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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定案,是各宫诸妃都看在眼中的,皇上太后也点了头,娘娘若有什么存疑,大可去查宗人府的记档。(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贤嫔胸有成竹的挺直腰板,自得笑道,本以为皇恩浩荡,娘娘此番能痛定思痛、一改前非,没想到您心中对臣妾的怨毒,仍是挥之不去,抓不到臣妾把柄,就翻出陈年累月的脏水泼到臣妾身上。
慢条斯理拨弄着手上的金玉缠丝双镯扣,容萧向边上扬一扬下巴,待刘平小步出去,才转首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贤嫔,悠悠道:贤嫔,你是左撇子么?
贤嫔此时心跳如乱鼓,对容萧说的话句句留意,当即反驳道:宫中女子,均是惯用右手,不知娘娘此言,从何而来?
随意一问罢了,贤嫔未免过于紧张。容萧点头,淡淡道,贤嫔心火这样旺,也该口干舌燥了,去,给贤嫔端盏茶。
流光屈膝,亲自斟满一杯热茶,端到贤嫔面前,贤主子请用。
贤嫔没想到贵妃真让人给自己奉茶,不觉一愣,恐其中有诈,硬将先伸出的左手压下,改双手接茶水。
流光将茶盘往上举了一举,贤主子小心烫.....啊!随着流光一声惊呼,一盏热茶竟尽数都合扣在贤嫔身上!
冬日穿得衣服厚,这一满满一盏热茶扣下去,只将所有热气分毫不差都传到身上,贤嫔细皮嫩肉,怎禁得起滚水骤烫,当即一下跳起来,骂道:贱婢!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拿水泼本宫!
贤主子饶命,贤主子饶命。流光也是吓了一跳,忙帮贤嫔擦水解衣。却在为她解开斗篷盘扣时不慎用指甲在贤嫔脸上狠狠刮了一道。
啊!狗奴才!贤嫔只觉脸上火辣辣一疼,尖叫一声,劈手便朝流光扇去。却不想流光眼疾手快,一下抓住贤嫔手腕。惊呼道,贤主子,您怎么用左手打奴婢?
这句话同一道惊雷划过贤嫔脑中,让她霎时一僵,被流光抓着手臂,贤嫔气得脸色酱紫,脸上方才被锦宜划过的细小伤口。更是渗出的几颗血珠。
惯用左手有什么丢人,贤嫔何必扯谎。敬嫔掩口一笑,瞧现在才没脸呢。
贵妃!臣妾便是惯用左手又如何,难不成还要将它斩去么?贤嫔怒极反笑。恨声道,你有本事拿出真凭实据来!别在这儿装神弄鬼!
贤主子别急,奴才这不是拿来了么。刘平的声音在殿门想起,端着一个锦盒,小步绕过她。走到容萧面前,双手奉上,低声道,回主子,奴才已将巫蛊布偶从宗人府取来。请您过目。
容萧笑着瞟一眼脸色灰白的贤嫔,并不接过,只道:去给敬嫔与沈昭仪看看。
刘平又托着锦盒到沈团儿跟前,请昭仪过目。
沈团儿微一踟蹰,才将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布偶,看了半晌,忽然眸中一闪,惊呼道:呀!这上面的字好生眼熟!还写着惠妃娘娘的生辰八字呢。
那巫蛊布偶被沈团儿拿在手中,间或露出的一点雅蓝布料划过余光,让贤嫔霎时五雷轰顶,冷汗不禁涔涔而出,尖声道:这东西不是烧了么?!贵妃你怎么会有?!这是假的,你拿来给我看!
贤嫔真是天真,你以为重重疑点之下,这么重要的证据会被烧了?敬嫔从沈团儿手中接过,笑着捏起布偶小衣一角,叹道,哎呦呦,这最后的双扣,竟巧得与贤嫔为太后所绣佛经一致无二呢,宫中独一份的左撇子真是不一样,叫臣妾用右手绣,还做不出来呢。
那是假的!你们诈我!贤嫔本已心如死灰,却不想捕捉到了敬嫔话中的破绽,当即大笑,用手指着殿中三人,你们和起伙来诈我!哈哈!那布偶上根本没有左手走针结扣!那是假的!
没有左手走针,你是如何得知?这布偶出了景仪宫便被宗人府焚烧,你如何知晓其中细理?难不成你贤嫔有通天之术?又或者其中阴谋本就是你一手谋划?!容萧缓缓站起身来,凝视站在阶下的贤嫔,一句句向钢针一般刺到贤嫔心中,贤嫔!人在做,天在看!你一次害本宫不得,便拼着两次三次!你口口声声说着佛祖,数条人命在手,却不怕报应么?
贵妃!你血口喷人!贤嫔面如死灰,忽然快步走到敬嫔身边抢过她手中布偶,入手却发现那哪是什么布偶,分明是一块包着雅蓝锦布的绵包!
眼前三人,分明就是做了一场戏引她上钩!
容萧!贤嫔一把将那布料扯碎,面色青紫,你是故意的!你串通两个贱货来套我的话!说着便要往阶上冲。
没错,本宫就是骗你。容萧站在高台上,伸出两根手指,露出一个浅笑来,而且是两次。
你使诈算得什么本事!你以为凭你们三人空口,皇上太后就会相信吗?没有证据,你休想将我治罪!贤嫔双眼恨得血红,早已喊哑的嗓中发出呵咯的笑声,容萧!你奈我何?
贤嫔,你就只有这一项罪么?看着被刘平冯喜合力按在地上的贤嫔,容萧由流光扶着流光,踱下高台,冷笑道,姐妹一场,本宫怎么也要让你明白的去。她的笑声没有丝毫感情,从袖中拿出一个紫黑海棠雕花檀木小匣,扔到贤嫔跟前。
成日装护甲的东西,你不会不认识,这匣子原先装着什么,还用本宫说么?眼见贤嫔眼中最后一丝光火熄灭,却梗着不肯认罪,容萧淡笑道,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来人,给贤嫔看看。
门外宫人将造就备好的笼子拎上来,里面装着一只小鼠,正软软趴着。
娘娘,按您吩咐,这只老鼠已冻饿了两日。
嗯,喂吧。容萧略一点头。
是。宫人将地上檀木小盒捡起,用小刀削下些许木屑混着碎肉放入笼内碗中。
那小鼠已冻饿多日,只挣扎吃了两口便不再多食,却在片刻之后,猛然起身,毛发尽数竖起,同发疯一般冲撞着铁笼,口中吱吱不断,间或用前爪撕扯着自己的皮肉,鲜血淋漓。
胆小如沈昭仪,已经捂着嘴干呕起来。
瞧着那笼中发疯的小鼠,贤嫔冷汗止不住滑下,脸上妆容已尽数被冲散,犹如艳鬼一般。
淡淡的血腥在殿中散开,容萧看也不看,挥手道:想来贤嫔也看明白了,拿下去吧。
待血腥渐散,容萧才睨一眼贤嫔,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贤嫔,你步步算计,不假人手,为了不被发现,将盒中五石散尽数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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