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落寞?”
郑旦忙起身拜了,幽幽叹道:“妾昨夜随大王游览这姑苏台,回宫半日难以入眠,后来睡过之后,又得一梦。但妾不知此梦吉凶如何,所以在此遥思。”
宫女过来为夫差脱去长袍外套,只穿了一件白绫短衫。夫差见郑旦穿的是薄纱纶裙,肌肤如雪,便上前笑道:“爱姬不妨说出来给寡人听一听,寡人为你解一解此梦。”
郑旦道:“妾之梦说来也怪,有一只猛犬,蹲卧在卧榻之侧,妾在梦中也是高卧之状,待妾睁眼一瞧,这只猛犬便上来撕咬臣妾,臣妾便被惊醒起来。”
夫差沉吟道:“难道有人欲害爱姬不成?罢了,爱姬乃寡人的心爱之人,何人敢加害于你?请爱姬宽心,只要有寡人在,爱姬无忧也!”
夫差好言劝慰了一番,二人卿卿我我,厮磨了一阵,自有一番浓情蜜意不提。
到了第二日,便有侍者来报,说相国在行宫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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