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欣慰呢,为那小子高兴么?”
“八云紫恐怕也打算自己亲手结束掉与冷泉悦的因果,所以八云蓝应该也还被蒙在鼓里----就像冷泉悦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上白泽或者藤原妹红一样。”
“是啊,可是不管原因如何,就事实来说,又一个诚心实意待他的人要死了啊。”鸦天狗幽幽叹了口气,“如果这个世界真有苍天存在,而且降下神罚来磋磨这个小鬼的话,我们都应该是算是苍天的帮凶。”
“嘛,谁知道呢?生死有命,各家冷暖自知。幸福可以与人分享,但是痛苦却不能。等你落魄的时候,要知道,命运早已背叛了你。”
“啧,这不是老板以前挂在嘴上的话么?什么时候被你给捡了去成了你的版本?”
“呵,触景生情,我记得老板说过,他学会这句话的时候才十二岁。”
“哈?完全不能想象啊,那种怪物也会有童年?而且是悲惨到能够用这句话来概括的程度?”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问小五都比问我靠谱,她不是那个么?就是那个,很那个的那个,那个到哪天老板心血来cháo想要开着巨型机器人去太平洋海底打怪兽都必须拉上她去双人驾驶的程度。”
“......喂,姐姐。我怎么觉得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分散我注意力呢?话题聊得这么欢快真的不会影响我瞄准么?”shè命丸文意识到不妥,永江衣玖除了最开始八云蓝出现那会儿正经了一点之外,之后的话题都是越聊越欢脱,完全有干扰她工作的嫌疑。
“啊,你说那个啊。”另一边的永江衣玖似乎并没有为被识破而感到困扰,她依然以游刃有余的语气说道,“刚刚老板来讯了。”
“那货说什么?”
“叫你别把姿势摆那样诱huo,他说刚刚在你背后观摩半天差点没把持住。”
“......”
闻言,shè命丸文并没有为其中的sāo扰xing台词不悦,而是在第一时间转头往身后望去,但那里如她所意料的那般空无一物,如果抛开那张粘在树干上的便条的话。
shè命丸文隔空向那片条伸出手,后者应着一阵清风飘落入她掌间。上面是再熟悉不过的隽秀字迹。
----你说得对,好人偶尔也需要休息。
“不过,文。他不希望你下次再在这样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永江衣玖的冷冽的声音于耳旁术式中响起,“我相信你不会犯下对敌人仁慈这样的错误,但是一瞬间的迟疑往往才是让你殒命的契机,你今天是怎么了?”
“不...没事。”shè命丸文从原本的位置上坐起来,倚在树干上,微微望向那方洋馆。
八云蓝,那只正在为冷泉悦处境担忧的九尾狐,在进入文事先确立的jing戒线前的最后一刻,被由虚化实,现身于她身后的白玉楼主----西行寺幽幽子给唤住了。
它就发生在文念读便条的同一瞬间,就像是特地算准了时间来救蓝一命一样。
八云蓝,就这样堪堪停留在了shè命丸文扣下扳机的jing戒区边沿。而现在,似乎是在被西行寺幽幽子用什么理由牵制住了一样,八云蓝不得不放弃去查探现场的打算,转而被西行寺幽幽子越带越远。
“这算什么?”shè命丸文靠在树干上,察觉到时,背后已是冷汗一片。刚刚她自负方圆十余公里都在她的感知之内,却连那个人在自己背后驻留许久---甚至还有闲余留下便条在无声无息地离开,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察觉到。“别告诉我西行寺幽幽子也是自己人,我任职这么多年可没见过这位同僚。”
“那个女人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毕竟是司掌与死相关权能的人,况且之前小五把面具扔去博丽神社,本应会被博丽灵梦发现然后转交给八云紫的,却被她抢先一步找到并带去归还到冷泉悦手上-------我有预感,她虽然不是我们的人,但是却绝对知道些什么,或者预感到了什么。”
“真是麻烦。”shè命丸文散去了十字弩,依然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职责所使的要地,西行寺幽幽子带着八云蓝并未离场,而是找了处僻静的地方,与神绮远远相隔地静观起洋馆的事态来。
但是连shè命丸文都知道那是无意义的,这种时候不亲身站在那镜边的话,是无法看到另一端发生的事的。
西行寺幽幽子自然不会是这样的蠢人,那个女人故意把八云蓝带离了现场!
下一刻,如同呼应着shè命丸文的心声一般,那面存在于洋馆前地面上的镜子,在清晰可闻的破碎声中化作无数块残片,然后愈发细微起来,直到最后化作钻石星尘般的光辉随风飘散。
这下连看的机会都没有了。
最后的顾虑已经解除,shè命丸文稍稍放松了下来。
掐架的人已经更换主场,观众们默不作声。夏夜的魔法之森再度回归了虫鸣里。
夜风穿过林间呼呼地吹,带来夜晚绽放的花的芳香。
夜也深了,shè命丸文望着天空之中的银月,开始考虑刚刚留下的便条讯息。
“切,我还以为他会写---‘按下它!杀手皇后!’呢。”
少女撇了撇嘴。
......
ps:连续几周都是考试周啊,期末了就是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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