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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乡的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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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人生导师藤原妹红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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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w:550|h:388|a:l|u:/chapters/20137/13/28491266350931834724]]]保持平衡......

    与某个不相信付出会有回报,成天懒洋洋地窝在神社混吃等死的巫女不同。

    我所信奉的是等价交换,有得必失,有失必得。

    比如说输了比赛赢了人生什么的。

    但是这份失去的空虚感从未向如今这样气势汹涌地向我袭来过。

    居于牢狱之时我曾经设想过这被一群蠢货给耽误掉的36小时我会错过些什么,以及我是否能够承担得起这份错失之后的罪孽?

    当时的答案非常地乐观,我甚至抱有了一点点侥幸的小心思。

    但是当我打开上白泽老师桌上的卷宗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先前的侥幸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嗯,我失算了。

    我低估了这36小时的错失所带来的后果,

    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吶,明明早就在七年前说好了的,不会再为任何人流泪了,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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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小哥是境界妖怪?”

    “对,你刚刚都给了香火钱了,难道我还会蒙你么?”

    “作为记者沦落到花钱买新闻的地步我还真是失败......”

    射命丸文望着那个正抱着塞钱箱上下摇晃被沉醉在叮当响的声效中的红白巫女不禁抚额叹道,不过随即打起精神来,本着花钱要回本的基本职业素养操起文花帖目光炯炯地盯着博丽灵梦以待下文。

    “怜那家伙,我是八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当时是紫那个老太婆从外界把他带了过来。”

    “果然小哥是妖怪贤者的......”

    “不,我明确地告诉你怜绝对不是老太婆的儿子,因为他自己亲口说过他的母亲是一位能够正视自己年龄的伟大女性,并且曾经也以青春年华的女大学生的身份在外界的神秘侧活跃过。”

    “嘛哈哈...这一点倒是跟幻想乡永远十七岁的妖怪贤者对不上号啊......”

    想起那位境界的大贤者某种“小小的”的坚持,射命丸文干笑着在文花帖上记上了一笔,“那这样又怎么解释两个人相似的外貌呢,尤其是小哥小时候。”

    “这我就不清楚了,没准怜的母亲是碰巧跟老太婆长得很像的人吧,不过相像到那种程度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当初见面时我还以为老太婆带儿子过来串门了。”

    “但是都是境界妖怪这一点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啊。”

    “我也很苦恼这件事呢,紫那家伙曾经告诉过我她是一人一族的妖怪,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同族,突然冒出来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同族小鬼这一点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大概是冬日的寒风拂过脖颈时的刺痛感的缘故,博丽的巫女小姐放下塞钱箱,然后轻轻地理了理脖子上有些歪掉的围巾,以寄望保留更多一点的温暖。

    “那条围巾是...”从围巾上嗅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下一刻鸦天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摸出了相机。

    “啊,上次去人里时碰巧遇到他时被强塞的,喂,你拍什么呀。”

    “没事没事,适当取材而已。”强忍下得逞的奸笑,射命丸文收起相机笑眯眯地注视着博丽灵梦脖子上的围巾。

    后者被这露骨的目光盯得有点头皮发紧,不禁往围巾里面缩了缩脑袋。

    “嘛,还是回到正题吧,小哥身上那个状态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身为隙间妖怪的他为什么会伪装成人类呆在人间之里这么多年呢?”

    “谁说那是伪装啊,七年前他是以纯粹人类的身份离开迷途之家的,不过好像因为紫那时候很生气所以就把他直接扔去雾之湖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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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怎么会在这?”

    在浏览着桌上的卷宗时不禁放松了对周围的感知,直到听见藤原那有些讶异地呼声才回过神来。

    “啊,因为不想再蹲了所以就出来了。”

    放下手里的卷宗,对于现状大致上有些了解同时也补完了心中最后一块拼图后,我抬起头故作轻松地抬头回应道。

    不过抬起头入目的是一头炸了毛扑上来的猛兽......

    “你知道你小子现在在干嘛吗!?你知不知道慧音和稗田的当家为了把你小子从里面拎出来这两天花了多少时间去跟那帮子猪猡勾心斗角!?你知不知道老子刚刚去牢里发现你不见了,怕你小子被守备队提前抓去办了结果飞遍了整个人里都没找到人有多着急!?你现在居然给老子突然从这儿冒出来而且还一脸轻松的...”

    凭借着远远优于我的武力值,瞬间将我扑翻在地的藤原随即一边牢骚着一边将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而我所做的仅仅是以手臂尽量护住脸,无声地承受着她的怒火。

    护住脸并不是因为怕破相,而是不想让她看到......

    “嗯?”

    雨点般的拳头停歇了,随即伴随而来的是一声略显疑惑的轻哼。

    所以说我才讨厌太过于敏锐的女孩子。

    “你小子刚刚哭过?”

    “没有。”

    我偏过头,做着最后的小小抵抗,无用,却又不愿放弃。

    “哭了就是哭了,又没人会怪你。”

    用蛮力拉开我遮住脸的手臂,藤原伸出手来将我的脸强硬地扳了过去,正对着她。

    白皙娇嫩的皮肤浮现着剧烈运动后才有的红晕,额角的发丝浸透着在冬日有些难得的汗水,平日里虽然有些皱却意外地清洗得很干净的白衬衫此时也泛着些许燎黑的灰斑。

    从皮肤所传达过来的异常温度也无声地宣扬着她刚刚结束一场长距离的奔袭。

    就像冬天抱着一只热水壶一样。

    唯一不变的是那双跟血一样殷红却清澈依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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