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的幼子了,在一次次朝会中,齐衍渐丰的帝心,穆敬梓日益加剧的贪欲,也在不断冲突。如今,不愿再为傀儡的皇帝,终于等到合适合理的机会来临。
对于容萧,最关键的,便是如何配合皇帝稳住后.宫,让皇帝在前朝披荆斩棘的同时,后.宫再无纷争,同时让容氏避与风口浪尖外。
靠在微凉的青玉石上,容萧细细梳理着个中纷杂。
见娘娘神情颇好,流光轻手往容萧发上浇了些水,又拿参了玫瑰水的香胰子为她揉洗,才小声问道:娘娘,殿外那件衣服,用不用奴婢比着样子做几件?往后再穿,也方便得当。
不必了,往后也不见得用得上,尚服局和针线司人多嘴杂,叫旁人知道就不好了。闭目沉吟片刻,容萧轻轻道,那三个面具,给我收到箱子里。当日帝王信口一句,她却记在了心里,回到这个金丝笼,昨日之事便是一场梦了。也许她很难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留着那三个面具,好歹是个念想。
她跟流光说着话,却没听到半点回应,就连锦宜也悄无声息,正异间,忽然一舀温水兜头浇上来,容萧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香汤中缩去,池底湿滑,足下一歪打了个趔趄,水眼见没过头顶,一只手却从脑后绕到她的下颏,一下将她带上池边。
不知是何人,容萧浑身**,霎时全脑发麻,当即便在捂着自己下颏的手上狠挠了一下,到一声嘶的抽气,紧接着,便是皇帝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真没看出来,你这女人,下手真狠。
容萧一个激灵,忙转过头去,便见穿着金滚靛蓝浴袍的齐衍。
见他手背上微微冒着血丝的划痕,容萧脸色惨白:皇,皇....您怎么在这儿。臣妾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是采花贼么?他没好气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还能有谁到这儿来。
方才分明见轿辇回了乾清宫,她实在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回来。呐呐道:皇上,您...都出血了,让臣妾出去为您上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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