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崔以珊没想到他会这么个反应,面对一个打湿了衣服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也不忍拒绝啊,微楞一下,冻得嘴巴哆嗦了两下,我只是借用一下,等会就还您了,不会给你弄脏的,你看我这个样子,没法出去啊。
你要怎么着跟我有什么关系。孔铭扬扔出一句话,视线就移开了,他怕自己长针眼,污染自己的眼睛啊。
崔以珊的脸色惨白,很是尴尬,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当面毫不留情地拒绝,咬着下嘴唇,拼命忍耐着颤抖地身子,还想说什么,那人就发飙了。
真是有够烦的,你怎么着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摆手的动作像赶苍蝇。
崔以珊的脸色,白了红,红了青,牙齿几乎要咬的咔嚓响,即使她心性强大也受不了如此对待,眼睛的泪水都在眼眶打转,松开紧握的手,飞快地向门口走去,抬头见杜翰东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崔以珊没心情应付他,错开身,就要绕过去,就听杜翰东警告道:有些东西妄想是没用的,因为他原本就不属于你,不自量力,只会自取凌辱和灭亡。
杜翰东这话不是危言耸听,优秀的男人,爱慕者自然多,尤其还是像孔二少这样极品的男人,周围更是爬满了苍蝇,可伸出爪子的,无一不是落得个伤痕累累,就像上次游玩时的那姓赵的女孩,听他媳妇说,毁容了不说,还瘸了一跳腿,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场。
孔二少出类拔萃,风度不凡,再加上对自己媳妇百依百顺,俯首称臣,就以为二爷对女人温柔,可那也要看对象,除了苏青,他正眼看过那个女人?
这些女人,怎么就非要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呢。
这个世上,也就苏青那样的人,能驯服他,别的自以为是,就像这女人一样,那点比得上苏青。
人家功力跟孔二爷一样深不可测,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探测翡翠的异能,很多稀奇古怪的不凡之品,那一样拿出来都够震惊世人呢,只是人家活得低调而已,正将人家当软柿子捏了,杜翰东替苏青打抱不平。
崔以珊冷冷地看了杜翰东一眼,没说什么就离开了,越是这样,她的心里越是不服气,火焰在胸口处不停滴翻涌,眼神极度恶毒,她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杜翰东望着那女人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他可是善意的提醒,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举步走近孔铭扬,我说你真够可以的,上个洗手间,都能给苏青整出一个情敌来,我现在总算是明白,当初人家苏青为什么不待见你了,你说,女人本来就特没安全感,找一个男人,后面还追着一圈苍蝇,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他们愿意扑上来,我有什么办法,这只能说明二爷有魅力,考研我的洁身自好,可你呢?拍拍对方的胸腔,挑眉不屑道,来者不拒,也不怕得病。说着转身进了洗手间。
你,什么叫来者不拒?杜翰东硬着脖子反驳,对上孔铭扬似笑非笑的笑容,干咳了声,是有那么一点,可那不是以前吗?你看我现在,那些地方,几乎不去了,你以后出去,不能瞎说啊。
不能瞎说什么啊?干爹。小白提上裤子,在老爸的帮助下,洗洗手,抬头问杜翰东。
没什么?就是说不能撒谎,撒谎就不是好孩子。杜翰东干巴巴地说道。
孔铭扬看了他一眼,神情无辜,你是让说实话还是撒谎?
杜翰东一窒,见孩子在场,不好多说,低声警告,你要是瞎说,我就把刚才的事情告诉苏青。
刚才的事情?正擦手的小白眼珠子转了几转,回头问雪貂是再怎么回事。
然后雪貂一阵吱吱声,就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小白。
小白一听,心里想,又有人上赶着想当他后妈,当他老爸的小三了。
后妈的孩子像跟草,自小就知道这一点的他,那是跟小三势不两立啊。
孔铭扬才不怕杜翰东告状,一见到媳妇,顿时委屈地不行,诉起苦来,媳妇,回头回去,你要给我配些消毒的药水,我要把眼睛好好洗洗,要不然会长针眼的。毫无形象地趴在媳妇的身上撒娇起来。
顿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啊。
苏青满头的黑线,这人能不能有点觉悟啊,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不过,听到刚才的话,心里也不好受,她虽然信任这人,可有女人公然勾引她的男人,她能舒服得了才怪。
没好气地瞪着趴在身上的那人,质问道:有没有碰你那啊?
孔铭扬像个忠贞的妇女,忙不迭地摇头,撅着嘴,她要碰我,给我躲开了,要不是小白还在里面,我肯定抬腿离开,媳妇,她这是生生强了我的眼睛啊。
苏青仰头望天叹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怕他不要脸地继续抽风,只得安慰道;好了,好了,回家好好给你洗洗眼睛。
二爷这才作罢。
对面的杜翰东嘴巴张的老大,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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