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庄园,在邻近地带,所属的产业规模并不算大,牧场,果园,加起来统共也没几处,看起来主要是玩票性质,或者说权当是一处度假的休闲之地。
尽管如此,但深谙京市环境的他,却知道孔家的超然地位,不是他朱家能够挑衅的。
这孔氏庄园是孔家的产业,这点他早就知道,所以,一直都吩咐朱家的人,不要招惹他们,敬而远之,可没想到的是,朱家的信物居然落在他们的手里,而且,那朱老二居然还要伤害人家的孩子,朱老大顿感一个头两个大。
大爷,既然人找到了,那我这就召集人,去把佛珠抢回来。那名属下不明白,自家大爷这是怎么了,得知佛珠的下落,不该欢喜,赶紧去拿回来吗?怎么还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去哪儿抢?朱老大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重重落在茶几上,怒瞪着属下,你是不是嫌朱家还不够落败不是?
属下不敢。那人立马恭敬回道,但却不明白大爷为何如此动怒,便大着胆子说:我让人打听过了,那处庄园规模不大,在当地并没有过硬的背景,我们多带些人和武器,他们不敢不交出来……见大爷的脸色越来越黑,这人赶紧住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就听他冷悠悠道:跟了我这么多年,脑袋怎么一点不转弯呢,二爷的下场,还不够给你一个教训吗?备足厚礼,递上请帖,我要亲自拜访。
那人想说什么,但见大爷不容拒绝的神情,涌到喉咙口的话,又被咽了下去,退下吩咐去了。
二爷逼宫兵临城下的时候,也没在大爷脸上见过如此凝重的表情,难道这孔氏庄园背后,有他们惹不起的靠山?二爷现如今中风的情况,其实是有人造成的?
想到这儿,这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赶紧打住,办自己的差事去了。
朱子辰,在赌场猎艳不成,被断了一只手,气愤难当,去医院打了石膏之后,就命人去找这两人的下落,可整整两天过去了,连个毛影子都没找到,仿佛凭空消失了般。
家里二叔发难,争抢家族之位,闹的乌烟瘴气,父亲正是烦心之际,他更是不敢回家触他的眉头,父亲可是最痛恨他在外面招鸡斗狗,看到他手上的石膏,肯定会大发雷霆,给他一顿好果子吃。
再说,他还没找到罪魁祸首,可就在这个时候,父亲打电话,声色俱厉,强行命令他立马回家,还威胁他半个小时不到家以后就不用回家了。
心中充满疑惑,难道说他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想再多也没用,接了电话后,还是胆战心惊地往家赶。
领着几名保镖,刚进家门,就碰到了要出去的父亲,盯着他打着石膏胳膊的目光,几乎能自燃,不过,没有过多追究此事,说了句跟上。转身就走。
父亲虽然没有给他好脸色,但没有追究,朱子辰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颠颠地跟着父亲上了车,也没敢问父亲这是要带着他去哪儿,只是在下车的时候,嘱咐他一定要注意态度恭敬。
朱子辰不以为然,但自己心虚,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朱老大看到他鲜少的乖巧,面上凝重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些。整整衣领,带着人走进了孔氏庄园。
灿烂明媚的阳光,毫不保留地挥洒在院子里的游泳池上,粼粼水波,跳跃着点点亮光,仿佛钻石般愉悦人的目光。
盛夏之际,在碧绿的游泳池水里,游上一圈,无比的惬意,这也是小家伙们看到游泳池之后,最喜欢的运动。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橙子。
每次哥哥们在水里欢快地嬉戏,而她就在池水边看着,无论怎么劝说,就是不愿意下水。
宠妹妹的小白,前几次见妹妹不喜下水,也就没强求,可连着几次都这样,就发现了不对劲。
橙子不是没兴趣,而是怕水。
他虽然人小,可在他的认知里,银狼一族,是不能怕水的,于是,就爬上了岸,蹲在妹妹的面前,摸着妹妹软软的头发,橙子,你看你二哥在水里玩的可高兴了,哥哥带你下水好不好?
橙子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脸上露出惧怕之色,怕水,出不来气。
水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天天喝水吗?它还怕你呢,你只要学会游泳,就能一直浮在水面上,怎么可能出不来气,哥哥教你游泳。说着,不顾橙子的反对,硬将人给抱下了水。
到了池子里,橙子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不撒手,生怕哥哥丢下她,掉进水里,给淹没了。
感觉到妹妹的紧张,小白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不怕,没有教会你游泳之前,哥哥不会撒手的,等一下你就知道,哥哥没有骗你,游泳可好玩了。
将玩的不亦乐乎的葡萄喊了过来,一本正经地,大哥的口气训到:作为哥哥,你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玩,让妹妹在上面看呢,知道错了吗?
葡萄呆萌地摸摸头,六个多月的小脑袋瓜,确实想不明白,错在哪里,不过,对哥哥盲木崇拜地,还是狠狠地点点头。
哥哥说错就错了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然后,又听哥哥吩咐道;化身。在池子里驼着橙子,好教她学会游泳。
为了使得孩子们放得开,玩的尽兴,林叔早就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靠近泳池这边,所以不用担心暴露。
葡萄有些郁闷,包子脸苦辣吧唧的,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公。
他们银狼一族,并不是一生下来,就会游泳的,需要后天学习。
小白是其老爸教的,教学方法,粗鲁而凶残,直接将他扔进池子里,胡乱蹦跶,水没少喝。
银狼天生求生心强,好不容易挣扎着,爬到了岸边,可一个后空翻,又被他老子给扔进了水里,如是几次之后,小白被其无良老爸,硬逼着学会了游泳。
虽然当时对这种惨无人道的教学方法,怨念过深,却又奈何不了自个老子。只能深深地将对其老子的哀怨,埋藏在内心,谁叫他是个不能忤逆长辈的小孩呢。
可后来,有了弟弟妹妹后,他的哀怨有了发泄之地,当然这发泄的对象不可能是橙子,橙子是他们家的小公主,宠着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用这么惨无人道的教育方法。
可想而知,将要面临凶残手段的就是葡萄小朋友了。
于是,没有人权的葡萄,在几次三番同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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