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他一动。
“呜啊!”她忍疼。
这时候按照其他小说里的情节来说,男主要么温言软语的哄哄女主,要么来段前戏……不过那前提条件必须是男主是个情场老手,要是搁在上面这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还是速战速决吧,老娘要疼死了!
楚盈疼的没有办法,正在呲牙咧嘴的时候突然撞进他狭长魅惑的凤眸里,如春水微澜,含着丝丝宠溺,点点柔情,浓浓的担忧,还有淡淡的得不到释放的痛苦。
她见状心神一荡,下意识伸手抚上他被□染得绯红的面庞,他舒了一口气,合上眼帘,侧首在她手心轻轻印上一吻。
她手心处有淡淡的说不出的馨香,似是动情的味道,林烨只觉身下温软的人儿身子轻轻一颤,那裹着他的软润的地方突然变的灼热起来,他呻吟出声,觉得再难强忍,微微一动身体,觉得她那神秘的地处突然一度痉挛,给他那儿一阵极致的快感。
身下的人儿美目迷蒙,双眉虽紧蹙却不再是刚刚忍痛的模样,细致的面庞上带着淡淡的桃色诱惑,红唇轻启,贝齿微露,看的他心中瘙痒难耐。
于是脑中迷热,胸中胀满,身下某处更觉似要爆裂开来,狠狠吸了一口气,便一发再难自持,便将利剑直捣入芬芳濡软的花蕊深处,凭着身体的本能,攀上极致的巅峰。
楚盈觉得随着林烨的动作加深,不适感渐渐淡去,方觉入了佳境,便见他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吼出声,心满意足的长叹了出来,便挪动身体,软软的伏在她身旁,紧紧闭合着双目,平稳着呼吸,好似饮了一盅上好的佳酿,此刻正在沉吟着回味无穷。
也是,第一次嘛,男快女慢呗,不过……她见他此时的模样着实性感可爱,便低低的笑了出来,他似乎听到了,微勾唇角,仍旧合着目,却是将头枕在她的臂弯处,含着甜甜的笑意,往日里高贵不可攀的冰玉化为了绕指柔,这怎么能不让她狼女之心倍感满足啊!
亏是在女尊啊,男子无论平日在强横,巫山**过后,总会显得格外的温柔似水,看着他泛着温软白玉光泽的肩头□在外,便拽过丝滑的锦被,轻轻为其盖上,然后脑中雷鸣一闪,问题来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呢?林烨这种高贵的人物,怎么就想着和她OOXX了呢?坊间的传闻,他不是准备要做凤君吗?
看林帝卿就知道,要是他了解他们皇族悉心栽培的玉人因为她蒙上了尘埃,把她千刀万剐,也不足消他之恨啊。
是啊,当日帝卿觉得她YY了小郡王,已然逼她跳落悬崖了,如今她这又实干上了……眼前一黑,她已经想不起自己会是何种死法了。
林烨可以解释成酒后乱性,反正这个世界男人那方面的功能没变,脑子一热仍旧控制不住下半身,反正又没劳什子的守宫砂,落红的又是她,所以人家皇子殿下压根就不用担心,或者现在已经就在心中把这一件事当做春风一度了。
这家伙,从前些日子两人遇暗袭,双双落难河镇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他就是一闷骚男。
楚盈再次看了一眼臂弯中沉沉睡去的美丽容颜,心中一阵不舍,一咬牙,轻轻的把手臂抽去,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许是喝的确实多了,又加上男子第一次那啥后,都会觉身体方面格外疲乏,所以他睡得非常香沉,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把紫色的帐幔垂下,唯恐惊醒了他。
她叹了口气,走至一面铜镜前,穿戴整齐,又费了一小会儿功夫把头发梳成发髻,显得紧致有型,顾镜左看右看,又把脖颈间仔细查看了下,确定无青红紫瘀的草莓印迹后,扭头再度看向静悄悄的床幔,咬了下唇,摒弃了心中不舍的疼痛,理智站了上风,便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
她想好了,虽然林烨这次带来的都是死士,只听主人的命令,但好歹都是爹生娘养有血有肉的人,又不是没法沟通的机器,应该会为了主子的清誉不会太认死理儿,然后她就淳淳善诱的讲讲大道理,说动一人带她回去那就太好了。
但是那些死士会不会为了林烨的声名,把她带至荒郊野外咔擦一刀了事,即使他明天醒来发现她已魂归天际,即使他把那个死士送到地府陪她,那她也活不了成啊……
所以要慎重,一定要慎重啊。
她思索着将门缓缓开启,刚露出一条缝,就看到门外一人身着墨衣,衣裳的颜色几乎与他身后的浓重夜色混为一体,独留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于暗夜中显得格外的苍白。
她吓了一大跳,反射性就想关门,却被卫一迅速伸手至门缝里握住门板,在她的大力闭合下,他惨白的手上顿时被夹出一道紫痕,却死死不松开。
楚盈心下发了狠,便使出浑身的力气扣动门板,意图让他吃痛松开,结果数下狠力闭合,他的手心手背处渐渐渗出了血,自泛着淡淡淤青色肌肤上,蜿蜒流淌。
她心中是又急又气,却也是无可奈何,怕惊醒了房内的林烨,便稍稍缓了力道,手仍是不敢松开门把手,只得压低了嗓音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卫一满是鲜血的手微微撑开了一点门缝,她身后晕黄的烛光投射到他手背的血迹上,鲜艳的血仍旧泊泊流淌,一点一滴的血被裹上了朦胧的微光,血珠砸在乳色大理石的地面上,她似乎可以看到微薄的血雾氤氲开来。
他艰难的一点点撑开门,似乎没有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只是无比祈求的看着她:“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今天白天的时候要你说你不说,现在才说,告诉你,晚了。”她恨恨的说完,又准备合上门。
“求求你,说几句话便好。”
“……几句话应该很好说,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么说吧。”她才不傻,出去说?笑话,这人眼中只有命令没有姓名,万一出去一剑穿喉,估计她连喊都喊不出来。
她忍心不去看他伤口处滑落的血珠,哼,当时他逼她跳落悬崖的时候,她那时被他用剑刺破的伤口流出的血,可不比他现在的少。
楚盈自己不知道,自从崖底逃出升天后,她的心就一点一点的变得冷硬,若说她以往还存了分怜香惜玉富有同情的心,可这回她将身体出轨,又和眼前见血而表现波澜不惊的冷酷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她的心在变硬,她的血在变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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