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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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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要定罪,欺负我琉璃?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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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自当要好好瞧瞧才是。”

    百里云鹫说罢,将手伸出了轿帘,白琉璃即刻将重新展平的信放到百里云鹫手中,眼角的笑意很是满意,这个冷面男,倒是挺和她配合。

    “果然是情书。”轿子里的百里云鹫声音不大却森冷,尽管没人看到他的人,然那冷冷的声音却已压得旁人不敢抬起头来,“难道驸马爷不知琉璃已经是本王的未婚妻了吗?而不再仅仅是驸马爷的表妹吗?”

    “云王爷,小臣并未给表……小臣并未给白大小姐传过书信,王爷手上的书信,并非出自小臣之手,小臣绝不是不知廉耻之人。”百里云鹫冷冷的声音让禹世然背脊蓦地一寒,明明他就只是个一无是处的闲散王爷而已,为何不见其人只闻其声竟就能给人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错觉吗?

    “云王爷可看清楚了才是,状元郎身为堂堂驸马爷,怎么会给别些个女人传书信?”敏贵妃面色不善,十分不悦百里云鹫横空插入打断了她命令的施行,“云王爷,万事可都要讲个真凭实据。”

    “娘娘,真凭实据不就正在云鹫手里吗?不过是你们不相信而已。”百里云鹫声音淡淡,“娘娘相信驸马爷不会给琉璃传书信,而云鹫也相信琉璃不会拿一封假的书信来诓云鹫,这是一样的道理,不是吗?”

    敏贵妃想反驳,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因为百里云鹫说得极为在理,就算她身为皇贵妃,也不能像颠倒白琉璃的黑白来颠倒他的黑白,因为百里云鹫不是白琉璃,她知道白琉璃根本什么都不算,而百里云鹫不是,他不仅仅是世人眼中一无是处的鬼王爷而已。

    “娘娘认定琉璃毒害公主,诬陷驸马,蔑视贵妃,定要给琉璃定罪,那云鹫也要给驸马爷定罪,因为他不守礼法,勾引我妻,无视云鹫,这以上的任意一条,都足以将他打入牢狱,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娘娘您说是吗?”百里云鹫完全将白琉璃的事当做了自己的事情,好像在对众人说欺负他的琉璃就等于是在欺负他一般,他的琉璃他的人,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娘娘也不行,“况且云鹫怎么听,都觉得好像是娘娘以及驸马爷在欺负我的琉璃呢?”

    百里云鹫的话让白琉璃扶在轿窗上的手微微一颤,转过头盯着轿窗上黑色的帘子瞧,好像要透过这一层帘子看到轿子里百里云鹫的面容一般,看看他此刻的神情。

    只因她没有想到,百里云鹫竟会如此帮她,竟为了她与敏贵妃对上了,虽然他口口声声说着“我的琉璃”,可只有她知,他不过是逢场作戏,不过他想要娶她是为了怎样的目的,值得他这样来逢场作戏。

    “还请云王爷明察,小臣并未,并未勾引您的未婚妻,更没有无视王爷。”禹世然微微咬牙,上前一步向百里云鹫的轿子抱拳深深躬了一身,而后又转向敏贵妃躬身,“也请敏贵妃明察。”

    “白纸黑字就在本王的手中,本王还需要明察什么?本王认为这封信就是出自驸马爷之手,若是贵妃娘娘、公主以及驸马爷本人觉得此信不是出自驸马爷之手,不妨请刑部来查证,这样得出的结果也会令人心服口服,娘娘觉得云鹫说得可对?”

    “云王爷说的不无道理。”敏贵妃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不过就算查证得出这封书信是否出自驸马之手,也不能证明王爷您的未婚妻没有毒害公主,而她蔑视本宫更是在场各位亲眼所见之事,此等罪名,又当如何定?”

    “琉璃毒害公主了吗?为何云鹫没有见到?”此刻的百里云鹫在白琉璃眼里像极一只护犊的母鸡,就差没将黑的说成白的护着她,让白琉璃心底没来由蓦地一阵暖,却又被她自己很快驱散,不过都是出于目的而已,除了越老头和沙木,还有谁会真的对她好,只听百里云鹫继续问道,“琉璃,你毒害公主了吗?”

    “琉璃没有毒害公主,琉璃来到状元府,不过是应驸马爷切切相邀来赏菊而已。”白琉璃作忧伤状道,“谁知才来到状元府便被认为毒害公主且还对驸马爷纠缠不清,还请王爷相信琉璃,琉璃并未做出过有逾礼法的事情。”

    谁知白琉璃的话音才落,夏侯珞便暴怒了起来,隔着一段距离指着白琉璃的鼻尖骂道:“呸!白琉璃你个贱人!你就是想要勾引禹郎!因为你要嫁的人根本不及禹郎一个指头,所以你还是想要勾引禹郎!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心里的肮脏想法!”

    “珞儿胡闹!”暴怒的夏侯珞突然的口无遮拦让敏贵妃立刻呵斥道,与此同时禹世然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因为在他的计划里夏侯珞不该有如此反应,夏侯珞如此在乎他爱他,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会乖乖地听不会有任何猜疑,更何况是昨夜他搂着她一夜在枕边给她吹的风,她必然每一步举动都会照着他昨夜所给的指示来,只是他没有算到百里云鹫会出现,更没有料到他能如此轻易地激怒夏侯珞,而夏侯珞如今的情绪一旦失控,便没有人料得到她会说出什么令他意想不到的话来。

    “夫人不要激动,为夫就在你身边,你冷静点,来,为夫带你回屋歇着,夫人你累了。”禹世然紧紧搂着夏侯珞欲将她带离秋苑,今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不能让夏侯珞的情绪超出他的控制范围,带夏侯珞离开,敏贵妃依旧能如他所想的给白琉璃定罪。

    暴怒中的夏侯珞因着禹世然这紧紧一搂果然乖乖地安静了下来,敏贵妃冷眼观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可当禹世然搂着夏侯珞经过白琉璃身边往月门走去时,夏侯珞突然用力挣开了禹世然的怀抱,一把揪住了白琉璃的衣襟双目瞪圆着尖声喊道:“白琉璃你这个贱人!你把本公主的玉珠还来!还来!”

    “夫人!”禹世然拧眉将夏侯珞从白琉璃身上扯开,尽管他十分想夏侯珞能就这么掐死了白琉璃,可他知道有百里云鹫在,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那么他就必须做些表面功夫,与此同时,禹世然眼神变得幽深沉冷。

    玉珠!?赤玉!?成婚当夜被盗的玉珠竟是在白琉璃手里!?若非是赤玉,夏侯珞的反应绝不会这么大,他派人前寻万找,都查不到丝毫关于赤玉的下落,他竟没有想到,赤玉竟会在白琉璃手里!

    他本也是猜想过赤玉会在白琉璃手里,毕竟是白琉璃告诉他赤玉在夏侯珞身上,而他之所以最后没有将白琉璃列入搜寻范围,不只是因为当时白琉璃已死,也是因为就算白琉璃没死,她也不可能有足够的本事与身手进入状元府,再轻而易举地从夏侯珞手中偷走赤玉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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