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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丑后,贾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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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心思各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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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定是那个了,老脸瞬间爆红,激动道:坊间如此不堪的闲言碎语,你听来作甚?我与当今陛下乃是堂堂正正的君臣之交,岂是小民污秽之言可诋毁的?

    郭槐更加茫然了,不知贾充此刻忽然又提起皇上要做什么,只好继续顺着答道:我也知道。

    你也知道?贾充又是一愣,难道自己的小妻子说得也不是这个坊间流言?那会是什么?于是贾充也茫然了,讷讷地问道:你说的坊间流言的她是指哪个她?

    郭槐依旧茫然着,伸手摸摸贾充的额头,缓缓道:她,就是指我们的女儿,南风,贾南风啊?前几天还办了百岁喜宴,老爷……您还记得吗?

    ……贾充给了郭槐一记白眼,缓缓躺下,幽幽道:记得,为夫还没到了老糊涂的年纪!自己说话不清不楚,还把我当病患,话说,你伸手摸我的头是什么意思啊!当然,这话贾充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一想。

    郭槐扭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贾充,无比认真道:坊间流传我们女儿,南风她……

    贾充再次翻了一记白眼,无奈道:夫人!我都说了很多遍了,坊间的胡言乱语都是无知妇人兴风作浪的言辞,莫要当真!

    郭槐依旧无比认真的看着贾充,语气真诚无比道:可是……倒也不是那么不靠谱!想当年我和杨艳同时被一个老者批了命格,说她是帝后之相,而我是后母之相,当让我也没当真的,可是后来杨艳真的成了皇后,所以这坊间的传言也不是那么空穴来风……

    什么?!贾充再次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激动道:此事当真?还有谁知道?

    当然当真了,我何曾骗过你!本来此事只有我和杨艳知道,不过,当时老者给我们算命的时候,周围也有好多人,都是听见了的。后来杨艳的命格一说被传得紧,我的命格倒是彻底再没人提过,如今杨艳的命格被坐实了,我的命格也再次被提起,想是如此,女儿才得了如此坊间传言吧?郭槐边想边说道。

    贾充听闻此言,大惊失色,坊间传言,竟还有关于女儿的?是自己疏忽了,也是被之前那两条流言给气昏了头,才误了如此重要的消息,失了先机。贾充一边在心里盘算计较着,一边担忧郭槐着急,出言安慰道:夫人莫急,为夫定会寻得一个完全之策,保你和女儿周全……

    郭槐再次打断贾充的话道:老爷,思来想去,我总算找到了一个法子。

    贾充再次一愣,总有一种不靠谱的感觉,用疑惑的语气问道:你……有了……法子?

    郭槐慎重的点点头,郑重其事道:我觉得,我们再生几个女儿吧,这样别人就不知道这个命格到底会应验在哪个女儿身上了?南风就会安全了。

    ……贾充华丽丽地无语了。这就是想了半宿想出来的法子吗?这是一个成年女性想出来的法子吗?这是一个朝廷重臣内宅的当家主母想出来的法子吗?在很多时候,贾充都有一种想法,是不是当年这个小丫头从房檐上掉下来真的摔傻了。怎么老说些不着调的话。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妻子除了说话没头没脑的,多数时候还是挺靠谱的,不像是真傻。

    贾充刚想出言反驳,突然间,一个邪恶的想法冒了出来。似乎……好像……有可能,这个建议也是不错的,于是生生将要出口的话压了回去,改口道:夫人英明,思虑如此周全,为夫定当为你,为女儿尽心尽力。日日不遗余力。

    子时,齐王府,听风阁。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整座府邸里显得神秘而安静。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整间屋子华丽无比,可是丝毫不见俗气,反倒给人一种尊贵无比的感觉。由此可见主人的品位的非同一般。

    屋子正中央放着一张软榻,榻上躺着一名男子,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 很奇怪的是,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齐献王司马攸,真真当得上这京都一绝。

    此刻,软榻前正单膝跪着一名黑衣男子,禀告着什么。躺在软榻上的男子只是静静地听着,眉眼都没有动一下。待黑衣男子禀告完毕,躺在软榻上的男子轻轻地挥了挥手,黑衣男子立刻消失了,满室兰花香四溢。

    一屋静谧,软榻上的男子轻声喃喃道:这京都,有意思的人越来越多了!

    来人!数十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下,软榻美男悠悠开口道:继续盯好贾府,还有,要注意贾府的南风小姐。说罢,再次挥挥衣袖,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继续盯着贾府在预料之中,可是贾府的小姐还是个吃奶的娃娃,也要盯着?难道王爷真的是信了房间流言?众黑衣人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了。

    丑时,杨府,墨韵堂。

    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墨韵堂。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生辉。

    屋中站着一名男子,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此刻,他在焦躁不安的在室内踱来踱去。轻轻地叩门声响起,有下人来禀告:老爷,伍儿来了。

    叫进来。听到这声禀告,男子焦躁的心总算静了下来,坐在书桌前,不一会,一名名唤伍儿的劲装女子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道:主子让我给大人传话,一切顺利。男子微微颔首道:知道了。接着,提笔在纸上匆匆写了几笔,然后将纸用一种特殊的法子折好,递给了伍儿。

    老规矩。说罢,男子使了个眼色,名唤伍儿的女子退了出去,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寅时,京都郊外,驿站。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也都消失不见了。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风,是子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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