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盈有些郁闷,背着一个黑色的超大旅行帆布包,有点迷茫的看着不住拿奇怪眼神打量她的人们,准确的来说,是……古人们……
楚盈很是郁闷,想想自己大学毕业就开始在社会上闯,一年半的时间内,摆过地摊,当过钟点工,做过理发师,也在月嫂行业里挣扎过几个月,到底觉得自己没个一技之长太吃亏,于是架不住爸妈的啰嗦,一鸡冻,朝我国伟大的国粹——中医迈出了辉煌的第一步。
学习号脉?内容太复杂太冗长,而且还要背中药方,而且中医讲究个十八反什么的,举个例子叫什么有甘草无甘遂,否则一味药下去,MMD会要人命啊,愁眉苦脸之际,看到寝室里有人选择了针灸刮痧,还有一门看似无什么危险貌似很轻松的技能:拔罐,于是又一鸡冻,欧了,就是它就是它!
这不,报了一个班,说要学习半年,楚盈想象着未来可以开个中医拔罐诊所,把个罐每次20元,自己做老板,再不受别人管,而且金钱会慢慢滴大大滴有……趁着热血澎湃,背个大包,去文具店大肆购买水笔和笔记本,买了整整一大包,老板看了她半天,她也不怕别人说她傻,反正决定,这半年内,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对得起爸妈,对得起自己辛苦赚的3000千元报名费!
楚盈超级郁闷,想着自己不过就是看到一个胡同口貌似幽深阴凉,由于初夏,天慢慢热了起来,于是没走大道想绕个近路,结果刚到胡同口,只觉高高悬挂在天空的日头猛地一晃,一瞬间刺得她睁不开眼,再次睁眼就看到这些长袍绾发的男人和梳着繁琐发式穿着长裙的女人……
楚盈初想会不会是走到那个正在拍摄古装剧的剧组里面,于是扯了扯僵硬的面部肌肉,笑着问路人XX院校怎么走,结果每个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就跑,更有甚者见她走过来还没等她说话,已经蹿的没影了。
至于吗?楚盈看了眼自己身上清爽的长袖白卫衣,棉质黑长裤的运动装,摸了摸脑后的马尾,这一身搁哪都是一副乖乖女的造型啊,就算是真穿越到古代,这没漏皮儿没露肉儿的,跑什么跑?问题还是男的见了她跑得快!
楚盈已经郁闷到极致了,自己虽不是国色天香,倒也是小家碧玉,165的标准身高,上大学时虽说偶有男孩子追堵求爱,可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男的一见她就狂跑啊!没眼光的!
楚盈顶着白花花的日头,背着沉重的背包,艰难的往前走着,走着走着,步子就变成了挪,由挪步又变成蹭步,只觉得喉咙开始冒烟,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失败啊,她已经确定这不是梦了,习惯性的想放下背包拿瓶水喝,猛地想起包里全都是水笔和笔记本,心想着买了东西回学校正好赶上吃午饭,于是啥吃的喝的也没买……
楚盈看着眼前木质棕色酒楼外面飘着的旆旗,欣喜的发现原来这里的字体竟是中国古代的繁体字,欣喜过后又是哀愁,自己身无分文不说,而且那貌似店小二的人看到自己后,与身旁其他人交头接耳一番,就开始陆续的拿木板关门了……楚盈苦笑一下,无奈只好接着往前走。
胡乱的拐了几处,人们见她皆躲避不及,走至一间民房外面,看到有一个纤细的身影伫立在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楚盈本来已经走过去了,鬼神神差的又折了回来,站到那人跟前不远处,见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蓝色粗布的长袍,黑发用布条简单的一扎,披散在脑后散至肩膀,那人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扭过头,继续看着前方的人来人往。
楚盈被勾起了好奇心,因为他是第一个见到她没立马跑进屋的人,于是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瘦削的瓜子脸,薄薄的嘴唇抿的紧紧的成了一条线,只是面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杏目紧紧注视着前方,倔强又执着,只是有时微微有些涣散。
长得不错,就是瘦了点,好吧,就他了,楚盈暗自点点头,走上前去,那男子也发现她探究的目光,也微微侧目,朝她看来。
“额,这位……帅哥,”楚盈坚信在外打工,逢男的叫帅哥,见女的叫美女绝对没错,因为上次挤公交车,有一猥琐男霸着俩座位,她一声帅哥,那男的还不乖乖让座,一路吃得开啊,于是清了清干的冒烟的喉咙:“能不能讨碗水喝?”
男子睨了她一眼,不可察觉的点了下头,就往屋里走,楚盈看他脚步有些虚浮,加上自己也疯狂的学了几天的中医,便断定他是生病了。
楚盈跟着走了进去,进去发现正中央是一方不大不小的院落,四周围着三间清爽的瓦房,不过仔细看去,木门有些破败,地面有残破的瓦片,角落杂草丛生,看来这里的主人貌似很久没有整理过了。
男子走至一口水缸面前,掀开有些油腻发黑的缸盖子,拿了个瓢子,从缸里舀了一瓢水,递向楚盈的方向。
楚盈嘴角有些抽搐,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接过滑腻的葫芦瓢,看了看有些微微泛绿的水质,抬头看了眼一脸漠然的男子,心想这是不是他家养鱼的水,天挺热的,会不会有细菌喝拉肚子啊?
由于男子一直静静的看着她,她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心想豁出去了,拉肚子总比渴死强,赴死般放到嘴边没喝两口,却发现眼前的男子有些摇摇欲坠,晃了几下就想向后面倒去,吓得她一扔瓢子,冲上前一把抱住,只觉得他身体瘦的硌人,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楚盈愁眉苦脸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某人,刚才触碰到他的身体除了感觉硌人就是烫人,强拖硬拽的把他放到床上,看了看四周,房间正中只有一张破桌子,上面布满灰尘,桌上摆着一个缺了口黑黝黝的陶壶,除此之外,家徒四壁,啥也没有了。
她的处境现在很难,摸不清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社会,如果这么一走了之放下眼前的这人不管,日后良心上一定会受尽煎熬,可男子这样是需要医生的,可自己身无分文,上哪找大夫?于是急的团团转,猛地想起背包里除了水笔和本子,还有刚买的玻璃拔火罐和酒精棉球,她咬了咬唇,豁出去了!
齐若安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扒他的上衣,只觉凉意袭人,感觉到已经j□j,还被人粗手粗脚的翻过来背朝天,意识还是模糊不清,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就猛地感觉背部一团灼热按下,接着一团又一团,感觉整个背部的皮肤被狠狠的揪着,虽然觉得很热很痛,但又止不住的一阵阵奇异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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