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从睡梦中起来的时候,一伸手触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嘴竟那么毫无预警的碰上了男子凉薄的嘴唇,四目相对,季弦歌有些怔住。
一把将夜西楼推开,往床的里面坐了坐,警惕地看着夜西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不记得了?夜西楼双手揪着衣服的领口委屈的说道。
记得?
季弦歌抚了抚头,这才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昨天一行人回来后,因为金铃把这山上的阵法破坏的太严重,又好好布阵了一番。
再加上上楼以陌的伤势十分的重,这折腾完了之后已经好久了,季弦歌回来就倒在床上,那时候可没有这妖孽的啊?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是自己睡的太熟,还是,这妖孽的内力深不可测道自己竟然没有察觉?!
花花,我只是困了睡一觉,可是还没有失忆啊……季弦歌看着自己完好的衣衫笑了笑说道。
小姐,你太过分了,昨天奴家看小姐累了,将小姐送了回来,是小姐抓着奴家的手不让奴家离开的,小姐怎么还能冤枉奴家呢?你看奴家这手晚上还有小姐抓过的痕迹呢!夜西楼将自己的芊芊玉手王季弦歌的眼前伸。
花花啊,你再把你那猪蹄伸过来,相不相信我把它剁了?季弦歌笑着说道。
夜西楼立刻将手伸了回去,脸上怕怕的说道:小姐,好可怕!
下去,我要换衣服!季弦歌拿脚踢了一下夜西楼说道。
夜西楼笑的妩媚风情下了床,并且将一套衣服放在了季弦歌的床边,将帘子拉了下来。
楼叔叔,怎么样了?季弦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楼叔叔?夜西楼糯糯的问道,小姐和楼堂主的关系着一夜之间可真是进步飞速啊~
你吃醋?
奴家自然是吃醋的~
要不要今晚上就吃醋溜花花?
小姐真坏!
别废话,楼叔叔到底怎么样了?季弦歌道,这次的事情季弦歌已经很肯定这个楼以陌与娘亲的关系不简单,叫一声楼叔叔并不过分,而且,她还指望这一声楼叔叔能套出一些话来呢……
小姐的医术高超,那个金玲那一剑看似很重,实则并没有次进入心脉之中,再加上小姐你及时做了处理,现在楼堂主已经没有危险了,不过,不肯醒来!夜西楼说着耸耸肩膀,药也不喝!
还真是个固执的男人!季弦歌说完下了床,衣服很简单,但是从布料到上面的金线装饰都十分的珍贵,简单中透漏着高贵。
花花啊,这衣服可不是你选衣服的风格啊……季弦歌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说道,并且坐了下来,为自己的施上点点的胭脂。
正准备画眉的时候夜西楼忽然拿走了眉笔道:这衣服呢,是月琴拿来的,说是在这寨子里你应该不会喜欢穿着太过于招摇的衣服……
看着细细为自己描绘眉毛的夜西楼,和镜子中自己的眉形,季弦歌突然觉得这个男子似乎在对于美的这种事物之上研究很深。
夜西楼描绘的眉形十分的适合季弦歌,温柔中又带着点点的霸气。
季弦歌道:花花的手很巧嘛,不错,改明儿啊,让月琴和你学学……
小姐这是说的那的话,小姐要是愿意,奴家愿意为小姐描一辈子的眉……夜西楼蹲了下来,将眉笔收进了梳妆盒中,看着季弦歌认真的说道。
美得你!季弦歌轻轻一推将夜西楼推开来,将自己的衣带整理好说道,你怎么会出现?
奴家自然是担心小姐才跟着来的呀~
花花,说句实话你会死啊!季弦歌咬着牙说道。
小姐可很是冤枉奴家了,奴家一直说的都是实话,是小姐一直不相信而已~
哦?季弦歌转过身子,单手挑起了夜西楼的下巴道,是吗?
夜西楼笑了,万千风采,让整个屋子里面瞬间就亮了一般。
季弦歌看着面前这个绝美的男子的眼睛,半响,笑了笑,将手松开道:花花,有没有和你说过从你的眼睛中都能看到什么?
这个奴家不知道,但是看过奴家眼睛的人都说很漂亮~夜西楼也站了起来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的妩媚动人,风姿绰约。
那你可知道我从里面看到了什么?
小姐可是看到了奴家的一片深情?
深情我倒是没看到,野心我倒是看到了!
小姐~
花花啊,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想要和我们合作,我也想要和你们合作,这一点毋庸置疑,至于怎么合作,我们可以慢慢谈,你不用使这么多的手段,没用的,或许,你想要我先帮你对付二爷?季弦歌道,却是身后突然被有力的臂膀抱住了。
男子淡淡的香味传了过来迷人心神,声音带着骚人心弦的颤动,让人不由自重的浑身一颤:小姐,奴家说喜欢小姐,小姐就那么难以相信吗?
花花啊,若是你是我你会信吗?
奴家虽然不会信,但是还是会试着相信一下的!
花花啊,我不是没有试着相信你,不是吗?可是结果呢?
那天的事情,奴家可以解释……
空气中是沉默,夜西楼想过季弦歌会说很多的绝情的话,唯独没有想过怀中的女子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说,我听着……
可是这一刻,夜西楼突然就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要怎么说呢?
不论理由是什么,利用是**裸的,女子坦然的态度反倒让夜西楼有些不知所措了。
好了,花花,不要玩了,我们走吧,我还有些事情要问楼叔叔……
不要!夜西楼紧紧地抱住了想要离开自己怀中的女子,女子的声音很轻,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疏离却是让他心慌。
我离开血凤阁之时,是你让人引开殇大哥的吧?季弦歌道。
不错,我害怕小姐会和殇殇离开……男子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哭腔,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心疼。
花花,你应该很明白,我要是想离开,不论你怎么阻止我都是会离开的!季弦歌叹了一口说道。
没事,小姐去哪里,奴家就去那里……夜西楼将头枕在季弦歌的勃颈处,男子毛茸茸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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