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跟他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舱室外面突然传来伊丽扎啪啪拍门的声音。
干嘛?维兰窝在床上喊,她不理,仍旧拍门。
他终于想起门上有静音符,那姑娘听不到,不情愿地爬起来裹上晨衣去客厅开门。我坐在床上竖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门闩咔哒一声,维兰问了一句干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寂静让我百爪挠心,于是披上晨衣挣扎着下床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刚迈出一步就站立不稳,扑通摔倒在地,维兰嗖地出现,一边责备我乱跑什么一边抱我回床上塞进被窝里。
她在担心,伊丽扎身姿袅娜地倚在卧室门边,一脸了然地看着我们说,担心你和我独处。
是这样吗?维兰惊讶地挑眉,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小声问我。
我脸上一红,当然矢口否认。
这很正常,伊丽扎一副见多识广状对我说,我见过的每个妻子都是这样的。再说你也有理由担心,你男人很有吸引力,如果是在微光之崖,我们会为争夺他而打架的。
你们?
你知道,这个月,对我们人鱼来说是很特别的。
你是说排卵月,我干脆地说,抱歉小姐,此人已婚,所以只能请你修身养性了。维兰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笑,被我掐了一把,虎着脸逼问他:是不是?
当然,当然,他憋着笑表态,我的身心都只属于这位凶悍的女士一人。啊噢。
伊丽扎并未退缩,而是转向他:她附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有没有碰过我的身体?
维兰大大方方地说:如果你是指性关系,没有。
但你见过我的**。
是的。
你自制力倒是很强。她看上去好像对他更感兴趣了。
维兰愉快地扮了个鬼脸:我们就是担心会有这种责任纠纷……很让人头大。
但你的确见过我的**,也许还抚摸过,伊丽扎眼神**地盯着他,你一定还记得我的**是什么样——
嘿!我忍无可忍地打断她,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当着我的面挑逗我老公?维兰吃吃地笑起来,搂住我吻了吻。
你不必这么紧张的,他显然很爱你,伊丽扎面不改色地说,但你也得承认,他是个男人,就算忠于妻子,也难免会幻想一下妻子之外的女人。所以,不如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真的,还在看的人,偶尔来说两句吧。我都快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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