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凡是不在意的,大多会漠然视之,而眼前这许逸,即墨莲却厌恶的紧。
明明是看着文雅的人,明明是师娘的侄子,可即墨莲总是控制不住心中的那种说不出理由的不喜来。
是以,即墨莲也不拒绝,她顺从地跟着赫连宵离开。
以许逸的聪明,他看得出即墨莲对自己的不喜,许逸收起笑容,他阴狠一笑,今日你看不起我,总有一日你会来求我,说不定这一日很快就会到来。
正得意地想着,许逸突然觉着胸口一疼,往胸口看去,一根树枝正插在自己胸前,离心脏只有寸许距离。
许逸捂着胸口,狠狠瞪着相携离开的赫连宵跟即墨莲,这定是他们其中一人动的手,可他没有证据,许逸知道自己不能在清风子夫妇面前说即墨莲的任何不适,否则就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这痛,他只能自己受着。
一口老血在胸口翻涌,却被硬生生压下,许逸捂着胸口转身离开。
而另一边即墨莲斜看了一眼赫连宵,没有说话。
被自家娘子用这种审视,甚至有些怀疑的目光看着,赫连宵当然憋不住了,他索性承认:“这人欠收拾。”
本以为娘子会看在师娘面上斥责自己两句,谁知,赫连宵觉着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一下,下一刻,耳边是即墨莲附和的,带笑的声音:“我也这么觉得。”
即便宵不动手,她也会忍不住让那许逸痛一番。
当然,她若出手不会如宵这么明目张胆了,即墨莲看着自己指尖的银光,想着要不找机会还是给那许逸一针吧。
眉目微动,赫连宵改握手为半抱着自家娘子,赫连宵一边感叹,真是心有灵犀啊!
正走几步,即墨莲突然停脚,看向赫连宵:“宵,为何周围的人少了?”
自他们过来清风崖时,即墨莲便感觉到外面有不少黑狱的人,今日一通早膳过后,她分明觉着周围气息少了很多。
“为夫差他们去办事。”赫连宵淡淡回了一句。
即墨莲了然,她也不多问,宵也有自己的事,有些时候若是宵不愿自己担心,她便不问。
又走了几步,赫连宵扬了扬头,说道:“娘子,你在这处住了挺久,要不你领着为夫到处走走,可好?”
即墨莲以为宵是想了解自己以往的生活,也未多想,她回道:“好。”
之后即墨莲便领着赫连清风山宵走过她以往在这清风山时喜欢的地方,来到最后一处,即墨莲停下脚步,这看着像是一株果树。
果然,即墨莲接着就说道:“这是梅果,夏日才会结出果子,当年师娘还未出事时便喜欢用这果子酿些果酒,还会用这梅果做糕点,那糕点随不是极美味,却难得不腻口,我很喜欢,若是了然师傅夏日来,定然就舍不得走了。”
提及了然,即墨莲语气一顿,她目光落在赫连宵身上,蹙眉问:“宵,我师傅呢?”
今日一早似乎没见着。
这么一想,朝北朝南似乎也一直未出现过,赫连宵用惯了朝北朝南,一般情况下断然不会派他们离开。
眯着眼,即墨莲等着赫连宵的答案,知道无法再隐藏,赫连宵首先要安抚娘子的心情。
“娘子,你不能激动。”
“宵,说吧,我不急。”声音清淡,即墨莲看着真没多着急。
“娘子,他们被人抓了。”
“可知道是谁?”即墨莲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了然是谁?朝北是谁?一般知晓的人都不敢得罪二人,那么明目张胆行事的只有一些自认能力非凡的,敢跟宵作对的,这世上没有几人,答案很容易猜得到。
果然,赫连宵下一句话印证了即墨莲的猜测:“刚刚传来消息,是青莲教。”
至于什么时候被抓,赫连宵又何时得到消息,即墨莲并不在意,了然跟朝北只是人质,可能会受些伤,她跟宵没去,两人应该是性命无忧的。
“那我们何时动身?”即墨莲问。
赫连宵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家娘子,而后笑的一脸绝傲:“难道娘子觉着区区青莲教就劳得动娘子亲自跑一趟?看来在娘子心中,为夫竟是如此无能之辈!”
眯着狭长的眸子等着即墨莲的回答。
“宵,是我太紧张了,毕竟被抓走的可是师傅。”即墨莲赶紧上前,晃着赫连宵的手腕,谄媚讨好地说道。
若不是极为熟悉,赫连宵自然也看不出即墨莲的紧张来。
靠近娘子,赫连宵眸子闪过血红杀意,青莲教果真是不知死活了。
“娘子放心,不出两日,了然跟朝北便能回来,娘子还是安心些呆在这清风山吧。”赫连宵目光落在即墨莲越发长大的腹部。
手也跟着视线探了上去,鼓硬的腹部让赫连宵有些心疼,试想,不管哪一人,本来平坦的肚子变得这么大,那得多疼啊!
虽然即墨莲不止一次地摇头说不疼,赫连宵却难得怀疑起自家娘子来。
“如今也有五个多月,想来这家伙也快出来了。”赫连宵喃喃自语。
如此状况下,他就更不可能让娘子东奔西走。
即墨莲跟着点头,却又在听到赫连宵下一句话时,皱了眉头。
赫连宵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即墨莲的肚子,说道:“还是先回王府吧,等生完孩子在说。”
赫连宵指的是前往隐族一事。
本来这事就一直在赫连宵心口徘徊着,他不可能让娘子顶着这么大一个肚子前往隐族,至于是回王府,还是留在这清风崖倒是个问题。
回到王府固然好,条件好些,珍贵的药材多不胜数,不过留在清风崖也有一个好处,那边是清风子在身旁。
以防万一,还是得留个医术好的在身边才是。
如此,赫连宵才有些纠结。
“宵,可是隐族的人?”即墨莲也觉着若是直接前往隐族,很可能会生在路上,这样会让宵更担心,可隐族族人毕竟是娘亲的亲人,若是耽误了救治时间,难免会让宵觉着内疚。
“娘子,为夫早已说过,世间万物皆比不过你的一颦一笑,就这么定了,回王府。”赫连宵想到倾玉此刻大概早已回到王府,倾玉是女子,又有了娘子的教导,尤其在女子生孩子这方面,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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