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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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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明子时,等我来娶你(万六更0)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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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可鬼王爷明夜便要与大小姐成婚,马上就是大小姐夫郎,听着大小姐的语气很不善,看珍珠小姐的眼神很不善,不仅是因为珍珠小姐做了伪证的缘故,还像是正室在看一个妾室的眼神。

    难道,难道……!?

    有婢子偷偷瞟了白珍珠婀娜的身影一眼,很快又低下头,不由自主地狠狠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而白珍珠,在听到白琉璃自然而然地说出“云鹫”二字时,拿着锦囊的手不由握紧,将锦囊紧紧捏在了手心里,驻在原地盯着白琉璃离开的方向看了良久,才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她的院阁走去。

    当她走回她的院阁,将捏握着锦囊的手在打开时,原本微微鼓起的锦囊此时已完全瘪了下去,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锦囊底部裂了个口子,裂口撕扯着线丝,显然是被生生撕破的样子。

    白珍珠面色冷如寒霜,屏退了随侍的下人,进了屋。

    然她才反手将房门关上,便察觉到侧屋有轻微的响动,只见她面上没有丝毫警惕戒备之色,反是缓步往侧屋走去。

    此时侧屋里的豆油灯灯光被调得很小很弱,本该无人的女子闺房,此刻竟坐着一名黑衣男子,正是前些日子救过白珍珠的男子,男子听到动静也并未急着走,而是静静地坐在圆桌旁,抬眼看向正走进侧屋的白珍珠,右手五指间正把玩着一片竹叶,若是细看,还能清楚地看到他五指指尖有明显被利物迅速飞过划破的细小伤口。

    见着白珍珠进来,男子如在自己家一般缓缓道:“既然这么想让她死,直接一刀解决了她不更直截了当?左不过是搭上你的性命而已。”

    白珍珠没有应声,只是走到男子所在的圆桌旁,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锦囊放到桌上,力道之大震得整张桌子都在震晃,可见她心里的怒气有多盛。

    男子淡淡瞟了一眼被白珍珠放下的已然被撕破的锦囊,眼神黯了黯,道:“一从牢里出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你这样只会让你死得快而已。”

    “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白珍珠声音冰冷,面上表情更是冰冷得如深冬的寒雪,“来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来瞧瞧你有没有与白琉璃打起来而已,看来我猜错了。”男子实话实说。

    白珍珠定定看了男子片刻,才缓缓道:“多谢你救我。”

    “不是我救你,我不过是替你给太子府送了一句话而已,接下来你便等着做你的准嫁娘吧。”男子面无表情地纠正白珍珠话,“只是你要记得太子想要的东西,不过一旦和太子府扯上关系,便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这样你还要往下跳?”

    “事到如今,你认为我不往下跳我还能如何?”白珍珠拿过倒扣在桌上的茶杯,为男子斟了一杯还带着些许温度的清水,移到男子面前后才为自己也斟了一杯,看着杯子里自己晃动的影子,冷冷一笑,偏转了话题,“禹世然那个蠢货,真的死了?”

    在右大狱时,她便听到禹世然被处斩的消息,震惊之余便是有些不能相信,死了当好,若是没死的话……

    “在世人眼里,他的确是死了。”男子拿过白珍珠递来的水,却只是捧着杯子,没有喝。

    “怎么说?”白珍珠微微蹙眉。

    “因为此时的他,想必不再前往地府的路上,而是被锁在云王府不为世人所知晓的某一处。”那一夜,他虽亲眼见到了禹世然身首分家血溅当场,然他知道那在众人面前被斩首的人,并非禹世然,而是禹世然的替死鬼而已。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知道曹公公不会让禹世然这么一个不仅无用于那个人甚至还不利于那个人的人存在于世,他前去右大狱被百里云鹫撞到的那夜,他便是身负了两个任务而来,一是将禹世然从右大狱中救出,二便是,若是一任务失败,便要想办法在第一时刻将禹世然置之死地。

    他虽不知道曹公公是用什么办法完成的任务,但他知道,在禹世然再次上公堂之前,必然已经死在了右大狱里,那个再次出现在公堂上并被处斩的人,绝不可能是禹世然!

    而“禹世然”依旧经过了审判行刑后才从世人眼中消失,便证明有人从中做了什么,而这个人绝不可能是别人,而是最后与禹世然有过接触的百里云鹫!

    不过看曹公公的模样并未显出不安,这其中还有什么他没有想到的问题?

    “云王府?”白珍珠将眉心蹙得更紧了。

    “呵,很不可思议是吗?”男子轻笑一声,“世人皆以为鬼王爷百里云鹫是个窝囊无用的废物王爷,又有几个人知,所谓的废物身后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身份。”

    若非如此,夏侯琛绝不会视他为眼中钉,曹公公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得毕恭毕敬,而他背后究竟有何身份,他迄今尚未查出。

    “行,既然你不愿意看见我,那我便走了。”男子将未喝过一口的杯子放下,轻轻拍了拍衣衫上的褶皱,走到了窗边,在手搭上窗木的时候回头看了白珍珠一眼,“明日的事情不要贸然出手,有的是人比你还想要毁了他们这桩婚事。”

    “不要太想我。”男子说完,推开窗户的一瞬间也不见了人影,唯闻窗外似有风声刮过。

    桌上火光本就微弱的豆油灯苗因风抖了抖,终是没扛得过自窗户涌进的风力,灭了,整间侧屋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白珍珠仍坐在椅子上不动,身子完全隐在黑暗之中,然黑暗却没有掩住她眼中的狠绝。

    翌日亥时,云王府门前。

    一向到了夜里便黑漆漆的云王府门前此刻是一片红光,门前两侧还站着腰上缠着红绫的家丁,身着一件暗红锦袍的穆沼下了马车后一甩开手中折扇,看着高挂着大红灯笼以及红绫编花的云王府大门,啧啧品评道:“啧啧,多少年了,这黑漆漆的鬼王府终于也有了点别的颜色,还别说,挂上这些个东西,站上这么些个人,还真有点喜庆的气氛,你说是吧童涯?”

    跟在穆沼身后的童涯哪里敢多看这个鬼王府几眼,就算装点得再喜庆又怎么样,有谁大晚上娶亲的!鬼才会大晚上娶亲!他他他,他可不想和鬼府打交道!

    童涯不吭声,穆沼也不在意,转身用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敲着童涯的脑袋道:“得,就小爷我找了你这么个胆小怕死的跟班,既然怕死,那就呆在马车里等着小爷吧,要还是实在怕,就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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