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吃不下去?苏莞焦急地问道。
二狗子无精打采,悲伤地说道那大夫说道,吃和不吃其实都没有什么区别,一样都是。。。
苏莞突然愤怒地将药碗砸在了地上,对二狗子怒吼道:
怎么可以放弃,所有人,都不可以放弃,不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不可以放弃自己的梦想,不可以放弃自己的坚持。不过是大夫的几句话,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二狗子嗫嚅地不说话了,蹲下身子,收拾碎了的瓷片。
苏莞在那里看着瓷片,心知不应对二狗子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在那里看着乌黑的药汁,突然想到:
对啊,我受伤的时候,山上不是有位神医么。
她突然振奋起了精神,对着二狗子说道:我知道山上有位神医,我现在带着先生赶往那里,你快跟婆婆说一声,大家把牛车安好。快点。
二狗子一听,也特别高兴,大嘴乐开了花,大手拍的红红的,激动地去找喜婆婆了。
不一会,牛车安排好了,三人带着先生一路赶往深山中的神医那里去了。喜婆婆一脸担忧地看着苏莞。她心里认为,这根本不会有任何转机的。苏莞用余光感受到了婆婆不安的目光,她明白,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位神医老伯便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苏莞识路,一个时辰后,就到了神医的家里。这时已是三更天了,月亮高高的挂起,远处的山好似沉睡的野兽,各种树阴树影交错相应。那微微的月光,透露了层层的树叶,抹在了三人焦急地脸上。
老伯,快开门,快开门。苏莞用力敲着破旧的木门,焦灼地喊道。
过了好久,只听到屋内悉悉索索的一阵忙乱以后,门悄悄的打开了。苏莞顾不得什么礼貌了,伸手用力将门推开。只见那位老伯仍是一身破旧的衣服,胡里拉碴的没修正过,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显然觉得深更半夜敲门没好人。
大伯,请你看看我的老师,他快不行了,请您一定救救他。苏莞坚定地望着神医老伯。
老伯听过以后,没有多说话,抬着先生到了里屋。这时候,先生因为路上的颠簸,似乎身体很不适,一直不停地冒冷汗,嘴唇发青。
那老伯翻了翻先生的眼睛,看了看舌头,又观察了指甲,最后,伸手把脉,闭眼喃喃自语,随后又在本子上记了一写字。苏莞伸头望了一下,好似记得都是药名,很多都不认识是什么。
过了好久,老伯终于看完了病,回身,望着屋内焦急地人们,嘴里唧唧歪歪,指手画脚,却总也让人听不懂。
老伯,先生的病能治好吗?苏莞问道。
那老伯听了后,思索了好久,点了点头。大家一阵的欣喜。随后,老伯突然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大家又一阵低落和不解。
我。。。可。。。可以。。。救活。。。他。。。可是。。。只能。。。让。。。让他活着。。。而已。。。老伯喘着气,憋了好久,终于让大家听懂了一句话。
苏莞又不停地追问,好不容易,总算是弄懂了。原来,老伯能救活他,可是以后,他不可以下床,不可以动怒,不可以又任何激烈的情绪,因为他的五脏六腑很脆弱,稍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
简而言之,即使能救活,也跟死了差不多。
众人听后,愣愣地呆立在那里,犹豫不决。谁想死啊?可是,活着如同死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时,由于老伯施过针灸,齐先生缓缓张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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