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苏银随即上前朝她抱拳,不苟言笑:“卑职参见郡主。”
苏琚岚淡淡地道:“起身吧。南宫姑娘口口声声宣称,是本座将她推下河?”
苏银虽非后宫争奇斗艳的妃子,但见惯勾心斗角,懂得察言观色,推导前因后果。倘若真如南宫雪所言,苏琚岚想杀她,以苏琚岚的本事可是弹指间的功夫。又何必将南宫雪推进浅水池塘,让她有机会大吵大叫,折腾得人人皆知呢?
不过凡事发生在意料之中,也有可能在意料之外,苏银觉得眼前这位小郡主不能以常理衡量之。遂道:“郡主,南宫姑娘此刻躁动,要求要去君上面前讨个公道,卑职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请郡主随卑职到君上面前,将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
苏琚岚笑道:“本座刚才嫌宫席气氛枯燥,便出来走走。没想到有些人片刻都不能安分,非要扯上本座闹出是非,但你说话还算中听的,本座就跟你回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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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气氛尚属欢乐的宫宴又立即化作尴尬,气氛诡异,因为南宫雪浑身**地跪在君上前,口口声声指责苏琚岚杀人灭口而变样,再有贱婢吕乔哭丧似的大哭,又磕又拜,两主仆义愤填膺地将苏琚岚说成了妒忌生恨而同下杀手的恶毒女子。
不少头脑简单的人随即拍桌为她们抱不平,横目怒指苏琚岚。
与哭啼吵闹的南宫雪相比,苏银见苏琚岚漠然静立,嘴角噙笑,知道了何为“小丑”。
君上听南宫雪来来回回地强调“郡主杀她泄愤”的话不下七次,听得耳朵长茧不耐烦了,遂斜歪着身子,右臂曲膝,冷冷睨向苏琚岚,道:“苏琚岚,这南宫雪说你将她推下湖企图谋害姓名,你可有何话要说的?”
“有。但能否先给南宫姑娘些衣物遮挡身子?”苏琚岚慢条斯理地上前行礼,徐徐道。
大多数人顿时反应过来刚才为何会尴尬!
只因为南宫雪此刻浑身上下只剩一袭抹胸襦裙,**地贴着身子曲线毕露,丰胸高耸随着身子抽搐而晃荡,呼之欲出,再加上双臂裸露,玉足也全裸,如此香艳美景,顿时让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鼻尖热气上涌,胯下直挺。
南宫雪是想将自己受难受灾的模样发挥到淋漓尽致,博取同情,所以宁愿忍受那些频频汇聚到身体曲线上的猥亵目光,可被苏琚岚的一句看似“好心点醒”,原本大多数怜悯她的目光也渐渐变了异样。就算她真是受尽委屈,也该分清场合注意自身仪态,哪能衣衫不整地上前告状来了?视女子贞洁德行为何物?
南宫雪有些怯弱地缩肩,边流泪边暗地收拾身上衣衫。
可有人坐得位置近,又恰巧目不斜视地直勾勾看了许久,忽地惊声道:“南宫姑娘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痕?而且好像是——”
那人极度不自然地沉默了,但到最后怪异暧昧的声音还是让人听出了一些苗头。
像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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