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喝酒还喝那么多,看,脸都红了。”龚越廷扶着差点东倒西歪的暖暖平躺在沙发上,以前听乐江说过,她不爱喝酒,想不到酒量非常了得!两三瓶下肚,这才微微呈现醉酒之态。 暖暖轻阖双眼,眉头紧皱,显然酒精充脑的滋味不好受,她红润的嘴唇天生微翘,轻轻嘟囔,“都怪你!要不是我没有带礼物过来,我用得着用酒拉近和你的兵的关系么。”
因为酒的关系,暖暖的俏脸红扑扑的,像两驼晕开的胭脂,美艳至极。龚越廷瞧着在眼里心神一荡,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粉颊。
暖暖扯扯嘴角,伸手一揽,拿着抱枕抱在怀里,然后身体侧转,背靠沙发,躺在床上眯眼睡得香甜。
龚越廷拿她没办法,想起以前他们刚认识那会儿,寒冷的冬季,她曾冲一杯温洋洋的蜂蜜水,暖他心房。于是他走进厨房,翻出沉寂了一年的蜂蜜给她冲上一杯。这瓶还是去年他们热恋时,她千里迢迢带过来的。
“暖暖起来,喝完蜂蜜水再继续睡。”龚越廷让她的上身靠着自己,“乖,醒醒,喝了之后,明天早上头脑才不会痛。”
暖暖不情愿地嘟囔一句什么,就着他手中的杯喝下去。喝完后,倒是了无睡意,味蕾淡淡的凉凉的甜味,整个人陡然清醒,混沌的脑袋一片空明。
“龚大哥,什么时候了?”暖暖转头面向龚越廷,发现已经回到他们的家里。这里是龚越廷的家属院的宿舍,自然也是她的家。 龚越廷前脚走,李玉秀后脚就插进来。
“等等俺!”李玉秀扶着水桶粗腰,不知发生什么事,不由分说挤进门框。
暖暖急忙松开门把,差一点,她就把李玉秀的大肚子夹在门缝里。暖暖不无幽怨地想,李玉秀都怀胎八月,身手仍然和过去没啥区别,走路一样的雷厉风行。
“气死俺啦!周怀龙他老娘居然要俺回他老家生孩子!笑话!俺的孩子俺说了算!俺就要在这里生孩子,这里医疗条件比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太多啦!”大凉的天气,李玉秀一双手不断给自己扇风,看样子气得不轻。
“周怀龙的母亲来了?”暖暖疑惑地扬眉问。
“那倒没有!就在电话里说,每天一个无敌追魂Call,那老佛爷硬要俺接回老家。她不是我亲娘,要不是周怀龙,我还不鸟她呢!我娘都没说什么,她倒好,每天下命令,仿佛她就是太上老君!”李玉秀咬牙切齿,以手捶软软的沙发,恨不得宰人的气愤。好在沙发是真皮包着柔软棉,不会伤她的手。
“既然她没有过来,你不想去那里生的话,她也无可奈何。你先消消气,负面的情绪对孩子不好。”暖暖发现这李玉秀没心眼,直率得可爱,跟她在一起轻松得很,跟在银行工作时的小心翼翼不同,不用每一句话都斟酌着是否惹来有心人的谣言和微词。
暖暖看向她比上次鼓了一小半的肚子,眼神柔和,“知道是男是女了吗?”
“还没有,俺想问的,可是医生没告诉俺们,主要是俺也想保持神秘感,省得家里的老佛爷念叨。”李玉秀抱怨地躺在摇摇椅上,这张摇摇椅是龚越廷知晓暖暖爱看书,在暖暖来之前特意让人装上去的,好让她一个人在家不至于无聊。
暖暖坐在沙发上,心里却想着,她和龚越廷什么时候会有孩子呢,他们没有避孕,要是一切顺其自然的话,应该不出一年就会有了。想到这一点,暖暖不由得笑眯眯的事。
忽然李玉秀悠悠地长叹一口气,这与她活泼的个性完全不相符的举动,惹得暖暖挑眉询问。暖暖明白,李玉秀之前说的所有话都不过是发发牢骚,想找人聊天解闷,这一声叹息似乎饱含许多无奈。
“这是怎么了?”看来李玉秀不只是一个净会八卦发牢骚的女人,也对,每一个女人心中都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玉秀看着暖暖又悠悠叹息一声,“当军嫂真心不容易啊!” 暖暖微愣,李玉秀继续开口:“你我都还好,没有遇到真正的战争时期。不过我也不如你,你老公从军多年,可以长期家属随员,你愿意的话,能够一直和龚大队长天天耳鬓厮磨地生活在一块。可是龙龙资历未够,俺不能在部队里长住,到时生完孩子,俺就不指望龙龙能兼顾俺们母子俩,实在兼顾不来,俺妈会过来照顾俺和孩子。龙龙因为军人的使命,注定不能事事以我为先。在他转业前,照顾孩子和老人的重任,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就算我病了,他也不能立刻飞到我身边给我安慰。所以说,嫁给他的时候,没有人知道我鼓起了多少勇气!”
“八点钟,还早得很,你身体有没有舒服点?”龚越廷摸向她的额,不大放心,拿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感觉她的体温正常,这才放心地松开她,“起来洗个澡就早点睡吧,白天坐了半天的车,晚餐又闹腾这么久,你也累了。”
“嗯。”暖暖懒懒地打个哈欠,酒意上来,确实困顿易睡。她勉强提起精神,汲着拖鞋到浴室冲凉。
水声哇啦啦地流,温热舒适的水温流过身体,暖暖舒服地呼出一口酒气。闭目享受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地关了花洒,浴巾擦干净身体,正准备穿衣时,猛然想起,她忘记带睡衣进来!
不待她多想,恰好此时浴室的门敲响,“暖暖开门,你的睡衣我给拿来了。”
暖暖急忙围好长长的浴巾,打开一条细小的缝隙,龚越廷的手探进来,手上正是她的狸猫睡衣。
“谢谢。”暖暖接过来,重新关上浴室的门。
嘭的一声巨响,龚越廷挺直的鼻梁差点报销!他懊恼地摸摸鼻子,她用不着防他防得那么紧吧,她身上哪一部分他没有见过摸过。这个举动,他确定以及肯定,暖暖必是怕他闯进去!话说,他是很君子的,虽然他很有闯进去的念头,但这也说得通的!结婚才多久,有过的夫妻亲密关系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说到底,就算他真闯进去,也没多大关系吧,他们是夫妻啊!
咳咳,他竟像个愣头青似的,单为心爱女子的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举动忐忑,难道这就是心被爱情彻底俘虏的结果! 暖暖没有龚越廷九曲十分弯的花花肠子,洗完澡后一骨碌爬上床睡觉。想起未来有颇长一段米虫的日子,将会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她就乐不思蜀,睡容挂着浅浅的笑意。
龚越廷回来的时候,见到她睡进床的里面,空出一半的床位给他。她抱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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