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个在说抓住机会啊丫头!这种极品美色你一辈子能染指几回?快骑上去,骑上去吧!……
维兰忽然扑哧笑了一声,我连忙奇怪地抬头,见他嘴角的酒窝各勾出一道圆弧,他笑看着我,低声说:你的表情好纠结。只要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就行。我白了他一眼,他笑着抱住我的脑袋晃了晃,快速亲了亲我的眼睛。这种说不清是认真还是戏耍的动作让我有些恼火,挣扎着想要挠他一爪,他半真半假地一边躲一边禁锢住我的双手,在一个瞬间忽然停住了动作,支起脖子朝储藏室的方向望,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
他朝我使个眼色,起身无声无息地往后门走去,几分钟后不知从哪里揪出一个人,掐着那人的后颈把他掼到客厅的地板上,身后留下一路的灰尘拖痕。那人头上的绒线帽掉下来,露出明晃晃的卷曲金发,底下是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不认识。
维兰表示他也不认识。这人不知道维兰的身份,显然也不是法米亚派来监视我家的人。
绿精。维兰说。我恍然大悟,难怪觉得这人的装束配色有些奇特,几乎要与家具融为一体似的。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穿绿色的绿精,而且一个绿精怎么会出现在人境,我家?
谁派你来的。维兰审问道。绿精看了看他,像个锯嘴葫芦似的不吭声。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也不回答。
我又问:你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他想了想,还是不理。
维兰忽然动手捏住他的颌骨关节迫使他张开嘴,扫了一眼后说:他的舌头被割掉了。
我吃了一惊。谁会做这么残忍的事?
地下拍卖场的一些灵族会被割掉舌头,特别是绿精,维兰冷冷道,他们实在太能说话了。
绿精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倒是验证了他的来历。
你是被拐卖的?我问他,你在为谁工作吗?如果你不方便表达,那我问,你点头或摇头,可以吗?我不会伤害你的,我需要找到我的家人,我爸妈,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
绿精看着我的眼神稍稍缓和下来,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样的反应让我有些糊涂: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摇头,但伸出手指在地板上写道:我知道谁知道。
我与维兰对视一眼:就是那个人让你来的,对吗?
绿精点点头。
他让你来做什么?
绿精在地板上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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