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玩着胸前淡棕色的头发,也不说话。
我是二爷的婢女,来这是和各位小姐说一声,二爷的身子还没有好全,不便见客。季弦歌淡淡的一笑,说道。
二爷的婢女?一个女子不屑地哼道,哪来的婢女?我怎么不知道二爷有带着婢女的习惯了?
是呀,我们二爷可是从来不让下人近身的。
你究竟是谁?
我是二爷的婢女,不是吗?季弦歌看向一旁的小厮。
是的,各位小姐,这位宝瑚姑娘的确是本家派来伺候二爷的。一旁的小厮紧紧张张的说道,他可不想要得罪这些小姐。
哦?本来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夜西楼,倒是站了起来,打量着季弦歌道,舅舅,从来不用婢女,你确定这位姑娘是待在他身边的婢女吗?
是的,少爷。
少爷,自然是真的。季弦歌道,她当然不会说,夜羽梵已经哄她出来了。
哦?你叫什么名字?一个看起来略微年长的女子走上了前打量着季弦歌。
宝瑚。
宝瑚?夜西楼眼睛一挑,看着季弦歌笑意莫名。
二爷从来不让婢女伺候,这几十年来,从未改变过。
二爷受伤了。季弦歌恭顺的答道。
我不相信二爷受伤了的话,连习惯都能改变。
季弦歌倒是在心中暗自符合了以下,着你们倒是很了解你们的二爷啊,顽固不化!
既然二爷愿意用你,想必你定是有过人之处,来。那位年长一些的女子拉着季弦歌的手,走到了石桌旁道,我们正在与西楼对弈,本来是想要叫二爷来帮忙的,现在二爷不来,宝瑚你来帮忙也是极好的。女子看起来十分和蔼的将季弦歌扶着坐下。
季弦歌看着已经成了死局的棋局道:我不会下棋。
怎么可能?舅舅从来不让婢女伺候,你竟是可以让她破例,定是不简单。这句话是对面的夜西楼说的话。
季弦歌笑着狠狠地瞪了夜西楼一眼,换来的是男子委屈的一笑。
来嘛,我们都在这里和西楼下了半天了,都没赢,你既然是二爷的婢女,定是不简单,一定能帮我们的!一个女子明显幸灾乐祸的看着季弦歌。
各位姐姐,若是她输了要怎么办?夜西楼一只胳膊柱在了桌子上,笑容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别人觉得谄媚,又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不禁让季弦歌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闷,这个妖孽,是不是常对着这些女人这么笑啊!
你说呢?
各位姐姐,不如让她给我暖床?夜西楼笑的无限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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