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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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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质问(男主去找女主了~~撒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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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德二年,八月十五,经过一夜的挣扎,惠妃还是没能生下本朝一个皇嗣,成形的男婴从肚子取出来,就已经没了气息。

    痛失爱子,本就元气大伤的惠妃,醒来后数次昏厥,眼见着衰弱下去,只靠日日的参汤提着一口气,半昏半醒地拖着。

    乾清宫博山炉中的迦南香散着袅袅香气,齐衍盘膝坐在棋秤边,手中把玩着一枚曜石黑子,开口道:查出眉目了?

    是,太医院院判跪在榻下,哆嗦着将手中锦帕打开,里面赫然是几片散碎的玉制花瓣,请皇上过目。

    这是‘阳春景仪’的碎片。似不愿多看,齐衍只瞟了一眼,淡淡道,是先帝赐给孝正仁皇后的。

    是。院判将碎玉片交到一旁的常福禄手中,低头回到,臣昨日受皇上之命翻查景仪殿明堂内的所有摆设,发现已经摔碎的‘阳春景仪’中....院判小心的措辞,虽砸得粉碎,但崩裂的花蕊处....似有不妥。

    齐衍没有说话。

    那....每处花的花蕊都有些松动,似是曾被撬开.....下面尽数压了分量极重的香脐子。且那些香脐子成色极其稀有,又被麝香水反复浸泡,如此,气味终日混淆于殿内,可数十年不散。这样的手段,便是当了一辈子太医的院判也要叹一声狠辣。

    香脐子是麝香的一种,只有太医院存有少量以待下药,后宫之内绝对严禁。齐衍面色微变,只问道:你说成色稀有,京中可有售?

    院判略一思忖,才道:回皇上,若说麝香。京里确有几家医馆收购。但这样成色,怕要去青海或藏地才能寻到。惠妃娘娘怀胎六月,其中三月余都对着埋有麝香的屏风。能撑到今日,委实不易了。

    青海....藏地....看着殿中明灭摇曳的烛火。皇帝的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道,此事不可与任何人说起,便是惠妃与太后不能说。揉揉发涨的眉心,他吩咐道,你回去吧。

    常福禄示意左右退下,才往前走了一步。低声劝道:已然如此了,皇上节哀,保重龙体要紧啊。

    真龙天子,自己孩子也保不住。齐衍拨弄着桌上的碎玉。指尖被香脐子染上些微棕黑的粉末,他语气毫无波澜,似乎再说旁人的事,你说,做皇嗣有什么好。连活一遭都那么难。

    看着皇上这样,常福禄心里发酸,只得道:皇上,您还年轻,福气都在后头呐。各宫主子都会给您怀上小皇子的。

    是啊。小时候,母妃也说过,不用嫉妒兄弟们,个人有个人的福气,朕的都在后头呢。刺鼻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齐衍苦笑一声,原来这就是朕的福气。

    殿中烛火通明,晃得人眼花,齐衍微微眯起眼睛,像是有无数细小的星芒闪过,语调却陡然冷起来,常福禄,你是不是都知道。

    短短十几个字,常福禄只觉得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压下心中慌乱,他讶异的抬起头:皇上在说什么,奴才有听不懂。

    先帝在时,曾派容青政到青海疏通官运,顺便弄些特产回来应该不难。齐衍直直看着常福禄,不错过他脸色的一丝变化,目光停留在鬓角的薄汗上,齐衍唇角浮上冷笑,果然被朕说中。常福禄,你做事向来一丝不错,朕知道,你记得。

    皇上。常福禄汗流浃背,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嘴上不迭道,皇上明鉴,您说的什么,奴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先帝确实曾派容相去过青海,可不曾有麝香带回啊。心头大震,常福禄只能一个劲儿的叩头,那秘密埋在心里许多年,几乎就要跟着他进棺材了,他跟先帝发过毒誓,不能说,至死都不能说。

    朕待你不薄,可你显然对她更忠心。常福禄慌乱的神色已无须多问,齐衍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起身道,去祖庙跪着吧,也许先帝还愿意听你辩解,朕不想看见你。说罢向外室走去。

    皇上!皇上!您听老奴解释啊!先帝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皇上对自己难得信任,常福禄左右为难,不禁趴在地上老泪纵横。

    滚!齐衍喝退想要跟上的内侍,大步离开。

    主子,给奴婢洗吧。流光将容萧跟前的大木盆拉到自己跟前,提出一件衣服绞净水,拿起边上的捣衣锤。

    我与你一起,还能快些。容萧坐在小兀子上,抬起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等过了这些日子,天凉了,咱们就不用洗那么多了。

    天一冷,井水就更冷了。流珠也坐在容萧身边,愤愤道,那些个奴才狗眼看人低,连皂角都不给,便是天冷穿衣少,他们也能变着方儿的折腾咱们。

    流光拉拉流珠衣角:你小声些,叫人听见,又要生事。身上伤刚好,你又皮紧了,上次为了给你换伤药,娘娘的玉篦都塞给他们了。若是再让人打了,可没人救你。

    便是打一通也好过受这些罪。流珠狠狠踩了脚地上的衣服,待我出去了,定叫他们知道,得罪咱们,生不如死!

    行了,光说这些个狠话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别去跟那老太监赔笑脸,别吃饭。流光拿过她脚下的衣服放在盆里。

    容萧搓了两件,舒展一下僵硬的骨节,提起木桶道:我去打些水来。

    将木桶栓在麻绳上扔到井中,打满一桶水,容萧弯腰去转动辘轳把手,冷宫离后山不远,山涧中的晚风吹过来,让容萧不由打了个寒战,她侧身避开风口,再次艰难运力。

    你怎么瘦成这样。

    这句话像一个惊雷,平地炸在容萧心里,整个人瞬间坠入冰窟。这声音在熟悉不过,清朗冷峻,带着一丝不耐烦,她是认得的。

    是皇上,他来了。

    紧紧攥着辘轳边缘,浑身止不住抖如筛糠。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完全能面对所有境地,可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怕,是的,她怕他了,这个人攥着她的命运,却一次次的推她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容萧僵着身子,脸上血色尽失,不敢回过头去,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没人会到这里来....不是他....不是他.....是自己听错了。

    见容萧一直背对自己,瘦成一把骨头的背影像是一阵风就能吹断,齐衍忍不住蹙眉:你就这么对着朕?

    咣当木桶落入水中的声音响起。

    好一会儿,只见那单薄的身子僵硬转过来,缓缓跪伏在地上:奴婢给皇上请安。

    树影昏暗,齐衍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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