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改已经摸到了一楼走道门口,李改住的这种房子很老了,就连单元楼道的大门口也没有防贼的防盗门。
进出的确是方便,但安全问题一直都得不到保障,被偷的住户那是每年都有发生,有的家里大清早一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房间,晚上居然被小偷撬开门锁光顾了一遍,当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
为此单元里被偷的住户还发起了声明,联系了整个单元14户人家一起出钱,把楼道口装上个防盗门。
结果惨不忍睹,大吵了一架,不了了之。不过也怪不得别人,住在这些房子里的住户,哪一家又是有钱的主。
单位效益不好,有钱的早搬家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租户和经济条件不太好的人。就连走道晚上的路灯照明问题也没得到解决,那时居委会上门要求每家每户每年出钱10块,给每一层都安装个声控照明灯的事情,确还有几户不肯掏钱。
宁愿晚上看不见,要不抹黑上楼,要不打个小手电上楼,也不愿出10块钱装个路灯。就别在题装什么防盗门的事了,除非有人愿意出所有的钱。
抹黑到一楼,楼道出口的李改也庆幸,楼道里没装灯,要是外面有什么声音过响的话,把声控灯引亮,就把自己暴露了。
楼道外面漆黑一片,现在是凌晨2点多,大多数人家都关灯睡下了,小区内为了节约用电,路灯都是装的很暗的节能灯。
有很多路灯甚至早就不亮了,也没有专门的管理人员去关心这种事,所以照成一到晚上小区里就是黑灯瞎火的,只靠每户人家家里透出来的灯光才能勉强看清路。
现在是凌晨2点,天上又下着小雨,本来黑暗的环境再蒙上一层水雾就更加看不清了。
李改凭着对路况的熟悉,悄悄的走在路上,开玩笑这楼下的路都走了几十年了,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出去。
刚想到这里,扑通一下李改摔了个四脚朝地,连眼镜都摔了出去。“骂的,谁这么无聊居然把一根没啃完的香蕉丢在路中间。
李改一摔倒就去摸眼镜,结果摸到了被自己踩的稀烂的半根香蕉,还粘了一手黏黏糊糊的香蕉泥。
李改可以肯定眼镜一定不会摔坏,镜片是全树脂的,镜架也是高档塑料里面还夹带钢丝,就算从几十米高的地方掉下来也不会摔坏。
这是李改花了500多块钱狠心配的,因为原先不知摔坏了多少眼镜,干脆一次到位,配个最好的摔不坏的。
果然这眼镜非常好用,都5年了摔了无数次就没看到过有什么破损的地方,李改趴在地上花了足足5分钟才终于摸到了眼镜。
其实李改只要打开手电筒就能很快的找到,只是现在这种环境不能暴露自己,要是被坏人盯上那还有活。
捡起眼镜,镜片上已经粘了不少的泥沙,李改先用手轻轻的把泥沙抹去,然后扯出内衣柔软的一面轻轻的擦拭起来。
直到手上感觉镜片已经带有很强的阻力的时候,才把眼镜戴上,现在世界又变得依稀清楚了。
李改的眼睛闪光比较严重,不带眼镜视物非常的模糊,就像看电脑里那些240以下的低质量电影模模糊糊。
戴上眼镜后,就跟看1080的超清电影一样,每个细节都看的非常清楚。
李改正准备继续向小区门口走去,这时突然看到右边的楼道里,光亮一闪即逝。
李改赶紧躲到楼下绿化带里的草丛中,这些绿化带里还种了一些半人高的茶花树,随便藏个人是没有一点问题的虽然李改比较胖身体宽大,如果不用强光手电去仔细照的话是很难被发现的。
李改心中想到今天出门怎么没看黄历呀,刚出楼道口还没走出20米的距离,连自己住的这栋楼房还没出呢,就给一根香蕉害的摔了个半死。
现在又不知谁这么胆大出门,也不知是去干什么,偏偏要等我刚好经过,他就出门了。
真该死呀,黑暗中也不知是谁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楼道口,通过远处微弱的路灯可以依稀看出这是个个子不高,瘦弱的年轻人。
李改把心放宽了点,起码要是被发现打起来,对付一个矮小瘦弱的家伙还不至于吃亏。
刚想到这里,只听“哎呦”一声,那个瘦弱的家伙居然和自己一样踩到了那根被李改踩的稀烂的香蕉,摔了个狗啃屎,比自己还要惨。
也不知门牙给摔掉了没,“娘希匹的,谁这么无聊,把个香蕉放路中间害人”
李改正在暗笑,突然听到一句熟悉的骂人声,这不会是那个“习辉伟吧”
李改越看越像,对呀早就听说习辉伟是和自己住同一栋楼,看身形一定是他没错。
习辉伟是李改同一个班组的成员,只不过平时不在一个地区工作,接触的也比较少。不过很巧的是习辉伟的儿子和自己的儿子是同年生的。
李博还只几个月大的时候,林丹就经常带他出去玩,特别是夏天炎热的晚上,小区外一个大超市前面有个广场,广场上经常有年轻的妈妈带着儿子出来纳凉。
因为广场宽大,一到晚上风就特别大,正是纳凉的好地方,再加上超市的空调制冷效果好,一阵风吹来本来热热的风也带着丝丝凉意。
所以林丹在广场上认识了很多带小孩的妈妈,其中就有习辉伟的老婆和孩子,李改有时也抽空一起带着儿子到广场上玩。
一来二去的本来就是一个厂里上班的同事,就变的熟悉起来。
李改知道习辉伟的胆子也非常小,平时又不爱做事,虽然比自己大了有七八岁,但是李改从来没把他当个正儿八经的男人看过。
所以李改大胆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只听摔的七荤八素的他胆怯的回了一句“谁”声音多少还听出带上那么点颤抖。
李改更加大胆的走出了躲藏的地方“是我,李改”
习辉伟明显的松了口气“原来是你呀,吓我一跳”
李改用质问的口气说道“这么晚了还出来,是去偷鸡摸狗呢,还是去会情人”
习辉伟站起来,拍了拍腿上的泥沙印子“你怎么这么晚了出来,干什么呀”
“是我先问的你,快说去干什么”李改的口气变的更强硬了些。
习辉伟缩了缩脖子没好气的道“还不是,我那婆娘,成天吵着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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