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莫及,而且前天公子扔掉的小狗又再度找回家,她看着小狗痛哭了一场,草草掩埋了公子的尸体,就带着小狗浪迹天涯了,从此以后人们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所以啊,小郡王,你觉得你很苦,可比你苦的人,有很多啊!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楚盈结束了自己东拼西凑改编合成的故事,看着他出神的模样,想着就该吓吓他,不恐吓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过得有多好?他有个皇族老爹在背后罩着,又有个万能的烨哥哥提携着,还在她跟前悲秋伤春个头啊!这不是刺激她吗!
“哼,我要是那个富家公子,肯定得事先了解那女人的人品,就算私奔,离家出走前也得多多带钱,来到一处地方,首先要置办下几处宅院,靠收租子生活,这样就算钱赚的不多,但也不至于坐吃山空,以后的事情慢慢来,一切就会好的。”韩煜祺不屑道。
“……”你想的轻松,计划赶不上变化啊,真是个小屁孩,唉,还跟他说什么?简直是对牛弹琴。
她撇了撇嘴,站起身准备找个借口开溜,又听他说:“你刚才说的‘爱情’,那是什么?”
晕,小祖宗你连爱情都不晓得还敢过来嚷嚷做她的夫郎,鄙视之余还颇让她感到伤自尊啊。
“你们男的不需要了解爱情,成了亲入了洞房,了解了……咳咳,男女之事,你就食髓知味,就不会介意与你成亲的对象是谁啦!反正只要不丑就行。”她嘲讽道。
“那么什么是男女之事?什么食髓知味?”
“我晕,您老人家是装纯情呢,还是埋汰我哪?你们男的对这些花花绿绿的事情了解的很透彻的!”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装纯吧你就!
“……你管我!我要你说你就说!”
“这个……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没事去问问你爸爸……我是说你爹爹就行啦……”
“你不说我扣你月钱!”
“……怎么会有你这胡搅蛮缠的人啊!”
正当楚盈正被韩煜祺缠的脱不开身时,林烨正身在林帝卿休憩的梨香院中的卧房里,他此刻正低着头,正襟危坐在帝卿对面,沉默的聆听他说的每字每话。
“煜祺那孩子一听到入宫就吓得哭哭啼啼的不像话,你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你很清楚自己未来的道路吧?”帝卿一只手执起薄胎蓝底玉圆纹的茶杯,一只手捏着茶盖轻轻拂去幽碧茶汤面上的茶叶,淡淡的看向他。
“是的舅舅,烨儿明白。”林烨低声回答,只觉心头沉重——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啊。
“不过舅舅刚来到,就听人禀告了你们最近一些……不太好的流言,听说你与煜祺,与一个名唤楚盈的丫鬟走得很近,听说在众目睽睽下,还出了一些让舅舅觉得很羞愧的事情。”帝卿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道。
“王府内人多口杂,总会把一件小事无限夸大,楚盈此人手里掌握着一种水笔的秘方,烨儿上个月曾与舅舅寄去一些,舅舅用后不也是赞不绝口么?烨儿想要秘方,怎奈此女一直说是家族不传之秘,因为迫于生计,才卖出一些贴补家用,烨儿担心若被其他世家得知后起心思,故而才将她留在身边,实则监控其不会将秘方卖与他人之手,故而才引起一些龌龊的流言,望舅舅明鉴。”他不卑不亢的说,凤眸中神色依旧,不泛一丝波澜。
帝卿听完,静静的打量他一会儿,突然笑道:“原来那些个水笔是她家做的,烨儿做的对,这样的人,确实要留在身边小心看管,不可被他家浑水摸鱼。”
他说罢放下杯子,叹了口气:“烨儿,以后进宫了,日后你与煜祺要切莫要互相猜忌,一定要相互提携,要记住你们二人好比手足,缺一不可,这样一来,方成大事啊。”
“……是,烨儿记下了。”
就在此时,一个身段颀长俊挺,相貌却平平无奇的黑衣侍卫进门,先冲林烨微微躬身行礼,又走至帝卿身侧,耳语几句,帝卿面色大变,猛地起身,一掌拍在檀木桌面上,深深吸了一口凉气:“下贱的东西,真是活腻味了!”
他说罢又警觉看了坐在他对面的林烨一眼,突然换了副微笑的面孔说:“烨儿先下去吧,舅舅这里还需处理一些事情。”
林烨听罢起身,再度向帝卿行礼,转身轻轻踱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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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走出梨香院,在门前的一处太湖石假山旁站住了脚,转身看向假山后的院门,跟在他身后的卫一问道:“殿下,怎么了?”
他扬手制止了卫一的询问,仍盯着院门瞧,卫一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相貌平平到让人记不住长相的黑衣侍卫走了出来,心中不由的一突。
“卫一,你前去跟着此人,不论用什么办法,也要让他说出他刚与帝卿说了何话,让其勃然大怒……卫一,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卫一这就去办。”卫一看了眼那侍卫的背影,眸光微闪,神色复杂,却仍旧依言跟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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