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徒弟,太没礼貌,太欠收拾了,连我的电话都敢挂……”孔铭扬看了媳妇一眼,嘀咕抱怨着。
苏青皱着眉头,将报纸搁在餐桌上,帮双保胎,一人倒了杯牛奶,搁在他们面前,叮嘱道:“先把牛奶喝了。”
然后,才抬头看向一旁的孔铭扬,“这些媒体记者,是不是搞错了?这宋岩和谢敏雪,我怎么没看不出一点苗头,即使呆在一起,也不见他们有什么话,怎么可能,就开房了呢?在我们眼皮地下,我们居然都没看出来?八成是这些八卦记者捕风捉影,逮着根鸡毛当令箭了。”
橙子吃饭的间隙,扫了眼,报纸上最显眼版面上的大幅合影照片,说:“那就是干爹,搂着的就是谢阿姨,衣服我见过,就是昨天穿的那套。”
孔铭扬乐了,亲了亲闺女,“捕风捉影,也要有风有影才行,小孩子都能认出来,这两人在酒店开房,妥妥的。”
苏青还是不信,“宋岩可不像以前的杜翰东,跟谁都能开房,自打认识他,我还从来没在他身边见过什么女人,他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孔铭扬撇嘴,“媳妇,这你就不了解男人了,有些男人属闷骚型的,表面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憨厚老实样,其实,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随便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这话暗指什么?苏青看他,“你说宋岩随便起来不是人?”有这么在背后说自家兄弟的吗?
看到媳妇有些抵触,孔铭扬忙说,“我可没说他,我说有这样的人,我是想告诉你,看问题要全面,不能一偏概全,要用多元化的眼光看问题,思维不能老停留在一个层面上,要与时俱进。”
苏青满头黑线,吃进去的包子,顿时梗在了喉咙眼,下不去,尼玛,吃早餐时间,你的神经能不抽到晦涩难懂的政治课上吗?听了,还能消化吗!
“所以,你不能因为,宋岩喊了你一声师傅,就无条件的相信,我还是他多年的兄弟呢,我都站在了客观的立场上思考问题。”孔铭扬一本正经。
苏青:“……”你连你自己的儿子,都不懈余力地吐槽,更何况是兄弟了,人品信用透支,你自己不知道吗?
不过,这人向来不做,吃力不讨好,无用功的事情,这般的抹黑宋岩又是为那般?
孔铭扬擦擦手,点着报纸,“看这照片多清晰,还有这神态,彼此之间的互动亲密程度,显然不是PS而成,偷拍的记者,也不是没头脑的家伙,要不是真凭实据,他们是不会乱报道的。
宋家可不是没根没底的浮萍,谎报假新闻,可是要小心背后的报复和追究,有些男女表达感情的方式跟我们不一样,你看他们天天互相看不顺眼,其实,是一种另类的吸引,交流感情的方式,回头,发现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那还不**,熊熊燃烧啊?”
说到这儿,二爷又抱怨上了,“就是,这宋岩也太不上道了,你要泡我表妹,也应该向我报备一声啊,真是没礼貌,没礼貌。”
苏青愕然,眨巴了眼睛,摇摇头,有些不敢相信,总觉得,真相并不像孔铭扬所说的。
这感情交流的方式,该多另类才能表现为互相看不顺眼,厌恶。
苏青蹊跷地看着那人,“我怎么觉得,你巴不得他们赶紧好上?”
“噗!”孔铭扬闻言,喝进去的水,给喷了出来,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惊慌失措,“有嘛?”
随即干咳了声,“那说明我这个人还是挺讲义气的,这不是替一直光棍的宋岩着急嘛?”
苏青饱含深意说,“有你这种替他着想的兄弟,他应该为你两肋插刀。”
孔铭扬暗暗撇嘴,宋岩那家伙,此时恨不得插他两刀。
吃完饭,小白被送去了学校,葡萄和橙子,有何故陪着,进行娱乐性教学,孔铭扬有事出去了。
苏青将上次去学校,老师提出要修改的论文,给改好保存,答辩前,算是不准备动了。
苏青的论文,论点新颖,逻辑性强,连老师都忍不住称赞,说带了这么多年的医学生,还没有哪一个提出这么有深刻研究的话题,唯有对中西医学有着深刻的理解,广泛的阅读和开阔的眼界,才能迸发出这样的想法,或者可以说,是扎实的理论沉淀出来的。
她的论文并没有写,众所周知的最擅长的神奇针灸,而是有关中草药方面。
大地幅员辽阔,大自然更是物种丰富,每一个物种,都有它独特的神奇作用,尽管,很多我们都不认识。
沧海桑田,物种变异,在这其中出现了新的物种,但同时也消失了一部分,或许跟环境的不适宜有关。
在空间里的古籍上,就有很多的中草药物种,在现在的草药市场,根本就找不到,很多都是治病至关重要的主药。
苏青想,这方面,或许也是中医没落的原因之一。
这些消失于中药材市场的药草,可能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这些物种环境挑剔,隐藏于了大山深处,不易于人发现,慢慢也就被大多数人遗忘,当然,也有人知道。
譬如,有些靠山的少数民族,每个人几乎都可称为医生,有些小病小灾,自己都能医好,靠的就是大山神奇的草药。
记得,曾经听说过,有些部落,住在大山这边,身体有些不舒服,通过歌唱的方式讲述,山那边的人听到,若是知道,就会通过歌唱的方式,给出药方,这也是一种医学的传播。
第二种可能就是,大自然环境的改变,已经不适宜他们生存,而彻底灭绝,这种情况,属于无能为力的一种。
不过,前者就是苏青所要表述的内容,那些隐没于大山深处,有着神奇药用价值的药材,希望,不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彻底遗忘,应该研究药理,物尽其用才是。
而苏青的论文,要改的也只是,表述措辞的问题。
苏青伸了个懒腰,起身离开电脑前,走出了房间,早春暖洋洋的光线,洒在身上,别样的舒服惬意。
远处,橙子绷着一张小脸,认真地听何故讲着什么,葡萄则抱着年糕的脖子,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爱干净的年糕,居然都不吭一声,窝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怕趴在身上的小家伙睡不好。
苏青忍不住摇头,这臭小子,果然不会老老实实地的学东西,不过,也那怪,这么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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