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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乡的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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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我被吓到了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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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开始奋力讨伐那份坚硬的海洋生物,用一把叉子......

    酒保非常迫切地想理解我们两个反季节着装的异乡人(吸血鬼?)的神秘举动。我以为他在怀疑我们是斯卡雷特的间谍,而那个裹在毛皮大衣中看上去像个资本主义余烬受益者的家伙其实是大天狗灵鸠伊凛的表弟。

    我开玩笑的,但实际上是,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挑起一边眼皮问我那位“红蓝衣服的朋友”是否是位queen(女王)。我抱着充满尊严的犹豫,打量了一下他的白色卫衣和披肩,用同样的口吻询问他是否受训于某个阿萨辛组织(刺客信条)。

    永琳兄伸出他那从未脱过手套的手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然后如变戏法一般在鸦天狗的桌上扔下一包昂贵的香烟。下面的描写请自行想象,因为我已经把头转回了我的盘子,免得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在酒保眼里被越描越黑。

    不久之后,他们的身影在我眼角的余光中匆匆掠过,走向卫生间。

    这当然打断了我艰难的进食,大约又过了3分钟之后,我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打算彻底离开这个地方。但是酒保很快阻止了我。他凶猛地扯住我的肩膀,然后用那种故意恶心人的语调提醒我付清账单。

    “一共37通用币,谢谢。”

    我厌恶地塞给了他一张皱巴巴的纸币,同时在心里暗骂这只资本主义的狗。

    我根据直觉指引出了门,绕到了酒吧背面一个阴暗空旷的角落,有铁网,和一些废弃的变电箱,脚下是一层污水凝结的薄薄的冰层。八意永琳正蹲在一个邮筒上方,用两只手指捏着他脱下的手套,袖管卷起,手臂上淋满了血液。

    “别告诉我你真的用我没开锋的餐刀砍死了一只天狗......”

    “鸦天狗。”他简短地纠正道,同时扔下手套将一支试管中的液体淋在手臂上。

    血液在不知名的液体作用下很快脱离了布料并最终一起升华消失在了空气里。

    “这是什么?”

    “萃血剂。”他向我晃了晃瞬间干洁一新的衣袖,但我更多留意的是那双光洁如玉的手。

    “那又是什么?”我注意到洗手间后窗里升腾而起的汽化烟,而且还是紫色的,“洁厕灵?”

    “化尸水。”

    “......”

    我还真是摊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那可爱又危险的朋友向我详细地复述了整个故事。

    这里由我来客观地综述一遍:性感的“夜之子”(这个酒吧的人把我俩当成了吸血鬼)轻而易举地勾引了饿狼般饥渴的鸦天狗同性恋虐待狂,尽管时常他的猎物是些更年轻的孩子......不过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里谁会拒绝一个穿红蓝色西装的“吸血鬼”呢(我会,真的)?他甚至伪装出一种职业性质的口吻,然后用一些我们不能启齿的理由骗他去静谧的天堂,卫生间,去检查今晚他迷人的货色。这一步取得了非常悦人的成功。永琳兄锁上了厕所门,好戏开始。他理所当然地一脚踢向了那位绅士的胯下,而后者则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中条件反射般地弯下了腰,这时我的餐刀派上了最后的用场-----轻松地刺进了头半棘肌,然后斜向上摧毁了脑干。

    至此就是杀戮简洁有效的全过程,曾经的天堂变成墓地。接着,八意永琳跳上了水箱,从气窗从容逃逸。

    “这家伙的血飙了出来的时候,整个天花板都染成了红色。”

    我看了看他的红色手套,告诉他我绝对相信他的话。

    “学到了什么?”

    捡起地上的手套随手塞进邮筒,八意永琳用一种大大异于先前冷淡的诡异口吻出声询问道。

    “依然是两件事。”思考片刻之后我睿智且明智地开口回应。

    “说。”

    “第一,如果可以的话永远不要跟你进同一间厕所。”

    “...第二呢?”

    “打死也不要当你的病人。”

    闻言之后,八意永琳面色古怪地拍了拍我的肩,并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第一条基本上不可能,第二条很难说。”

    “......”

    他的心情似乎好上了不少,我甚至能听见他嘴里轻轻哼起的异乡小曲。

    最终我们一致决定离开这个让人不愉快的地方,并将剩下的时间花在赶路和研究卷轴上面。

    如果不是八意永琳突然塞给我一支具有提神功效的药剂的话,毫无精神地行走在这片狼群出没的荒郊野外的我将度过一个格外凄楚的夜晚——不会比那只倒霉的鸦天狗好上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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