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傻瓜!放她走掉,你就会没有顾忌,我更奈何不了你!”麦丽娜冷冷道。
这时被甩落的三个炮灰跟爬虫逃命似的,无不扑着要逃出房间,暖暖看得诧异,难道龚大哥是阎罗王?他们竟然害怕至此! 麦丽娜不满地皱眉怒喝,“站住!我没让你们逃!再者,你们根本跑不掉。他虽答应我一个人前来,我们也发现不了有人跟着,但特种部队无孔不入,根据我的推测,早就有人潜入这间酒店。你们跑到外面,只会自投罗网!”
“总比被炸弹轰死的好!”其中一个面带狰狞纹身的男人捂着流血的额头,一个闪身自麦丽娜身边逃窜。另外两个也妄顾麦丽娜的话,灵活地跟着逃窜出去。
被扔下一个人的麦丽娜恼羞成怒,“我让你们站住!别忘记,你们老大让你们听我的命令!”
“切!命都没有,管你娘的!你不过是老大玩弄的臭婊子,真当老大只喜欢你一个女人!在我们来之前,老大就呆在温柔香里,早不过问你的事。派我们来,就是当炮灰撑撑场面而已。”三个男人对麦丽娜一阵唾弃,一咕噜跑没影。
麦丽娜气得浑身发抖,丰满的胸脯因为愤怒,高低起伏。 龚越廷终于皱起眉头,冰寒的眸子闪过厉芒,语气冷得能把看不见的汽体结冰:“你居然在房间放置炸弹!”
暖暖明显感到抱着她的手臂肌肉紧绷,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暖暖的情绪早平复下来,动了动身体,面容坚定:“龚大哥,放我下来。”
龚越廷听到她的话只看她一眼,一双警惕的黑眸立即盯着麦娜丽,生怕一个疏忽,他们二人都会中枪受伤。唯今之计,先解决麦丽娜,再找出炸弹的藏身之所,方为上计。他必须在炸弹爆炸之前拆毁,否则到时不止他们三人,更会殃及整栋大厦!
暖暖被完全忽视,伸手一掐,咬牙切齿怒瞪他,“快放我下来!”
龚越廷吻吻她的额,“别怕,好好呆着,别说话,一切有我。”
暖暖朝天翻翻白眼,天啊!地啊!她语气很正常,她没有表达她的害怕,她已经平静下来。她只是想让他放她下来而已,在如此危急的关头,她想要帮助他并且尽一切努力不拖累他。
暖暖暗地里磨牙,这一次用尽吃奶的力,捏着他的结实胸膛的一小团肌肉狠狠一拧,“别让我说第三遍!”
龚越廷吃痛,嘶的一声,这才认真看她,对上暖暖一双喷火的美目,微微怔愣。
暖暖背对着麦丽娜对他龇牙咧嘴,那张牙虎爪的模样,龚越廷看在眼里着实可爱,可惜此时此刻不合适,不然他一定好好疼她。
龚越廷无奈地摇头,轻轻放下她,接着宠溺地抚顺她乱了的发鬓,“跟在我身后。”
暖暖没有站在他身后,反而坚定地立在他跟前,背对着麦丽娜。她秀眉一皱,美眸眨眨,接着低垂,手指在他们之间比划。龚越廷眉头一皱,眼里都是不赞同,暖暖秀眉拧得死紧,手指坚持地指着房门的方向。
麦丽娜看不见他们的互动,只以为他们在“脉脉含情”对视。 龚越廷见她如此执着,扫了一眼麦丽娜,考虑到藏在不知哪个角落的定时炸弹,知道不能再这么拖下去。麦丽娜的心思,似乎要他们陪着等死!
他微不可察地点头,在麦丽娜看来,只看到他低头在暖暖光洁的额头亲吻,但暖暖知道,他这是答应自己的想法。
麦丽娜怒不可遏,“你该死!在我面前,你还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你们都该死!”
嘭!嘭!嘭!
龚越廷眼明手快,大力推开暖暖,那方向正是麦丽娜的所站之处,在眼力不好的人看来,暖暖正撞枪口。但龚越廷估算从不出错。麦丽娜因为激动开枪,走上前几大步,朝他们开枪,正空出房门的大片空间,机灵的暖暖立即趁着危险却又是大好的逃跑机会的关键时刻,恨腿不够长更快地逃跑!
暖暖肩头吃痛,血染上半身,她闷哼一声,咬咬牙,蹒跚起步,头也不回,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跑出去。她不能让龚大哥看到她受伤!不能乱他心神!他一向是最强大的,她不能成为阻止他强大理由!
龚越廷眼皮突突跳,没别的功夫留意暖暖,正缠着麦丽娜,好争取时间让暖暖逃脱。 暖暖临末回头看一眼,两道矫健的身影对决,麦丽娜虽然是女性,但在武力上一点都没有落下风。暖暖看见龚越廷踢掉她的手枪,她急忙收回视线跑下去。她相信龚越廷会成功!
总统套房层很少人,暖暖一层一层跑下去拉警报,一边不断喊道:“楼上有炸弹!大家快逃跑!”
所有的人络绎不绝地逃命,暖暖站在混乱的人群中,有些茫然,她既想疏散人群,做一个令龚越廷自豪的妻子,另一方面强烈地渴望跑回去看他到底怎样了!
但心底明白,她回去只会增加他的负担,她已经帮不上他的忙,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要成为他的累赘!
急忙逃窜的人中有一个男人大力拽她的胳膊,暖暖肩膀一抖,没有回头,挥手一个拳头。
“哎哟喂!嫂子!是俺们!”周怀龙捂住熊猫眼哀嚎。
“周怀龙!”暖暖惊叫一声,眼瞧着周怀龙身穿便装,顿时明白他们的意图。麦丽娜不准除龚越廷以外的人进来,那他们只能改装扮作平民。
“俺送你去医院!”周怀龙惊呼大叫。
“我不去,我没事。”暖暖看到他,心中一喜,“你快通知你们的人,他们在顶层的总统套房,房里有炸弹,他们说有炸弹,但是我们还没找到。我逃出来的时候,龚大哥和麦丽娜在打架,胜负难测。”
周怀龙闻言,把得到的消息立即与那头通讯,报告情况。三言两语报告完毕,他立刻与暖暖回话:“还说没事!瞧你!那儿!这里!那么长的血迹流了一地!你从打楼层一直这么走到这里,那该流多少血啊!你的脸已经完全没有血色!不行,再这么下去你会因为血流光而死的!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暖暖恍惚地低头,她的肩头被身体流出的血液沾湿,多余的血液自手指滴落到地面,原来她就这么走了一路。奇怪的是,她此前竟没有感到半分疼痛,周怀龙这么一说,把她拉回现实。钻心的疼痛自肩头蔓延,她这才觉得痛,痛到面皮都在抽搐!
“我知道你们有急救员随时待命,我找到他们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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