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纯又过去带人继续干活,高以清端着水盆过来笑嘻嘻地说:“元宝哥哥被打屁|股了!”
穆云翼囧得不行,待要说他几句,看他脸上还挂着泪珠,方才自己呛水,这孩子吓得不行,当场就哭了起来,这回又端水过来,把穆云翼泡了泥汤的亵裤拿过去洗,一时之间又不好说别的:“你放着吧,待会我自己洗。”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高以清满脸的理所当然,“等洗完了,挂在车厢上晾着,一会就干了,你不是常说不穿这个不好的么。”
高以纯给自己洗衣服也还罢了,毕竟生理年龄比自己大,但让高以清给他洗,他始终不能心安理得地看着,便跳下车把盆抢过去自己洗。
高以清在旁边看着,忽然又笑着说:“元宝哥哥被打屁|股了!”穆云翼向来少年老成,虽然只才十一岁的身子,但说话做事都跟大人一样,又教他们读书识字,颇有老师的威严,这会像其他孩子一样被打了两下,高以清感觉十分低新奇。
穆云翼在那里磨牙,恶狠狠地说:“你在这里念叨,就不怕学不好,将来我也这样打你?”
高以清晃着小脑袋,咧着缺了门牙的嘴得意的笑:“你教我的我都学会了,下次考试,我肯定能得优的!”
穆云翼恨得牙根痒痒,猛地扑过去,把高以清按倒在地:“那我现在就打你!”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又开始呵他的痒,“你还敢笑话我!这次让你知道你元宝哥哥的厉害!”
高以清拼命地扭动身体,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元宝哥哥你快饶了我吧……不行了,要岔气了……”
两人正闹着,忽然田外土路上来了一辆带篷的骡车,到了地头站住,车帘撩开,里头出来一个男人,正是姜瑜的父亲姜长有,离着老远便哭喊着过来:“云翼小先生!姜长有来求你来了!望你行行好,饶过我们家金宝吧!您的大恩大德,姜家记挂一辈子啊!”引得周围种田的人纷纷侧目,往这边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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