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盖世,又扶持大王得储。小人听大王说过多次,如果不加钳制,诸侯只知吴国唯有相国却无吴王了!”
郑旦打住了易旺之语,长叹一声道:“罢了!相对大王来说,我虽受些委屈,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你们如何知道,一个浮萍浪迹之人的亡国之痛?现在相国欲要除我,还不是易如反掌?”
易旺劝勉了郑旦几句,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禀天地之灵秀,在易旺的心里,是无论如何都与死亡和毁灭之类的词语联系不上的。他想着,每一个男人,包括执拗的老相国,也自然会有怜香惜玉之心,有谁会对这位国色天香的弱女子痛下杀手呢?
不过一顿饭功夫,夫差洗浴完毕,回到后寝。郑旦强作欢颜,上前接入。
闲言少叙,转眼已过月余,时令渐入秋季,在8月末又下了一阵好雨,天气渐渐凉爽起来。
转眼已是9月初,夫差传令,姑苏台全部人员下山入宫,回到姑苏城的王宫大殿。而郑旦的目光,隐隐地注视着在墓室养马的两位越国人,那是越国未来复兴的的希望,也是她作为越女入宫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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