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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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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跪,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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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团儿到寿康宫内殿时,正看见几位娘娘与太后围在一张檀木山水玉八仙桌上打叶子牌,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热闹。庄妃在南窗罗汉榻上坐着,正与许久没在后宫露面的惠妃一同吃茶。

    先给太后和几位娘娘主子都行了礼,沈团儿才溜着榻边儿绣墩坐了,笑着向惠妃道:娘娘髻上这年年如意簪真是好看,这么些攒珠,奴婢一进来眼都瞧花了。

    惠妃刚出小月,身上还虚,加上没了孩子,是百十个不愿意在后妃前抛头露面。但上次太后不乐意的事,她也听底下人说了,虽说心里委屈又难受,但再不来给太后请安,那就是自己没理了。本打算坐坐就回宫,但眼下沈团儿一来,她倒不好意思立马起身。扶了扶髻子,随便扯了个笑给沈团儿。

    庄妃在宫里一直是老好人,看惠妃不说话,自然打圆场,向沈团儿笑道:你不知道,这簪子是内务府的新花样,就做出来那么一只,我看见喜欢得不行。皇上却说惠妃带着好看,硬是从我那儿拿过来的。她抿嘴笑着,用帕子掩了掩口,才端起身边的六安茶,要我说,皇上对惠妃,那真是宫里独一份的好。

    惠妃心里这才舒服点,只要圣宠在,就没人敢怠慢自己。手里端着天瓷碗,惠妃笑道:这奶羹做的好,吃到嘴里跟化了似的。

    你爱吃,就领了点心厨子去,你那儿不是有小厨房么。庄妃笑道,御膳房里新进的点心嬷嬷是打南边来的,做奶羹没膻味儿,回头让她天天给你做。

    惠妃抿笑道了谢,沈团儿又跟腔说了几句奉承话。

    那边打叶子牌的几人手上虽拿着牌。但耳朵却是一直竖着。见那边三人说得热闹,太后微微一笑,对贤嫔道:哀家瞧着惠妃气色还好。倒是你,好像瘦了些。

    贤嫔穿着云雁细锦夹袄。头上只带了把菊纹珠花,显得格外素净。喂了张万字牌出去,贤嫔笑得有点勉强:回太后娘娘,臣妾就是前几日受了点风,已经大好了。

    这表情明晃晃的就是有难言之隐,在坐都看得出来,宁妃正坐在贤嫔对家。当即关心道:你有什么为难的只管说出来,咱们这么些人在这儿,便是我没办法,太后也能为你做主。

    太后瞟了宁妃一眼。心里有点嫌她不老实,多管闲事。脸上却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贤嫔目光偷偷在桌前的几人脸上打了个转,又瞄了眼不远处的惠妃,才叹气道: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事,都是底下人嘴不干净。多舌说容氏的事。臣妾让他们气着了,堂上又吹了些风,才有点不舒服。对上太后审视的目光,贤嫔自觉低下头去,嘴里道。都是些混账话,别脏了太后耳朵。

    既是混账话就别拿出来说。太后脸冷了,撂了手里的牌,这些天后宫传的风言风语太后早就听到了,无非就是围着容氏的清白说事。皇上将人安在了沁园,一帮人谁也不敢伸手招惹,心里又气不过,只能传些败人名声的话。只是没想到,这贤嫔胆子忒大,传话传到了寿康宫来。

    太后拉了脸,在座的人都有些慌,一时僵着身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如果你明理,有些话应该入耳就忘,忘不了就憋到肚子里。现在半推半就的拿出来是什么意思。太后生气不光是因为后妃嚼舌头,更是因为她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别见天在哀家跟前磨牙,有胆子去跟皇上说去。若不是你们作难,容氏至于气急杀人么?事已至此,哀家也不瞒你们,容氏那边已经有太医查过了,除了惊惧过度毫发无损,倒是那死了的侍卫,不知叫谁灌了五石散。五石散是宫中禁药,一经查出,不管是谁家的官小姐,一律赐死。

    此话一出,众人都跪下了,连带一边吃茶的三人也跪下请罪,贤嫔更是暗骂自己大意,着了宁妃的道儿,只能白着脸不住请罪。

    太后接过曹嬷嬷奉上的天池茶,慢条斯理品了一盏,缓缓道:惠妃身子刚好,受不得寒,先起来回去吧。太后站起身来,至于其他人,都在这儿给哀家跪着,什么时候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众人跪在地上,都觉得膝盖一阵阵的冒着凉气儿,这时节宫里还没点起地龙,寿康宫的菱纹青砖又硬又冷。

    敬嫔不自在的挪挪身子,狠狠剜了贤嫔一眼。要不是她挑事,大伙也不至于都在这儿跪着。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跟这样的人处了几年姐妹,背信弃义、落井下石不算,还这样败坏旁人名声,一手手的死招使出来,也不怕遭天谴。

    贤嫔自然是看到敬嫔瞪自己的,但她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跪着,垂着眼,像个泥胎一般。反正思来想去,所有证据都被她毁了,冷宫的几个奴才已经杖毙,小代子又是宁妃手底下的,横竖不能指到自己身上来。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若是身子受不住,就着人跟太后禀一声,别硬撑着。庄妃跪在沈团儿身边,只看她鬓角额头微濡,上半身也一晃一晃的打摆子。

    奴婢没事,就是香熏得有些晕。沈团儿正跪在胎瓷青鹤鼎炉边上,鹤口里放的是檀香,离近了气味便有些浓。

    庄妃看了眼她脖子上围圈领,低声道:现在是什么节气,怎么就围上皮毛了。若是身子不爽利,可要早说。

    没,奴婢没事。早上起来的时候觉着冷就围上了。沈团儿支吾着往边上挪了挪。

    庄妃看她不愿多说也就不问了,反正她在宁妃宫里,同是协理后宫,自己问多了倒让宁妃不快。

    沈团儿直挺挺跪着,胸里却是嘭嘭心跳如雷,太后话中的五石散像针扎在她的骨头缝里,泛起密密麻麻的恐惧的痉挛。容氏的五石散不是她下的,但并不代表她手中没有与五石散同样效用的东西。

    领下那道划痕细细的疼,昨日宁妃那一巴掌不过是警告,沈团儿知道,若是自己在违背宁妃的意图,她真的会把扳指呈给皇上,到时穆衡.....

    你不得皇上宠幸,为什么要逼我?

    你怀不上孩子,与我何干?

    寿康宫内,谁也没注意到,跪在角落的沈团儿渐渐捏紧的手指。

    皇上,请您卸了臣弟的差事。礼亲王齐诤跪在太和殿内,一头磕到底。

    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齐衍抬手命人扶起他,和善笑道,有什么只管说,咱们兄弟间,不兴那跪来跪去的一套。

    不瞒皇上,臣弟离开卫邪时,曾发过誓,此生不再与那里的人相见。齐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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