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有一架‘信天翁’运输机请求着舰。斯大林格勒号的02层甲板上有着斯大林格勒号的第二级指挥中心,这里负责接受从舰桥传递来的各种命令,在发送到指定的目标上,再有就是接受一些等级低于c的申请,直接由在这里坐镇的副舰长处理。
询问他的编号,核对驾驶员身份。副舰长简短的指示了一句,之后就离开这个舰员身旁其处理其他事务。
这里是‘斯大林格勒’号,请报上你的编号。舰员对着麦克风询问了一句。
把副舰长叫来,让他给我安排一个最接近舰桥的机库。对方传来的并不是舰员预想中的编号汇报,反而是一句听上去很是嚣张的话语。不过要是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对方本想表达的并不是这种让人一听就很来气的意思,而是话中带有一种很急切的感情。但是舰员并没有听出对方的话内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愣了一下,随后,一股怒气在舰员的心底悄悄燃起。
重复一遍,请你报上自己的编号,否则我们将采取特别应对措施。舰员强压着心中的怒气,重复了一遍之前副舰长下达的命令,词语之间还带有隐隐约约的威胁。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名海军上尉,但对我嚣张的人驾驶员中还找不出来一个。舰员心中愤愤的想到。
不出舰员所料,信天翁的驾驶员沉默了一下,之后开口:我的编号是dgh7800。
dgh7800,你最后的驾驶记录显示你的目的地是舰队后方的哨站,但是我们并没有接到哨站传来的接受信息······舰员心中不禁暗暗的得意,同时又想要报复一下这个不守规矩的驾驶员,手指飞快的点击着屏幕上的一个个选项,查阅着关于dgh7800信天翁运输机的驾驶信息,嘴中还有意无意的将它念了出来,而关于停靠信息则是一点都没有向dgh7800信天翁运输机驾驶员提供。
对方只是默默的听着舰员嘴中念出的信息,在这期间并没有发出一点质疑的声音。由第二级指挥中心的舰员在飞机停靠到战舰之前说明飞机之前飞行记录这样的举动并不在规章流程之内,舰员这样的行为很显然是蓄意报复,但之后他只要用甄别请求着舰的飞机是否是地方间谍人员这样的理由就可以很简单的搪塞过去。但很显然,这次舰员的报复行为是一次就对愚蠢的举动。
请你离开你的座位,上尉。副舰长的声音在上尉的身旁响起,上尉朗读dgh7800信天翁运输机飞行记录的行为被迫中断,但此时尚未并没有意识到他犯了什么错,竟然转身向副舰长解释道:
副舰长,我只是在甄别对方是否是敌人的······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出口,上尉双眼立刻瞪得浑圆紧紧盯着副舰长以及副舰长身后站的一班机动步兵,所有的人都举起了手中的步枪,用于瞄准的红外线分布在上尉全身上下的七处要害上,鲜红的好像已经被击中里一样。
副舰长,这是······上尉表情变得极为恐惧,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但红外线光点并没有以为上尉的移动而失去目标。
你被捕了,上尉。通知那架‘信天翁’去07夹板的002号机库,一切着舰程序一次性全部通过。上士,把上尉逮到九夹板的禁闭室,如果有反抗行为当场击毙。副舰长一边在说话下令一边就有一名机动步兵坐到了上尉的位置上,飞快的操作着,过载战术手套中的手指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飞快的点击着机械式键盘,一行行泛着绿光的文字好似横过来的瀑布一般出现在程序指令对话框中,使用的是副舰长双s的账号,这些命令全部被优先的送达到指定的机库中。而这名机动步兵正在输入指令的时候,机动步兵的班长从副舰长的身后走了出来,将步枪的枪口向下,看向上尉舰员。
长官,请跟我走。
不,我不明白。为,为什么?上尉的表情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双眼直直的盯着副舰长,但副舰长并不为之所动。
你错,就错在把那艘船拦了下来。副舰长冷冷的对着上尉说道,之后就在也不看他一眼,扭头对班长说道,把他带走。
是,长官。班长回应了一声,请配合我的工作,走吧。
上尉的眼角跳了两下,嘴唇微微的开合,好像是要说些什么,但也能看出他极力的在隐忍着。最终,上尉也没有说出他想要说出的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眼神中满是颓废,稍微的还夹带了一丝丝其他的感情,缓缓的转身,被一帮如狼似虎的机动步兵簇拥的离开了第二级指挥中心。
副舰长也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真是太大胆了,连指挥官的船你也敢拦被抓走也是活该。
副舰长做到了上尉的位置上,一道蓝光从一角的三维立体投影仪上闪出,之后ev的身影就出现在里控制台有五厘米高的地方上。
怎么样了?ev一出现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都搞定了。让总司令她放心吧。副舰长轻松地说道。
搞定就好,那我就走了。ev点了点头,之后身影再次闪动,消失掉了。算一下,ev在这里一共就待了区区的十几秒钟。
叶子枫看着地面上的一具尸体,和机舱中的其他人一样都沉默不语。这尸体是行动过程中阵亡的士兵,尤里·斯科特。他是这次行动中唯一一名阵亡的士兵,尽管叶子枫想在这狭小的机舱中做一下演说,但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话语一到嘴边就好像烟云般散掉,使得叶子枫无法开口。机舱中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压抑到每个人都喘不过气,就算是叶子枫努力的不去向尤里死后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但脑中还是不禁的做着这样的设想,假如是我死掉了会怎么样?可能会有一个盛大的葬礼,也有可能是两次或是更多次,但这名士兵呢?有没有人回去为他置办一个像样的葬礼,大片的人群挤满了占地极大的大厅,每个人都身着着黑色的礼服,低着头默默不语,绅士们满脸的纠结和悲痛,而女士们则是双手虚掩住面庞,低声的哭泣,一身崭新牧师服的牧师再在高高的主席台上,面对的尤里的亲属和朋友,一字一顿并且语气深沉的语调念着:慈悲的天父,今日我们在此,要为尤里弟兄献上祷告,他已经走完了世上的路程,被主接去。我们深信,由于主耶稣基督救赎的大功,凡一切相信主,接受主,照主真道而行的人,他的灵魂必蒙主救赎,在天国得享安息。正如主所教导我们的:‘从今以后,在主里面而死的人有福了。’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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