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更别说这些侍从宫女们,除非以命相逼,谁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寡人以为,不光是太宰和王后做不到这一点,就算太子也做不到。爱寡人者甚多,但是能够像勾践这样,世上再无一人!”
庭上众人一片沉默,无人敢言。吴王道:“寡人感勾践之情,这样罢:太宰传寡人之令,让勾践君臣离开养马场,到太宰府居住,待寡人病愈之后,既当遣你等君臣返国!”
勾践再拜,深谢道:“臣勾践作为大王之臣,为君父分忧解难自是本分,并无特别之处。大王之恩,勾践尚未报之万一!”
见吴王有疲惫之状,勾践拜谢吴王之后,随太宰出宫。
二人出了宫门,伯嚭对勾践道:“贤君今日在主公面前,可谓用心良苦,已经感动了大王。如今大王准许贤君回国,他日可不要忘了老夫今日之情。”
勾践长谢道:“勾践能有今日,都是太宰所赐,勾践岂是那些忘恩负义之人?大王虽然有心赦免我等,只是相国那里却有些难办。”
“上次大王本来已经准许贤君返国,可是相国不从,所以大王又改变了主意,可是这一次就不同了。”
“此次有何不同?毕竟相国专吴国之政,吴王也是要听从三分的。”
伯嚭却不以为然,道:“贤君勿忧,这次大王患病以来,相国不曾入宫半步问安,大王甚是恼怒。就算相国阻止,大王也不会听从相国之言。”
“那就好!那就好!”
伯嚭哈哈一笑,执勾践之手,同车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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