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扯一点......
“然后我跟那个让我复活的...家伙做了一个交易,如果我在接下来的岁月里按照她的指引行动的话,最终就可以重新回到原先的世界,并随着时间流逝而不断地回想起自己生前的记忆。”
“刚刚的世界观和自己的死因就是后来才想起的么?”
“是的。”
我大致上了解了。
这又是一个在失忆中寻找自我的外来客......
老实说在一开始我其实是非常地不待见这样的人的,因为之前所见的无一不是符合我对其的预想。
但是随着走出人里之后所经历的人世洗练,我也慢慢地开始变得对他人稍微随和一点了,至少不会轻易地做出以前那种将人“一棍子打死”的定义来。
毕竟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呢。
夏天的时候还是带份礼物去跟红魔馆的十六夜君和解。
我在心里不无考虑地想到。
“嘛,其实前辈你也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无可救药。往好处想的话,虽然你现在只是一个脱离不了我回路的念体,但是在幻想乡这个地方死只是换种形式活着而已,什么时候重新活过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眼看前辈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我急忙站在不是客观的角度劝解道,“而且就算要说失忆的话,这幻想乡里面也不止你一人。”
“嗯?还有其他人跟我一样么?”
“嗯,在下界的红魔馆里面有一个跟前辈一样想不起自己是谁的外来者小哥,我在年前因为一场误会而和他结怨,所以也就yin差阳错的认识了。”看来好奇心战术取得了初步成效,沮丧被赶走了呢。
“等等,给我详细说明一下那个失忆的外来人。”原本提不起劲的前辈这会儿却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连语气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
“.....嘛,大概就是这样啦,反正我是跟那家伙命里犯冲了。”将土拨鼠君的信息详细地介绍了一遍之后,我以一句听上去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的话语作为结尾。
如果真的按照蘑菇仙人所说的那般,拥有看破死的魔眼之人是根源的人间代言人的话,那么身为非本土住民后代(疑似)的我肯定得和土拨鼠拼个你死我活才行,这一点是没跑了。
“哼,看来那些家伙找了新人来接手呢。”
“前辈你说什么?”
“没什么...”结束了自己的碎碎念念的前辈接着补充道,“什么时候我们去拜访一趟你说的那只土拨鼠。”
“算了,万一打起了怎么办?前辈你现在还只是刚刚具有实型的念体,那个小子身上可是有一双能够看破万物之死的魔眼,要是被那个攻击到的话,没准儿你就得灰飞烟灭了呢。”为了前景发展我好心建议的,虽然效果不怎么好就是了。
“你都会担心人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原本还以为是个跟八云紫一副德行的yin谋家。”
“yin谋家这一点我不否认,我只是想在幻想乡活得更久一点而已。”对于无关紧要的奉承或是恶意我向来不了了之,“况且你现在也成了我活下去的一环,所以不得不在这些细节上上心呢。”
“收起你那诚挚却又多余关心,我和你一样都反感怜悯。”前辈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挪步到天守阁顶的边沿,“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
“可最后不还是掉下去了么?”我轻笑着刻意回应道。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皎洁的满月缓缓升起,在这云层之上的夜幕下显得分外的轮廓浩大,竟如悬浮在眼前一般。
这个来自于异乡的迷途之人在我眼前无声站定,转过身来,以满月为景,闭目。
碎银一般的月光给她纤细的轮廓镶上了一圈微芒的银边,然后她缓缓地睁开眼,让那双与先前的如夜空般深邃的‘黑’截然不同的‘青’暴露在我的眼前。
那双眼睛我曾经见过,那是与我截然不同的,富有魔xing的‘青’sè。
在那个燃烧着红莲的夜晚,在另一只迷途的外来土拨鼠身上。
“前辈,你该不会是被车撞死的?”
在转瞬间将一切碎片拼接完成之后,在戏剧xing与偶然xing的共同作用下,我的脸上浮现起了难以用言语描述的笑容。
微笑着,挑衅着,询问眼前的这位异世界的迷途之人,曾经的根源代行者,直死魔眼的主人。
“你怎么知道?”她也同样笑着,并在转瞬之间从原地消失,在下一刻已然拥入我的怀里,“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将青焰构筑的匕首,无声地刺入我的心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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