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响了,“不好意思,马哥,我接个电话。”
苏青看到来电显示,下意识地看了眼马建中,不自在起来,刚才她说什么了?这才多大一会儿,这货就来拆她的台。
硬着头皮接通了电话,“媳妇,回来了吗?”
苏青又看了眼马建中,“还没呢,怎么了?家里有什么事?”
“孩子们看不见你不愿意睡觉,一直玩在游戏,怎么说就是不听,哎,我这个老爸越来越没威严了。”孔铭扬抱怨道。
苏青又抬头看了眼马建中。
“是不是孩子们有事啊?”马建中问。
苏青嘴巴抽搐不止,“孩子们不见我,不愿意睡觉。”
“那就赶紧回去吧,这会都怪我,不该晚上约你出来。”马建中抱歉道。
“哪能怪你,都是那帮臭小子,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苏青干笑了声,对着电话那端说道:“我知道了,现在就回去。”
听到电话里媳妇说马上回来,孔铭扬松了口气,到孩子的卧室喊了句,“来来,老爸陪你们打游戏。”
望着苏青离开的方向,马建中定定出神,半天没移开视线,回头的时候,一滴液体,洒在了半空。
这次是真的远离,彻底走出了他的心,连想念都要掂量该与不该了。
爱你,只要你能幸福地,好好的,我就会为你高兴,在旁边默默关注。
装满着你的心,时时想起,时时回忆,也是一种幸福满足。
可是,这些以后也不能有了,作为一个男人,他有爱他的父母,有关爱他的朋友兄弟,要想他们不拿担忧地的眼神看他,他就必须遗忘,找一个女人,成立一个家庭,生一些孩子。
那时,有了妻子有了孩子,他更不能再想起她,只能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永无翻开之日,否则,那将是对妻子儿子以及家庭的不忠。
自小,他父母就教导他,要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二十几年来,他也是这么要求自己,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结婚,对谁都好,她那么聪慧,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意,自己结婚了,她可能也觉得放下了一些负担。
早到了结婚的年龄,结婚成家,对谁都好,父母放心,不久将儿孙绕膝,颐享天年。
女朋友也会好,她对自己的痴情,他看的出来,成了他的妻子,也算是得偿所愿。
朋友兄弟都会祝福他,至于自己,也会好的吧……
马建中喝光杯中的酒,似乎在拼命强调,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让酒保加满酒,兀自喝了起来,只是今晚他需要醉一场,明天开始,有些东西,就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也不允许想。
天气很快炎热起来,转眼家,又是一个暑夏,苏夏要跟同学出去,似乎很兴奋。
这也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独自出去,难免有种鸟飞任天阔的感觉。
苏青给他准备了很多的东西,各种预防性的药,还有衣服吃食。
苏夏看着满满的箱子极度无语,他这是跟着考古不单单是去游玩,不是越轻便越好吗。
可苏青似乎就这儿还不放心,嘱咐了一遍又一遍,小白他们要是出去,估计她也不会这么放不下心,一方面纯粹是担心,另一方面是孩子们比他舅舅的武力值强多了,出去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苏夏走了没两天,外出了很久的苏军回来了,见了苏青就问起了苏夏,“我刚到家,听我妈说苏夏跟着他们学校的老师去什么遗址考古?是真的?”
苏青点头,“是真的,刚走了两天,怎么了?”顿时提起了心。
“去的什么地方?”苏军不答又问。
“云南。”
苏军神情一滞,“云南附近有处原始深林,据说里面有支神秘的部落,不与外面的人接触,有些神秘的术法,像巫术降头之类,外面的人也很难闯进去,局里得到消息,有人想要闯进去寻宝,局里怀疑那些人可能利用考察遗址之名,其实是要他们帮着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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