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将面前大片白气雾霭也压入海水中。
她翻转着左腕,左侧海水同样地高高掀起,咆哮着卷向右侧。不多一会儿,四周烟雾顿时有了散淡的趋势,但还未停止——
她朝面前海面缓缓合十了手掌,一个分的口令,正中央的海面顿时化作两道巨浪卷压向两侧,顷刻间,就将剩余的白芒雾霭都吞噬消逝了。
那些潜伏在周围作祟的海盗船瞬间被曝露出来!
开炮!
与此同时,主船舰顿时传来苏挽澜的命令。
这些蓄势待发且憋屈依旧的士兵们,顿时冲着这些可恨的海盗发动疯狂地攻击,噼里啪啦的炮弹接二连三的轰炸出去,绕是他们飞驰再快,也快不过炮弹攻击的速度。
没多久,这七艘作为探测的海盗船即刻被毁成一团团燃烧的火团。
首次尝试到小小胜利的士兵们,顿时信心大作,浑身精神抖索着。
作战讲究一鼓作气,苏挽澜抬头朝远方的海面望了一眼,再度下令船舰疾速前进,直冲蝙蝠岛。但没多久,第二个麻烦接踵而来了!
主船舰的瞭望台上,那名负责查看远方敌情的士兵再度吹响了敌情的嚎叫,冲苏挽澜喊道:报告将军,蝙蝠岛又派出了八艘战舰!
很好!继续侦察着!苏挽澜说道,然后命令所有人戒备。
但那名负责侦探敌情的士兵再度居高临下的眺望远方时,突然困惑的咦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
苏挽澜看见他迟疑困惑的样子,顿时问道:有什么情况直接说!!!
将军,我刚刚明明看见的是八艘战舰出动的,但现在怎么只有六艘呢?!那名士兵疑惑道。
少了两艘?苏挽澜皱眉道:你确定?
那名士兵重重点头:我不会看错,确定是少了两艘战舰!既然负责侦探敌情,那么对敌方的战舰数量、外形、强弱等,都必须一一记劳,绝不容许闪失!
苏挽澜寻思道:绝对不可能少了两艘战舰的!飞天倒不可能,那么消失的两艘战舰,应该是潜入水底了!
三艘船舰听令,往海里撒颜料!她高声喊道。
一桶桶红色油漆顿时从舱底部搬出来,然后被甲板上的士兵接二连三的倒入海水中,映照着天空的微蓝海水顿时被渲染出一大片红彤彤的颜色。
没多久,那两艘被搅浑视线而又无法长期潜藏水底的战舰被迫浮出水面了,从前方十几丈的距离出现。
苏挽澜勾出冷笑:上次吃了这亏,倘若我这回再不长记性,那我就枉姓苏家了!说着重重挥砍右手,又是一阵枪林弹雨的攻击。
迟来的那六艘战舰看着前方两艘潜水的战舰再度被毁,赶紧转舵后退,而这边三艘船舰顿时趁势前进,然后距离蝙蝠岛越来越近了,试着人人踮脚就像望见远处那块黑色的陆地上升起的股股黑烟。
远方的蝙蝠岛上,火光闪现。
股股直冲云霄的烟柱从远方一块狭长的陆地上升起,灰黑色的浓云笼罩在陆地其上,这块狭长的陆地两端各有一座高耸入云的花瓶嘴火山,火山口红光隐现,不停的冒出阵阵升腾的白色雾气,奔雷般的成阵轰鸣慢慢从云层之上朝八方延伸传去。
蝙蝠岛在望,这些士兵们无不鼓足精神各就各位,驶着三艘船舰,朝远方肉眼可及的岛屿全速驶去。但海面骤然间又翻起了层层巨浪,这恶劣的环境始终出人意料的,在众人庆幸的时候,乐极生悲的事发生了——主船舰那座高高的瞭望台突然被一道闪电劈断,那名侦察远方敌情的士兵顿时摔落到甲板上,陷入昏死。
苏挽澜赶紧让人将他带回船底疗伤,可不一会儿就被船舰骤然传来的撞击弄得身形踉跄了。
众人明白,撞礁了!
苏挽澜赶紧命令船舰停下来。
没有瞭望台作侦探,他们就无法判断周围如墨般漆黑的海水是否含有暗礁。放小艇试探查询也不可能,因为风暴越来越大,在渐渐狂暴的海洋之中放巨舰都有可能被一个浪头卷翻,更别说让小艇在这样的海面上行驶,就好像在刀刃上起舞似的,随时都有可能被划的头破血流,而且放得下去放不下去还是一个大问题!
直接撞击吧!苏挽澜终于说道,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蝙蝠岛,脸上略微惨白,刚才初见蝙蝠岛的惊喜激动心情早已不翼而飞,看着岛屿外围大浪涌过,犬牙交错的礁石在起伏的海浪若隐若现,苏挽澜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这颗跳动的心脏,正随时都有可能从体内蹦出来。
随着苏挽澜的命令,三艘船舰的士兵们其实不用吩咐已经各自抓牢了一切能够固定住自己身体的东西,在船舰随时都有可能触礁沉没的时候,现在的士兵们都知道不能再把自己拴在船身,以免跟船舰一起沉入海底。
苏琚岚试探性地望向玉崔嵬,玉崔嵬冲她摇了摇头。他虽然能够飞行且看透很远,但面前浮在岸上的石头太多太密集了,他没有经验去判断哪些是虚有其表的浮石,哪些是暗藏杀机的暗礁。
苏琚岚他们都是高手,即便触礁沉船都能分毫不损的离开,但这些士兵却不同,因为相比起苏琚岚等人而言,他们都是脆弱的生命,而这些生命又是苏挽澜时刻记挂着的。
现在只有让三艘船舰全速抢滩,运气好了一个大浪能把整艘船搁浅在岩石岸滩,运气不好那也不用多想了,只要礁石把船底撞破一个口子,涌入的海水瞬间就能把整艘船沉入海底。
当然谁都没有想过跳进这沸油一般的海水然后游上岛去,那明摆着是跟自己过不去。
船舱四周顿时惊风骤雨,巨浪滔天,众人赶紧回到船舱内,但舱内却静到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程度,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却让大家感觉到经历了万年的许久,听天由命的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咯咯咋咋!
船底响起了石头划过木板的闷响,一艘船舰猛地剧烈一震,有个趴在地上紧紧抱住舱内舵台木脚的士兵,随着船舰剧烈的震荡,脑袋咚的一声狠狠撞到了船舰的地板上,眼角鲜血迸溅,干脆闭目松开了手脚,暗叹一声——完了!
但过了一会儿,有人已经感觉不到船舰被浪头抛起卷下的颠簸,只有窗外呼啸着的寒风还在提醒着他们仍然活着。
许多士兵都诚惶诚恐地松开了紧紧抓着的船身部位,纷纷带着满脑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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