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时候,师父已经倒好咖啡,恭恭敬敬的端给了那个女人。
她戴着漂亮的纱帽,柔和的白纱遮住了她的容颜,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是感觉比较年轻,顶多二三十岁。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一直都进展的那么顺利,所以我们都大意了。确实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意外。
师父说:我希望考虑一下,她喜欢自由个性又烈,如果你非要控制她的人生,有可能会得到玉石俱焚的结果。不如就随她去吧。
那女人不理睬他,她转身看向了另一个方向,管毅,你还能控制得了她吗?
我震惊的看过去,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管毅也在这里,他站了起来,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他慢慢走了几步离我越来越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下令杀她?她明明是一个高度危险人物!现在我们还有机会除掉她,一旦错过了这个时机,将来她很有可能给我们带来大麻烦!
听到那要置我之于死地的话,我僵硬住了,仅存的幻想也随之破灭。
那个女人说:不行,我在她身上投入了那么多心血,我要她活着!你等会回去再次给她进行精神控制。
管毅说,这太危险了,也许她已经有免疫力了!
师父忽然问了一句:管毅,你们相处了那么久,你有喜欢过若瑄吗?
他笑了笑说:从选择成为杀手的那天起,我就是一只被砍掉双脚,放逐天际的鹰,必须克制生而为人的种种**与情爱。杀手的信条之一,就是不要爱上自己捕食的蛇。如果说,海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那么鹰与蛇,注定只是自然界里的那一段食物链。而若瑄,就是残忍法则下的一个牺牲品。你说,我会喜欢一个牺牲品吗?
我似乎被重重的击中了心脏,如果说,海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那么鹰与蛇,注定只是自然界里的那一段食物链。在过去的时光里,我的双手敲打着键盘,写出过种种的悲剧,可都没有这一句话更让我心碎。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人,看着这些我最亲近的人,却又利用我置我死地的人们。
我从风衣的口袋,拿出了阿伦的防水手机,然后拨通了师父的电话,压低声音说:师父,你还在酒店里吗?我遇到麻烦了,我现在去找你。
听到了电话里传来我的声音,师父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他们用手势交流,师父立刻说,若瑄,我不在酒店里。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的你的位置,我马上去找你。
我一阵沉默,静静的看着他们,他们还在等待我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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