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道,你倒想当尼姑,若瑄,说真心话,你能不吃肉吗。说完,他朝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那意思不言而喻。
被人说破,我脸红了,你!歧视我!我张开口要狠狠的咬他。
他的手挡住了我的牙齿,好了,不闹了,我要把靳家最珍贵的物件——蛇戒赠给你了。
我要它干嘛?我奇怪的说。
靳家男子的命运是和蛇戒息息相关的。他把我放了下来,桥上铺的石板路非常的平整。
我环顾了下四周,看那上面刻的字,这里正好是古镇历史悠久的卧龙桥,从桥上看河岸两边挂满灯笼的长廊,甚是美得虚幻迷离,你要在这里给我吗?他怎么想到哪就是哪呢,一点征兆都没有。
靳绍取下了手上的戒指,缓缓戴在了我的手上,你戴上了蛇戒,就意味着我臣服于你,你可以拥有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财产。以后在靳宅里,你就是女主人了。
一个男人对女人表达真心的话,首先馈赠的就是金钱了。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式。愿意给钱的,不一定是真爱,但是不愿意给钱的,肯定是不爱。
而女人,愿意花这个男人的钱,也代表着愿意依附他。
这是男女之间独特的一种乐趣。
挣钱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占有心爱男人的财产,双方都是无比的情意绵绵。
那些女权主义者,妄想把感情和金钱划清界限,撇的干干净净以示真爱。难道她们体会不到这种快乐和幸福吗。
而当这种梦想中的好,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愧疚了。
因为我是那么的平凡,甚至是糟糕,本是配不上这样的男子的,即使再修行五百年,能换来短暂的回眸就不错了,可他竟毫无条件送上了自己的一切。
我们的故事,也并没有那么的浪漫珍贵,值得一个男人倾尽所有。两人之间多了一个管毅,不知道平添了多少伤心。伤我的心就算了,那伤到极致破碎到底的心,我迟早会慢慢拼凑。可因为我的缘故,连靳绍也要被伤害。
靳绍说:虽然我不想让你重回警局,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反对,可是如果这是你想要做的事,我会和当初一样,选择支持你。
当年如果我随他一起隐居在古宅里,现在想必孩子都两岁了,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痛苦的事情。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支持我的决定。
尊重,支持,自由,这三样东西他都给我了,因为这感动,我更加爱他了,绍,我这辈子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
他说:若瑄,如果有一天我也离你而去,我希望你不要伤悲。
难道你也准备随时离开我吗?
不,我向蛇戒许过的誓言,不会违背。可是世间万物均是假象,没有什么真实而言,当你面对那一天的时候,不要执着。他说,就如同我是你手中的最爱的狙击枪,可有一天,它不再是你的最爱了,又或者它退化了,你可以再去换一把自己喜欢的,却不必为了它痛苦。
靳绍关于感情的认知,比管毅还要难懂,我和他执手晃晃悠悠走过卧龙桥,潇潇秋雨中,我只记得他让我不要执着。
我细细想来,何时曾拥有过永恒不变的东西,却悲哀的发现,即使是我的身体,终将一日也不再属于我,这具身体会化为灰烬,消失在这座星球上的一个小小的角落……
也许爱一个人,正如靳绍所说,不能有太多的占有欲。如果我们不过于执着,即使对方发生变化,也会柔软的处理好一切问题,而不会走极端。
可这对于我和管毅这样活在边缘界限的人来说,却是做不到的事……
如果你也体会过爱恨妒火心中烧的滋味。
如果你,也曾从生就一无所有,你就能明了,即使明知抓不住那虚幻的泡影,仍要奋力一击的绝望……
水上戏台,唱着田歌《五姑娘》,我们包了一条游船在船上看戏,茶余饭后,小镇居民围坐在对岸看戏,台上台下都是雅致的风景。
小船上晃晃悠悠,让人仿佛身在一场水墨画的梦中。
桌子上摆着桔红糕,我捏了一块,那是用橘子汁和糯米粉做成一粒一粒小小的,像小汤圆一样中间有一点点橘红色,软软糯糯的。
那女法医似乎和管毅是旧相识,不仅不愿意跟我走,还出手帮他。南阳说道,他已经打斗了一夜,今天才回来。
所有人都惊讶极了,我一口桔红糕噎在了嗓子里,这确实是意想不到的,难道我们都被骗了,南宫芩是自愿助纣为虐的?
靳绍说:会不会有可能她有什么苦衷呢?
不像是。南阳说,女法医不仅会武功,而且还是个绝顶高手,我看她是真心在护着管毅的,乔生也因为她受伤了,所以只好收手回来了。
我惊讶的说道:那我还找她证明自己的过去,不是白忙一场吗?
靳绍说:你的过去还需要别人来证明吗,如果你能自己想起来的话。
绍!南阳说:不如明天我们带若瑄去以前的学校看看吧,从小学开始!也许她能想起些什么?
说到这里,三个人都很兴奋,我们的青春都耗在了学校,据说我和南阳就是在大学里与靳绍认识的,然后解下了这样的缘分。
如果我能看到曾经的校园,我一定会有一些印象的!最让我兴奋的是,我好想知道以前跟靳绍是怎么开始一段初恋的,当年十八岁的少女,从没见过世面,见到这样的大美男会不会惊艳的晕过去了,我开始期待明天了。
第二天到了陕西的一个小城里。
小时候,我们在这里长大的。爸爸是当地的富翁,妈妈早就不在了。难得南阳愿意开口说过去的事。
可我却诧异的说:可是这座小学怎么没有了呢,还有被静堂软禁在疗养院里的妈妈又是谁呢?
南阳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在我上大学那年,爸爸也去世了,为了不触景生情,当时我把老房子卖掉了,然后带你去了西安。没关系,现在我们去中学看看,当时我读高中部,你读初中部。照这样说,他和靳绍比我大了三届。
那是小城上唯一的一所盛产尖子生的学校。它有着高高的大门,走进来就能看到两旁镶满了橱窗的文化墙。橱窗里贴满了每个年级优秀生的大头照片还有座右铭,以供我们学习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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