,他灰蓝色的凤眸一闪。
“五月小姐现在身处的方位是彭格列基地,照理说那里很安全所以不会出什么差错。不过,从GPS显示来看情况却有些诡异。五月小姐就好像是迷路了一样,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竟然一直都在原地打转。”
原地打转?那只草食动物该不会是……
感受到从身边青年身上骤然释放出的杀气,看着自家恭先生那双霎时转冷的凤眸,草壁哲矢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五月小姐恐怕是很不凑巧的遇到雾守先生了。”
***
又回来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右手捏着一杯未开封的外卖咖啡,成田五月站在大理石地板上平视前方,漆黑的眼眸直盯着横在自己面前那堵熟悉的铁壁,仿佛在和什么人对峙一样。
之前听冷泉先生说过云之指环丢失后曾在意大利的某个地方出现过,于是,想要清楚了解当时情况、挖掘线索的五月一从云雀宅出来就直奔彭格列基地,想要找狱寺先生或者十代目帮忙。
由于手上持有冷泉先生的黑手党特别通行证,即便长着一张生面孔,五月通行于彭格列基地的整个过程中也没有被任何人的阻拦。
然而,就在她即将找到狱寺先生的办公室时,却遇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简单说来就是,她迷路了。
印象中,对于拥有不算优秀但也绝对不差方向感的成田五月来讲,彭格列基地并不是一个构造复杂到令人晕头转向的地界儿。可此时摆在五月眼前不得不去正视的事实是,她已然在相似度极高的三条走廊上兜兜转转了将近一个小时之久。即使她凭借存在感最小化的能力穿过了横在面前的一道又一道墙壁,最终总是回到最开始起步的方位。
低垂下脑袋盯着光亮到足以反射人影的地板,成田五月闪烁着尊贵光芒的黑眸微微眯起。虽说出身阴阳师世家的她并非无神论者,可聪明如她已然察觉到眼下这种情况并不是什么单纯的鬼打墙,而是有什么人蓄意为之,目的就是跟她找茬。
究竟是何方神圣,她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呢。
悄然捏紧了手边还没顾上喝就已然冷却的咖啡,默不作声静立良久的黑发少女缓缓抬起头,精致苍白的面孔流露出认命般的表情。随即,她迈着软绵绵的无力步伐向墙壁走去,行至拐角处便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铁壁慢慢蹲了下去。
“好可怕,没办法再忍受了,鬼打墙……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瑟缩着身体坐在两面垂直墙壁的交界处,眉头深锁的少女软弱地垂下眼帘,抱紧自己的膝盖,喃喃的说了这句明显带着颤抖的话后,她将看起来随时有可能露出哭泣表情的小巧脸庞埋在膝盖间。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将头埋在膝盖间,她轻轻颤抖着肩膀,像只小狗一样嘤嘤的哭泣。那细微到令人揪心的哽咽声线撞在墙壁上,四散在寂静无人的空旷房间里。这时,魅邪而从容的年轻男子的嗓音逸散在空气中。
“Kufufufu……这位可爱的小姐,你是迷路了吗?”
这么快就上钩了吗?
平复了微弯的嘴角,成田五月慢慢抬起头来,含着星星点点泪光的眼睛环视着周遭,最后战战兢兢地窥着隐现在不远处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你……你是什么人?”
“哦呀哦呀,差点忘记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带着一丝魅惑的声线灌入五月耳中,幽深澄澈的黑眸逐渐映照出陌生青年俊美到堪称妖孽的脸孔。
从容优雅的向五月缓缓靠近,身着一袭黑色长风衣的青年更添几分潇洒和不羁,没有风的室内,他垂在身后的深蓝色柔顺长发仍旧轻缓的扬起。明明是男人,骨子里却散发出一种宛如浑然天成的妖娆气质。看到对方第一眼时,成田五月在潜意识里就将他和冷泉先生归为了一类人——
外表如罂粟花般美丽,却是断然不能掉以轻心的危险人物。
看样子,刚才故意找茬捉弄自己的人就是他了吧。压抑住潜藏在眸底深处的那抹凌厉锐光,保持着紧抱膝盖的姿势,成田五月仰起头,用小动物一样柔弱的眼神怯怯地看着他,这份精湛的演技完全可以称得上滴水不漏。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六道骸,来自轮回深处的男人。”
六道骸?真是个怪名字……不过怎么有种在哪里听到过或者见到过的感觉呢?
“……六道……先生?你也是彭格列家族的人吗?”
瑟缩着纤细肢体,五月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小声说话的模样看起来就跟草食性小动物一样柔弱。停至五月面前,自称六道骸的青年以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泪眼婆娑的少女,一红一蓝的瞳孔晃动着如烛火般深邃的光。
“真伤心啊,难道云雀恭弥没有跟你提起我吗?”
看着一脸怯弱、表情迷茫的五月冲他摇了摇头,六道骸优雅地蹲了下来,他俊俏的脸缓缓凑近脸上挂着泪痕的少女,嘴角轻挑起一抹魅邪的笑容。
“轻而易举就拿走彭格列云之指环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如此柔弱的小姑娘……”话语轻轻地停顿住,青年刻意压低的声线里浸染着蛊惑人心的邪气,伸出手,他似乎是要替五月抹去滚落在脸颊的泪珠。
“Sa~这种事情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位可爱的小姐,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这是色.诱?
这种欺骗无知少女的语气听起来真让人火大,而且这样几乎贴面的距离未免太失礼了吧,果然和冷泉先生是一个德行。
脸侧和脖颈仿佛可以感觉得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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