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心头肉,打小不忍她熬苦,放在心窝里疼爱。这婚礼,我希望能搞得好好的!自然,我也要出一份力!”
涉及到女儿的终身大事,暖妈妈一点都不含糊,精明的脑袋开始运转,虽然精力不如从前,但在女儿的婚姻大事上,足已挑起她所有的热忱。
暖暖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听他们商量着她和龚越廷的婚事。她发现在他们谈论有关她结婚的事时,暖妈妈苍白憔悴的神色有很大的好转,精神气是这些天以来最好的时刻。她更加坚定地认为,和龚越廷结婚的这个决定太对了!
只是,她害怕,这样精神奕奕的暖妈妈……会像芸花一现般,刹那间,便消弭于天地之间。
“暖暖跟我过来。”暖暖耳边一热,是龚越廷不知何时离她很近,呼吸喷洒在侧。
暖暖摇摇头,她不能离开母亲半步。
“放心,后面有医生随时准备着。而且有爷爷在这里,不会有事的。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龚越廷拉她起来,对龚承明和暖妈妈他们道,“关于我们的婚事,我和暖暖都愿意交给你们办。我想带暖暖上去看看,你们慢慢聊。”
暖暖礼貌地笑笑,眼睛落到暖妈妈身上,暖妈妈呵呵一笑,摆摆手道,“去吧,我们这些长辈最喜欢办喜事了,你们年轻人一个个都只喜欢做甩手掌柜。”
“我们很快回来。”暖暖点点头,跟着龚越廷的脚步上楼。
转过拐弯角,路过好几间房,龚越廷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暖暖开口问,“我们这是要到哪儿?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到外面也行。”
“到了。”龚越廷正好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来,他手轻巧一扭打开房门,拉着暖暖进去。
暖暖疑惑,这么多房他不挑,偏挑这里的。他跟她说的话,有私密到这种程度么。
“有什么话快说。”暖暖不想离开母亲太长时间,她身体很明显的虚弱,走路都显得吃力,一路上要不是她扶持,早精力不济。看看时间,大半天过去了,母亲需要休息。
“你放心,暖妈妈病了这么久,你终于肯点头嫁给我,正高兴着呢,我相信她也不想被你打断兴致。”龚越廷勾唇一笑,“我希望你能看看我从小到大的房间,我想与你分享我的一切。暖暖,我们要结婚,我很珍惜这段婚姻。所以,我想要你比现在更了解我。”
暖暖看着二人交握的手,自方才起他一直没有松开过。暖暖心里泛起温柔的暖意,他一直都在为二人的关系努力,这一路走来,她看得真切!
那她呢?是不是应该彻底抛却过去,像当初那么单纯地只和他在一起呢?随着人的成长,考虑的事情越来越多,正如他们即将开始的婚姻,她并不单纯地只因喜欢他而嫁给他。如今占据她整个心灵的,都是母亲!而他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情,暖暖因为看得懂,所以心里有着愧疚。
暖暖目光略过房间,入眼处有一个小小的球篮,逼真的机械枪支,游戏光盘,窗帘居然是军绿色的,一排书架上都是军事类的书籍。完全纯男人的风格!娘娘腔、花样男子、弱质书生这些类型的,全沾不上边。
“因为父亲违背了爷爷的愿望,没有参军而是去做一名商人,爷爷心中一直不忿,我打出生就被爷爷强行灌输许多军事方面的知识。”龚越廷想起过去的事,有些好笑,也有丝光阴流逝的惆怅。
暖暖眼睛转了转,“难道你当初去参军不是自愿的?”
龚越廷摇摇头,“虽说小时是被强行灌输的,但多年来的潜移默化,我满脑子都是枪械、战争等有关军事的世界,当我想要撤退时,却已经发现我的生活已经不能没有它。十八岁高中毕业的那一年,父亲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如果我不愿意,他可以偷偷将我送到国外。”
暖暖挑眉,她没想过龚爷爷有那么**的一面,也没想过龚叔叔,咳咳,蛮可爱的。
“诚如爷爷所说,只有当过兵握过枪的男人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后来是我自己报名去当兵。他们都没想过,我是真的喜欢部队里的生活。我骨子里渴望冒险,渴望普通生活所没有的抛头颅洒热血!”
暖暖讶异,他看起来那么清冷的一个人,想不到内心里的追求是那么的火热。
“一路走来快十五年了,生死与共的兄弟情谊,枪林弹雨的危急关头,激情燃烧的岁月里……我以为我的生命里,再不会有比这些更绚烂多彩的东西!直到遇见你!”
暖暖心中一跳,“遇见我,怎么了?”
龚越廷璀璨的黑眸凝视着暖暖,想到什么似的唇边勾勒的笑是感动抑或是别的什么,“原来真的会有那么一个女人,能令一颗冷硬的心悸动!失去正常的跳动频率!这种感觉很奇妙,无法掌控的愉悦和思念,会焚烧的理智,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新鲜的体验。”
“是,是么。”暖暖的脸不禁红了,他这是要再次告白么,比那一年多以前说的喜欢你三个字更令人面红耳赤。
龚越廷看她娇媚低头,视线游疑不定,发出低低的笑声,“爱情,我以为找一个不讨厌的女人,好好生活就是了。没想过会把自己的心牵扯得如此的痛,如此的牵挂,那根本不受我掌控的感情。暖暖,主宰它的,是你!让它苦,让它哭,让它喜,让它悲,全在你!”
龚越廷拿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白嫩的掌心下,那里的砰然跳动,强劲有力。
暖暖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动容,沉寂了一下,抬头弯弯美好的唇瓣,“我答应你,嫁给你后,我会努力经营我们的家庭。”
龚越廷不可自抑地笑开,唇角高高上扬,扯都扯不下来。暖暖眸光如小鹿躲闪,心扑扑地跳快了两个节拍。这男人说起情话来一套套的,腻味得她都有些承受不了!
暖暖稳稳心神,视线转移,拿起旁边的一柄长枪,“如果不是了解到你是个严格自律的军人,我真以为这一杆是真枪。”
“你说得不错,这确实是一把真枪!”龚越廷走过去,眸底有些热切,身为一个军人,枪就是他的命!枪在人在!丢枪就等于把半条命给丢掉!
“这是56式自动步枪”
暖暖一头雾水,不明白枪支的种类,应该说所有的枪在暖暖眼里都读不出它们的名字。
龚越廷也知道她不懂,就撇开不谈,“这是爷爷越南战争杀敌时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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