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顷,一位身着青布便服,面相斯文的中年男子和一位黑面大汉步入帐来,侍卫把二人领到伯嚭的后帐,拜见施礼毕。
伯嚭高踞于座,神情倨傲。文种跪而致词道:“寡君年轻气盛,不敏治国之道,以区区小国挑战大国兵威,以致获罪。寡君愿举国为吴王之臣,向吴国乞和请降。但唯恐吴王不纳,而太宰乃吴国股肱之臣,巍巍有如泰山,所以寡君令下臣先来拜见太宰,略表其意。”
伯嚭冷哼了一声道:“吾王定然不肯应允你等求和之事。我虽为太宰,但上面有相国,有君王,你等却来此处是何道理?”
文种道:“太宰乃吴王干臣、有国家栋梁之名,据外可以安邦,守内可以定国,并且太宰深得吴王之心、为吴王倚重,非相国所能比也!”
伯嚭沉默半晌,脸色稍缓,良久方道:“越王对吾主称臣,自然可免兵戈之苦。但是越王与先君在五台山交战之时,重伤先君而死。寡君对此事一直耿耿于心,恐怕难以宽恕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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