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
“我说过,后宫争斗我没有兴趣,你想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但是你要记住不要再来打我主意,也不要在我身上动心思,若是你妨碍到我,杀无赦!”季弦歌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完。
“奴婢谨记!”白芷道。
白芷退下去后,苍蓝将季弦歌慢慢的放倒,给她将被褥盖好,又把了把脉。
“孟千凉怎么样了?欢舞说她晕倒了,为什么会晕倒?”季弦歌抓住想要离开床边的苍蓝。
苍蓝无声得道:“你好好休息就好……”
“告诉我……”季弦歌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却是坚定有力,“你和孟千凉的婚约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牵扯到神医谷和孟府,不是你说解除就可以解除的!”
苍蓝坐回到床边握住季弦歌的手道:“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苍蓝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孟府和神医谷联姻,会不会只是想要你医治孟千凉这么简单的原因呢?”季弦歌道,“会不会有其他原因吗?如果有可能会是什么原因呢?”
“你现在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苍蓝温润的眼中有了一丝丝的不悦。
“苍蓝,你说这孟府,这右相,明明不理会朝中之事,这孟梓祤看着好像什么都不管似的,可是我总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这右相究竟是站在皇上这一边还是站在我爹爹这一边……”
苍蓝抚抚季弦歌的头示意她不要再想了。
“孟梓祤,燕寒秋,秦梦雪,他们三个人见过面吗?我记得晚宴前一天我在宫中碰见过孟梓祤,他是去见燕寒秋的,那是他应该知道秦梦雪已经来了,难道……”季弦歌一怔突然想要起身,却是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痛得低喊了一声。
苍蓝无奈的拿住她无声的说道:“别乱动,伤口会裂开!”
“苍蓝你说,孟梓祤会不会也在找《碧瑶山水图》,如果他真的在找是为谁而找?”季弦歌一把抓住苍蓝的手腕问道。
苍蓝将季弦歌慢慢安抚,用银针施在了她的睡穴上,季弦歌才慢慢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想得太多了,季弦歌的梦里又是一片嘈杂,很多人在救火,火势很大,一个小女孩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哭声很真实就像在耳边一样,周围的人来来回回的穿梭,季弦歌想要去救那个小女孩,可是感觉离得很近却怎么也够不到。
这时又是那个箫声响起来,飘渺的像风一样却是一下去吹散了整个梦境。
季弦歌缓缓的睁开眼睛,浑身就像压了重物一样没有一丝的力气动弹。
睁开眼睛没有预料中的那个男子,倒是身着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箫声的音调很高,让人如坐云端。
“孟哥哥?”季弦歌轻声喊道,想要起来却是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
孟梓祤回过头来将玉箫别在身后,道:“你醒了……”
“刚才那首曲子好熟悉,不是一般的曲子吧?”
“它叫做还梦令。”孟梓祤走到季弦歌的床前,用手背贴上季弦歌的头,“烧是退掉一点了……”
“苍蓝呢?”
“去帮你弄药了……”孟梓祤道。
“我的伤势可是加重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季弦歌想要起来,但是身后的伤口疼痛难忍。
“你体内的气息不定,气血回冲,强行使用内力已经使你的内息紊乱,再加上你身后的伤口总是无法愈合,已经开始有腐烂的趋向,倒是你高烧反反复复……”孟梓祤说道。
“你说我会死吗?孟哥哥?”季弦歌问道。
“不会。”孟梓祤看着季弦歌,那双看透一切的双眼似乎也染上了一丝愁云。
“我也觉得不会,我想要活着……”季弦歌浅笑道。
孟梓祤看着季弦歌,突然道:“你害怕。”
“是啊,我害怕,没有那么多大道理,不会为了谁谁谁,很简单,我想活着,我还不想死……”季弦歌道。
孟梓祤抚上季弦歌的手,点点头。
“孟千凉怎么样了?”季弦歌问道。
“还在昏迷中,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要在过几天才能醒来吧……”孟梓祤道。
“孟千凉究竟得了什么病?”
“打娘胎里就有的,脑中有异物,情绪会不稳定,病发的时候会昏迷不醒,而且一昏迷就是很长的时间,苍兄说过,每一次都不敢保证千凉还会不会醒来……”孟梓祤说到,语气中没有遗憾,没有伤感,只有的是满满的释怀,好似一切早已经看透。
“孟千凉自打娘胎就有的这个病,就说明从一开始就有人为孟千凉看病了,对吗?”季弦歌皱皱眉头道,“孟千凉的这个病实属罕见,很少有人能诊断出来,但是以苍蓝的年纪计算,孟千凉出生的时候,苍蓝不可能为孟千凉诊治。
可是除了神医谷,这是上不可能有这么高医术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为孟千凉诊治的人是神医谷的谷主,苍蓝的父亲!”
“看你烧得糊里糊涂的,没想到还有如此缜密的思维!”孟梓祤似笑非笑的说道,“不错,你猜的全对。”
“可是如果这样子,苍蓝为孟千凉诊治就会是理所应当的,不应该是因为要医治孟千凉而用婚约拴住苍蓝,那么你们孟府和神医谷联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季弦歌看着孟梓祤眼神中黝黑深邃不可测。
“我看你,脑子清楚得很,一点也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孟梓祤道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无奈。
“我说过,我不会死,既然不会死,该做的事情就不会停!”季弦歌虚弱的笑笑,苍白地脸上是一股叫做生命力东西。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累,放下现在你所追逐的,你会比现在开心……”孟梓祤道。
“如是有一天兵临城下,你会用尽一切办法去救你的百姓们吗?”季弦歌道。
孟梓祤了然的点点头。
“孟哥哥,你是一个想要普度众生的仙人,而我呢,我没有那么大的想法,我只是想要救赎我自己!”季弦歌道。
“为名为利值得吗?”
“名呢我是不在意的,但是利呢,我是一定要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不为利的人,就算是你,你所想要的利便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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