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东西还是一点点的将棺盖顶了起来,从最初的五厘米,变成了十厘米。这让我心里开始嘀咕,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大的力气,那它弄死一个人岂不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乖乖决不能让它出来!
液体已经不流了,但是那股难闻的气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雷子捂着鼻子嘟囔道:“现在想想,北京的汽车尾气比这个好闻多了。”
我明显感到里面的东西在不住地加大力道,几个人趴在棺盖上,拼命地向下压,但是这种下压的用力方式跟向上举东西不同,向下压的时候我们脚下没有发力点,很多力气都浪费在了肌肉紧张上,我看了看四米高的天花板,心想最好是找个东西支在天花板上,这样肯定能顶住棺盖,可是现在的条件,这种想法根本就是扯淡。
这时就听胡子大喊:“枪,开枪!你们他妈不是有枪吗?”
我顿时反应过来,把枪口伸进棺缝里就开始扣动扳机,枪声在这个环形的大空间里显得十分刺耳,弹夹里的子弹打完之后,棺盖突然一震,哐的一声盖上了,还没来得及把枪抽出来,枪筒已经被厚重的棺盖压成了铁片。
我们五个人都输了一口长气,纷纷坐在棺盖上面休息,不断喘着粗气,刚才那一阵实打实的较劲,耗费了我们太多体力,现在我才感觉出来,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分钟之后当我恢复过来时,浑身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起来,可见,刚才我们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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