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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主事的心思,我可是猜不透的~季弦歌慵懒的说道。
夜西楼媚眼一挑,浑身上下已经湿答答的了,他又凑近了水桶里的季弦歌,道:小姐~
怎么,还想要继续吗?季弦歌没等夜西楼回答,便是已经一把拉下夜西楼的脖子,吻上了夜西楼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蹂躏,她狠狠地将夜西楼的嘴唇咬出了血,无声的控诉着他对自己的欺骗。
而夜西楼却是一点也没有反抗,反而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偶尔一两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惹的季弦歌嘴上的力度更重了!
这时外面有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季弦歌停止了折磨夜西楼,在男子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夜主事,看来你的经验很丰富嘛!
夜西楼桃花眼一紧,眼底有一丝的愠怒,刚准备说什么,只听见门被大力的推开了。
房间里雾气浓浓,映入红殇眼前的景象是,男子趴在木桶上面,衣衫有些凌乱。
西楼,你在做什么?红殇有些怒气的说道,虽然看不见,但是这倒是第一次季弦歌见到红殇生气。
花西楼转了过来,妖娆的靠在了木桶的边缘,整个身子湿漉漉的,前襟大大的开着,胸前一滴一滴的水渍滑过显得十分的妩媚,薄薄的双唇被咬破的痕迹,有滴滴的血迹渗到了嘴角像是开出了一朵血色的曼陀罗。
只能感受到一阵的掌风夜西楼快速的闪躲,两个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弓儿,你没有事情吧?红殇没有转头,不好意思去看在泡在浴桶中的女子。
如你所见……季弦歌懒懒的说道,擦了擦嘴边沾上的血迹,靠到了桶边上。
西楼,我有没有说过,他不是你能动的女子!红殇有些愠怒,脸上的笑意不再。
殇殇真讨厌!夜西楼也不去整理衣服,便是靠在了门上,一双桃花眼弯起了诱人的幅度,你不是说,我想要的,你都会帮我吗?那我要她!
不行!红殇果断的拒绝!
啧啧啧啧,殇殇看来也是和那些老家伙们一般说一套做一套呢!
只有她,不行!红殇道,看着夜西楼满脸的**使得他更加的妖艳,又看看他嘴角的血迹,红殇突然心中有一股怒火。
殇殇,你生气了?夜西楼玩味说道,并将长发上的水一点点的挤下来,要与我动手吗?
红殇浑身环绕着一股气流,他刚向前迈了一步,身后一双湿嗒嗒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温柔坚定。
殇大哥,你生气了吗?季弦歌甜甜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夜西楼眼中一黯,苦笑了一下!
你何时用这么温柔的语调与我说过话?
他动了你,是么?红殇没有转过身子却有一点点脸红。
你是说,嘴?季弦歌明知故问道。
红殇没有回答,却是看着夜西楼有着浓浓的敌意,自己如此保护的女子,怎么能任他如此欺负,即使是夜西楼也不行!
正当夜西楼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是看见那浴桶中的女子站了起来,浓浓的水雾中,女子的身子被红殇挡住。
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又看见夜西楼眼中异样,红殇自然是可以猜到身后的女子做了什么事情,更是不好意思回头了。
可是身子却是被女子一下子拉了过去,女子的身子就这样呈现在水雾之中,红殇连忙别过了头去,女子的唇却是轻轻地迎上了自己的双唇,带着一点点的水,伴着一点点的血腥味。
红殇愣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女子的双唇,竟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想要更进一步。
可是,女子却是停了下来,慵懒的说道:方才我与夜公子的不过是技术上的切磋,不算是吻,这个才是……
夜西楼与红殇的身体同时一震!
不算是吻么,不算是吻么,不算是吻么?!
夜西楼在心中暗暗重复了三次,双拳紧紧地握住,脸上的笑容却是没有减退半分,刚想要开开口质问,却是又被那个女子抢了先:没有感情的吻,再多的技巧也不过是个形式,吻,之所以有吻,是因为有感情的存在……
一句话,却是叫两个男子全部愣住,红殇之所以愣住是因为后一句,而夜西楼之所以愣住是因为前一句。
没有感情么?
天知道夜西楼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浑身气的发抖的稳下来。
小姐,好狠的心~夜西楼松开了手,咬了咬薄薄的双唇舔了舔上面的血腥惹人怜爱。
夜公子,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你技术不错,看来可是经过不少美人的调教呢,当时很快活吧……季弦歌慵懒的说道,整个身子一丝不挂的靠在红殇的怀里,不可否认,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她是故意的!
即将接任夜家的主事,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夜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事?
她就不信了,从一开始就为了《碧瑶山水图》接近自己,现在马上就要接任夜家的主事,情况会有所改变,恐怕只会更甚吧?
想到这里,季弦歌就没来由的一阵气恼!
夜西楼看着依偎在红殇怀里的季弦歌,无限哀怨的说道:奴家,哪里不比殇殇好?
你哪里都没他好!季弦歌赌气一般的说道。
一阵沉默,只听见那个男子清冽的低声说道: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从来没有人碰过我……
随后便是碰的一声关门声,哪还有夜西楼的影子?
夜西楼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出了归风客栈,他靠在了季弦歌房间下面的墙上,衣服没有弄好,凉风丝丝的划进自己的胸膛。
看着楼上窗户里面透漏出来忽明忽暗的光芒,夜西楼轻抚过自己的双唇,那里还留有女子的温度,他苦笑了一下,自嘲的说道:嫌我脏么?嫌我算计了你么?《碧瑶山水图》么?呵呵呵呵呵,夜家啊,呵呵呵,原来真的有不喜欢我的女子呢,呵呵,真好啊……
夜西楼离开后,红殇以飞一般的速度推开了季弦歌,离开了房间,直到季弦歌换好衣服叫他,方才进来。
季弦歌穿着松垮垮的白裙子,头发湿漉漉的打在身上,看着红殇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道:殇大哥,我都穿上衣服了,你还这般脸红,会让我有种还没有穿上衣服的错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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