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了季弦歌那双准备将自己棉衣剥掉的双手,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究竟有没有想过你在做的事情是多么危险的事情?燕寒秋是大燕国的皇上,他的实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你爹爹这次如此行动不也是被他镇压得下来了么?再说了,你们季家只有季何年一个嫡子,而大燕的皇族早就被燕寒秋屠杀的不剩一人,就算是你们季家夺得了这天下,你们又以什么名义来坐,何人来做?难道你和你爹爹想要让季何年那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来做皇位,然后你们从后面听政吗?
看着面前突然变得有些愤怒的明日季弦歌一愣,本来就是想要戏弄一番明日的,自从知道了明日就是子规,季弦歌的心中始终觉得明日就是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却是格外引人邪恶的子规!
只是,这是怎么了,突然如此的义愤填膺?
但是明日的怀疑,便也是自己的怀疑,自己那丞相爹爹如此积极地想要抢了燕寒秋的天下,究竟是为了谁?
季弦歌可不觉得,和阿年有关系?这中间,究竟获得的利益最大?
不过,自己看着明日的样子,倒真是怀疑先前是不是猜错了,难道这乌雅一族真心是对燕寒秋一片忠心?
明日……我何时与你说过,我想要燕寒秋的皇权?季弦歌的手被紧紧地握在明日的手中也不挣扎。
明日隐晦不明的眼睛看着季弦歌,可是面前的女子眼中黝黑深邃,什么都看不出来,甚至连自己在女子眼中的影像都是模糊的!
皇后……明日的话还未说完,却是被季弦歌挣脱出来的一双手捂住了!
明日看着自己一个手中的空空如也,甚至没有明白女子是什么时候挣脱了自己对她的桎梏的,却是嘴上感觉到了女子柔软而冰冷的手,上面还有着刚刚洗浴之后淡淡的芳香,这些都让明日的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
在这里你不能叫我皇后,其他的随意……季弦歌在明日的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在明日的耳边,明日没有说话。
但是明日的身体已经比他的思维更快的做出了反应,离他最近的季弦歌自然是感受到了这一反应,将手拿了下来,李凯明日几步之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明日低下头,又抬了起来,吸了一口气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外面传来十分激烈的打斗声音,叫两个人都一愣。
季弦歌越过明日出去看看情况,明日也紧跟在季弦歌的身后。
外面漫天的大雪却是依旧掩盖不住树屋下面的空地上的热闹景象!
暮千兰双手一手一把大刀,她的身后是杨子寨的三当家宋骙,只见宋骙矮小的身材站在暮千兰的身后显得十分的滑稽,但是宋骙浑身伤痕累累,有的是新的疤痕有的是已经结痂的。
而另一边的大树枝上,程郢双手抱臂靠着似乎并没有打算出手,一张银色的面具在日光之下显得十分的耀眼!
小姐!欢舞大声地喊道,使正在对峙的两方人全部都看了上去!
只见树屋之上女子一袭单薄的里衣在风中瑟瑟的飞舞着衣角,长发在风雪中往一边飞舞遮住了她大半张的脸,他身后的男子,棉衣被扯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里面白净的里衬,但是那不规则的褶皱依旧会让人浮想联篇的。
这是?扫雪?季弦歌一手拄着下巴貌似不解的问道。
明日大人?祝子言看着楼上的男子,一时没有认出来,但是那衣着打扮又是十分得熟悉便是尝试着叫了出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祝大人?明日看着下面剑拔弩张的样子不解的问道,似乎也不介意众人看着他的这幅样子疑惑的说道。
而众人皆是对明日的新面孔有一丝丝的诧异!
暮千兰,你还真是有体力啊,这还没休息多久就打起来了……季弦歌走了下来,其实说是热闹也不过是官府的人与杨子寨的罢了,至于秦梦雪,至于苍蓝,都不在这其中。
妹子,这是我们杨子寨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暮千兰也看到了季弦歌单薄的穿着,皱了皱剑眉。
这怎么行?我可是答应了二当家的呢,不是么?大叔?季弦歌已经走到了靠在树上的程郢身边,以后这杨子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虽然看起来好像挺麻烦的……
我不是说,先不要轻举妄动吗?明日将衣服拢拢好,不顾众人各异的眼光走到了祝子言的身边说道。
明日看了看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欢舞,那个女子可是一点没有上前帮忙的准备,而袁华被欢舞拉着衣服也是没有上前半分。
其实明日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欢舞,若是没有得到那个女子的授意,今日就算是两败俱伤,她都能当做是看戏!
明日大人,这可是他们先动手的……祝子言道,其实他也很疑惑自己作为官府中人还没有先动手,他们到是劫了囚杀来了!
明日看着对面一脸防备的彪悍女子,和女子身后似乎身受重伤的矮个子男子不禁问道:请问大当家,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问老娘是怎么回事,你们将宋骙伤成这幅模样,老娘是绝对不会归顺官府的!暮千兰粗粗的喘着气,一脸的愤怒,此刻再喜欢祝子言,因为他伤害了自己的兄弟也是不可以的!
祝子言听到这话倒是一愣,这事情他还真的不知情,八成会是手下的人自作主张!
我会好好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坐下来好好谈谈这寨子和这一山的山贼的去留问题?祝子言道,清风明月,倒是没有一般官场之人的浑浊之气。
这寨子的去留可不是你们可以决定的!季弦歌与程郢靠在了同一棵大树上,懒懒的说道。
姑娘是什么意思?祝子言道。
意思就是这寨子我要了……大雪纷飞,让季弦歌冷的浑身打了个冷战,让她有点后悔,没有披个狐裘出来!
一个厚重的狐裘递到了自己的手中,程郢连头都没有转过来,银色面具下的表情也让季弦歌看不分明,季弦歌倒是也不细究,反正目前来看程郢不会害她,更何况,实在是,很冷!
季弦歌泰然自若的將狐裘在自己的身上披好,看着祝子言,或许从官府一方面来看祝子言的确是个好官,可惜,立场不同!
祝大人,你这么想要缴了杨子寨不外乎因为它是危害一方的山寨,若是它不再是山寨,更愿意帮助官府维护一方治安呢?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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