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是“良人”醉“爱人”夹心己身第(1/2)页
“楚盈,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沉默了良久,他反而平静下来,深深的看着她:“你喜欢我么?”
“如果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和你……我们已经认识好久了,你也了解我若是对一个人没有感觉,是不会和他……”
“不,”他打断她的话,面上带了些痛楚,撇过头:“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你了。”
“怎么会,”她将他的手贴在自己因激情而汗濡的面颊上,一咬牙,有些违心道:
“我还是我啊,我来到如此陌生的这里,第一个碰到的人是你,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你,恐怕我早就饿死街头了,若安,你扪心自问,这么长时间,我对你可好?”
“……当然,你永远是最好的,可是,”他微微坐起身体,锦被滑落,露出光洁的肩部,她微微侧目,他则急切的看着她,继续说:
“可我如果进宫,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如今这般迟迟的才知道你的心意,我怎么……我不要离去,更不舍得离去啊!”
“来日方长,”她正色看他,知道该说出重点了:“你若得到女皇的欢心,使她爱你,敬你,而我……若有朝一日入朝为官,你还怕与我见不到面吗?”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看着他陷入了沉思,一颗心顿时紧张的砰砰直跳。
“你的意思是……这怎么可以……”他吃惊的边说边摇头,她一把抓住他的双手:
“你如果将忠诚占了上风,你进宫后完全可以将今天的事情忘掉,同时也可以再不理我,可是若安,我么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你说忘就能忘吗?”
她不叫他安弟,而喊他若安,听得他心头为之一荡——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她心中不再姊弟,而是她的男人了。
他看了她良久,终于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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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齐若安终于平静的入了宫,这回女皇没有露面,而是派人来接,然后过了不久,从宫中传来他被册封为良人的消息。
“此生得一良人,至死不悔。”
初秋的夜晚静谧可人,天上星子繁布,夜风温度适宜,吹得人整个身心都舒爽起来,楚盈站在窗前,轻轻的说,听着庭院中微风穿过林叶,传来的窸窣声,只觉得心中难得的平静。
“要不要喝点酒呢?”身后传来皇甫谚的声音,她扭身看他,只见他执起青瓷酒壶,正往杯中续酒。
“不了,谢谢。”
“你与我说话怎得这般客气。”他笑容有些苦涩,仰头饮了一杯酒。
“大哥现在不知道走到了哪里?那些暗中沿途保护他的人,怎么不回个信呢?”她故意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换了个话题。
“我忘记告诉你了,一个时辰前刚收到飞鸽传说,说沈枫虽未乘坐马车,一路风餐露宿的,虽然路程慢了点,倒也平安,信中说他一直很平静,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
“你们又怎知他内心也是平静的呢?”她叹道,再度看向窗外——不过他离去也好,她在这里一直于危险中谋求未知的富贵,若是有朝一日真的驾驭了荣华,她便接他回来,若是失败了……他离她远远的,她也算可以保全他了。
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若说后悔二字,才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一直都是对不起沈枫的,若有朝一日可以报答,那就是她的造化了。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皱了下眉——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呢?
她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了门外一个人一身侍卫的打扮——她依稀记得,这好像是林烨身边侍卫的统一打扮。
“楚姑娘,大皇子有请。”
楚盈听罢就是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皇甫谚微厉的声音传来:
“这么晚了,林公子有什么事呢?”
“这个奴才不知,奴才只是过来报信的。”来人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马上就去。”她果断的回答,刚刚迈出一步,皇甫谚立刻放下酒杯,三步并两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奴才在院门口等候楚姑娘,望您不要让大皇子久等。”侍卫是个通透的人,看到情形有些剑拔弩张,立刻全身而退,把尴尬全部留给这个女人,随即转身离去。
“你怎么可以再和林烨纠缠不清!”他紧盯着她,气息有些急促,隐忍着快要爆发的怒火。
“他喊我,我能不去吗?”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吃惊的看着她:“你也明白,他是女皇喜爱的人,你与他在一起,就不怕被女皇发现治你得罪么!”
“你看你也说他是女皇的挚爱,那么未来的凤君非他莫属了吧,所以我怎么可以得罪未来的贵人呢?”
“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他因激动而面部涨红:“是你自己想要见他吧?你简直是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否则也不会走到今天的这种地步,不碍事,我不介意再疯狂一回。”她看了下他,语气有些微缓:
“林烨是个嫉恶如仇,又睚眦必报的人,”她说这话的同时,心下小小内疚了一下,但也不妨碍她继续说:
“他既是女皇至爱,我们越发的不能得罪他,我想他是有办法瞒过女皇的,我们放了齐若安这颗棋子放的这么艰难,但总不能因为不小心得罪了人,而全盘皆输吧!”
“不可以,你不可以去!”他坚定的看着她,过了片刻,唇边划过一丝冷笑:“你还是自己想去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
她听罢有过小小的心虚,毕竟眼前这人是自己的丈夫,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很快的消散了。
她看着他,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这里的女子可都是三夫四侍啊!”
“那样的人,你也敢招惹,我怕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他情绪很激动,态度也很坚决,就是不让她去。
“好好的,干嘛这样诅咒人,好啦,”她勉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一直在说‘富贵险中求’吗,怎么我如今这样做,你又偏偏这么激动呢?别生气啦,我一会儿就回来。”
富贵险中求?真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走吧。”他本来挺拔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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