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绣香囊一只,里面有一步封喉毒药,还有……一张秘戏图。”
“你说什么?”白国舅立刻道,脸上满满的不敢相信,甚至还有点受侮辱的愤怒。
判寺也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将那张秘戏图拿出来示向众人,在一片沉默声中,白国舅怒声道:“这不可能,不可能!芍药万不会与林毓有任何牵连!”
刑部尚书叹声道:“但此物确实出自白芍药之手。据本官之前查探,林毓一直就有娶白芍药为妻的意思,白芍药也与他走得亲近,这似乎也给了林毓某些希望。可不久前,白芍药许嫁于贺府,林毓很可能对此怀恨在心,从而买通白芍药身边丫鬟小梅在白芍药出嫁当日对白芍药下毒,为逃过官府处置,还试图嫁祸他人,今日被本官带人抓住,自知罪无可赦,所以服毒自尽。”
白国舅低下头去,苍老的脸上现出一片痛苦。他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但此时此刻,却不得不接受。这案子查来查去,先是扯出白府的另一个孙女,再扯出家中护卫欺辱婢女的丑事,然后是婢女毒杀主人,紧接着,更是孙女与表哥有染……白府在大昭向来是以德服人,但现在的一桩桩事不只让白家颜面尽失,还牵连上了林家,再查下去,又会扯出什么来?
他闭上眼,作出一个痛苦的决定:死者已矣,可生者,却还要继续活下去,白家的名誉,不能再被破坏了。
判寺开口道:“人证物证俱在,指使毒杀白芍药之人,便是林毓,林毓已服毒自尽,其他人洗清冤屈,即日释放。”
林毓的死,始终让这案子有种结束得不彻底的感觉,然而他已经死了,要彻底也无法彻底,贺云棠想说毒药的来源还是没查清,白雨桐没事,长宁王妃却不一定没事,可看着白国舅一副不想再查下去的态度,他只得忍下开口的**。
对上贺云棠一副不满意的目光,祁天晴轻轻一笑。今天的他和上次身着喜服的他差别很有些大,上次一张脸死气沉沉,办婚礼好像办丧礼一样,而这次,他没有表现得多春风满面,可她一眼就能看出他心里比上次安稳了很多,因为不用娶白芍药了么?
想着,祁天晴开口道:“贺将军,大案已破,你脸上为何如此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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