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午夜的同路者,依旧无法直视的序章第(2/2)页
了那就等他回来再跟他谈吧,这事就先放一下,妹红你知道悦的目的地是哪么?”
“好像是要去冥界上空的有顶天。”
如蒙大赦的藤原妹红赶忙抬头回声道。
“去有顶天的话干嘛要去妖怪山?”
“因为走直路去冥界的话会经过斯卡雷特的地盘,上次虽说是个误会但是跟红魔馆结下的梁子还没有化解呢,贸然前去不上门拜访的话又有失礼数,所以就干脆走守矢山脉南面绕道前去冥界。”
“当然这是那小子的原话,我可没有他那么多顾虑。”
洋洋洒洒一大段发言后,藤原妹红还不忘补上一句小尾巴,有些小得意。
“最后一个问题,七年没怎么出过人间之里的悦为什么会突然起意跑去有顶天?”
困扰地皱了皱眉,上白泽慧音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好像是去喝酒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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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样,虽然她曾经无数次强调她的灵魂没有半点‘托马斯’的痕迹,但她从一年级进校到毕业的七年里换了整整十四个男友这一点已是不争的事实,就算如此,依旧有一大群呼吸沉重的雄性生物成天围着她转。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她胸部以上脖颈一下的那一大片光滑平整的区域甚至可以在上面画上一幅完整客观的幻想乡比例尺地图,作为一个旁观者的我经常出于某种非恶意的揣测,想象当她由于某种原因死亡之后,一个恶趣味的守墓者在她的胸口上挥笔作画。”
数分钟前坐在副驾座上我百无聊赖却又兴致勃勃地讲起了故事,但到头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收尾。
“最后她在一个极富文森特梵高式后印象派气息的冬日午间被一把阳伞给打成了碎片。”
“......毫无逻辑的结局。”安静且富有涵养的听众很明智地总结道。
“可这就是现实啊。”我把注意力投向窗外因车加速而逐渐变得连绵不清的山峦上,无端地叹了口气。
“很真实。”
“嗯哼?”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烂尾的三流剧本。”
“又来了,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何必空怀愁呢?”
“你现在这副性格跟我年轻时很像,以后吃几次亏就会成熟点了。”
“嗨嗨,我倒是听说过一句话,一个男人如果活到老都能那样放荡不羁,只能说明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受过很多伤的混蛋。”
“就是那个意思。”
“听你这欣慰的口气,你该不会是在拐着歪儿骂我吧?”
“哪有的事,给年轻人一点提醒罢了。”
“你年轻的时候可开不起宾利。”
我随手指了指这辆该死的‘河童造’前边竖起的车标。
“我年轻的时候人类连车轱辘都还不会造。”
“哈哈,又在说笑了。”
“哼哼,爱信不信。”
......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比如为什么狐面上的青焰会如此异如往常地剧烈燃烧?为什么我会百无聊赖地跟一个认识不到三十六个小时的陌生人在静谧的夜里如此兴致高昂地畅谈,如同多年未见的旧友。
想到这儿我不禁把目光不着痕迹地停留在身旁这位神秘且富有人格魅力的同路人身上,为了安全着想他现在正专心致志地操纵着方向盘,波澜不惊的魔力如涓涓细流一般流入车体,以保证这辆无污染的“河童造”时刻保持高效运转。
我一直深信着‘紫色+男性=基佬’这一伟大且具有先见卓识的定律。
但通过过去三十多个小时的密切接触,我认为非常有必要给它加上一条小小的后缀:‘红色+蓝色=紫色’。
出于某种无端的危机感我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
“你怎么看待基佬这个种群?”
“基佬?那是什么?”
“有着断袖之癖的男性个体。”
“......我可以表示理解,但是绝对无法接受,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悦小弟。”
“没什么,那我就放心了,永琳兄。”
“......”
在发现对话瞬间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之后,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了窗外,看夜晚人烟罕至且起伏绵延的妖怪山风景。
为了排遣掉这份突兀而微妙的尴尬气氛,我抬手将一张老旧的外界唱片塞进盘口,随即非常遗憾地发现唱片盘似乎并不在河童的改装范围内。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
也许是由于唱片不尽人意的表现,身旁的“男人”开始轻轻哼唱起不知名的异乡小曲,我承认这确实让我轻松了一点。
于是,仅仅是出于示范——车速随着交感神经的兴奋而渐渐上升的时候,妖怪山的108号高速公路上,一辆狂飙的宾利中传出两个异乡人在这片陌生土地上悠扬而绝望的歌声。
事情之所以会发展到这样无可救药且富有哲学意味的地步,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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