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这么一擦。他一脸的茫然,怔怔的看着我。
我正要继续给他擦擦脖子,他一脸不情愿,好像要被侵犯一样,还要往里面爬,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回来了,你乱动什么啊,小心掉下去了。
这大圆床至少也有三米宽吧,可是照他这样的躲法,一会就要掉床下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忽然想起在快艇上,他那张白白脸泛起红晕的样子。难道这个强吻女保镖的流氓老板还知道什么是害羞吗?这绝对不合理!我恶作剧心起,故意把手放在他胸口往下滑,去解他的衬衫,哎呀,你都出汗了,让我帮你擦擦身上吧。
他差点没悲愤的跳起来,如果他有力气的话,不过他现在只能吃力的推开我的手,我……我要休息了。你就在一边守着吧,不用管我了。
我几乎笑成内伤,依然一本正经的说,你这么不配合怎么能行!不把汗水擦掉,衣服潮了更容易感冒。对了,干脆我给你打一针退烧药吧。
他的头拨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忙侧过身去背对着我,还用被子蒙住了头。我好奇的像观察小白鼠一样看着他,思量着他该不会一发烧就性格分裂吧。
忽然被子动了一下,他扒了条缝,睁开了眼睛偷偷看我。
我立刻大叫,噢,我知道了,你……你该不会是怕打针吧。
靳绍露出头,一脸认真的冷冷反问,怎样?每个人都有缺点好吧。说完,闭上眼睛摆出一副要睡觉了的姿势,不再理我了。
我在心里暗暗嗤笑,怕就承认呗,倒挺装模作样会给自己开脱的嘛。
过了好一会,看他已经老老实实的沉沉睡去了,我收起他额头上的冰毛巾,忍不住端详起他熟睡的样子。他的唇线本来就有些翘,嘴唇又如玫瑰花般红润,睡着的时候更显得嘴嘟嘟的。
这么大一个男人睡熟时竟然静若处子,有那么一刹那,我竟然心里软软的,觉得他也蛮可爱的。
时候不早了,我也准备收拾一下回去休息了,为他放下白纱帐,把窗前的落地灯调暗了。才发现那是一盏极美的落地灯,用精湛的竹篾工艺打造,造型似一朵盛开的莲花,照明时绽放出缕缕光芒。我记得他平时就餐的地方,小池塘里也开满了睡莲,看来这位藏匿于浊世里的富家大少,尤其喜欢碧水中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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