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忍着心中的恶心将她环在怀里,极致温柔道,立刻让满腔怒火的夏侯珞软在了他怀里,只见禹世然神色严肃地看向黑色软轿,声音冷冷却又不失客气道,“敢问轿中是哪位王爷,此处是小臣的府邸,今儿又是小臣请敏贵妃来赏菊的日子,娘娘身份尊贵,且小臣未得知王爷要来,王爷就这么闯来,于情于理,都为不妥。”
“不过王爷既是来了,小臣想,王爷应是下轿来比较妥当,这样小臣也好迎接王爷的到来。”禹世然不想与夏侯珞太过亲密,说话间慢慢松开了她,不着痕迹地将她推出了自己的怀抱。
“下轿吗?只怕本王下了轿之后,在这儿的所有人都活不成了,这样本王岂不是要成为皇家的通缉犯?”百里云鹫似乎轻淡一笑,而后语气一改,竟是恭恭敬敬道,“小王百里云鹫,见过贵妃娘娘,娘娘安好。”
百里云鹫!?禹世然心下一惊,传闻只在夜里出现的鬼王爷百里云鹫为何会在白日出现!?难怪,难怪他会帮白琉璃,身在官朝,男人娶妻多为利益,百里云鹫定然也是如此,只是他没有料到,百里云鹫会一次在白日出现帮白琉璃一把,竟还会二次在白日出现再帮她一把,百里云鹫想从白琉璃身上图什么?难道和太子的目的一样?
“暝……”敏贵妃也是震惊,只不过这个震惊与她堪堪出嘴半字的话一样很快晃过,继而是大方得体的微笑,“原来是云王爷,真是许久许久不见了。”
尽管敏贵妃一个未说完的“暝”字声音极轻,却还是让软轿里的百里云鹫听得清楚,在无人看到得到的面具下,他的眼神骤然肃杀,而后只听他淡淡道:“还请娘娘恕罪,云鹫不宜下轿,以免让娘娘身边的宫女太监有来无回。”
一干下人本就寒颤的心更是颤抖得厉害,齐刷刷低着头恭敬谦卑道:“奴婢(才)见过云王爷,云王爷安!”
“都免礼吧。”百里云鹫的声音依旧淡淡,“娘娘没有怪云鹫多管闲事替娘娘小惩了这不长眼的东西吧?”
百里云鹫所指为失了双眼正昏迷不醒的太监,只见敏贵妃只是微微一笑,“哪里,如此没有见识的东西,云王爷教训得是,来人,将此人拖下去,以免在此污了云王爷的眼。”
禹世然不禁微微蹙眉,只因他不明白敏贵妃对百里云鹫的态度为何如此温和,百里云鹫虽为百姓口中的鬼王爷,有着一双会杀人的眼睛,可百里云鹫终究是一个于国于政无用的异姓王爷,便是连他都不如,凭何得到敏贵妃这样的态度!?
忽然,禹世然脑子里闪过一句话,黑衣大人说过的一句话,就凭你?
难道,鬼王爷百里云鹫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并非仅仅是世人所见到的一无是处的一面?
“小臣禹世然见过云王爷。”尽管心下有疑,禹世然面上还是必须恭敬地向百里云鹫行礼,“不知云王爷大驾光临,小臣有失远迎,还望云王爷见谅。”
竟然横空插出个百里云鹫,不过就算如此,他也要白琉璃死,她可真的是一块好极的垫脚石。
“状元爷可真是多礼了,本王不请自来还破门而入,还望状元爷见谅才是。”百里云鹫好声好气。
禹世然又接着道:“不过还要请云王爷移驾了,秋苑这儿是小臣特意为贵妃娘娘和内人能好好相见不受旁人打扰而布置的,王爷若是也喜欢秋菊,菊苑的菊亦是美不胜收,王爷若是不喜菊,那小臣便随王爷到前厅饮酒饮茶皆可。”
禹世然说的是特意为敏贵妃和夏侯珞布置的秋苑,完全不提也站在秋苑里的白琉璃一个字眼,就像她是一个本不该在此出现的多余人一般。
“哦?听着像是家宴,不过既是家宴,本王的琉璃为何会在状元爷的府里?”百里云鹫原本轻淡的声音似乎在一瞬间冷了下来,“似乎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是吗?琉璃?”百里云鹫最后问着白琉璃的声音忽然温和了下来,直呼出口的“琉璃”二字让人觉得极为不和礼数,却又由此透出他对他这未过门的妻子浓浓的疼爱,颇有一种护妻的味道。
白琉璃本是不想将自己的存在突显出来,毕竟她不知道深藏不露的百里云鹫为何出现在这状元府里,听着是护她,可实际目的是什么,谁知道呢?不过现下他将她点了出来,她便不能再隐没自己的存在,朝软轿的方向微微垂首,客气道:“琉璃见过王爷。”
然,还不待白琉璃再说什么,敏贵妃冷傲的声音响了起来,“这种问题,本宫想,云王爷当是亲自问问您的未婚妻子为好,她为何会出现在状元府里,出现在本宫与珞儿相见的花园里。”
敏贵妃的声音很冷,冷得不容任何人置喙,只见她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冷冷地盯着白琉璃,冷冷的声音含着浓浓的鄙夷,“状元爷如今可是我泽国的驸马爷,而不再只是白大小姐你的表,哥。”
敏贵妃故意将“表哥”二字咬得极重,就像在说白琉璃事到如今竟然还妄想纠缠国婿,真是不知廉耻!她如今出现在状元府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如此,便不仅仅是在打白琉璃的脸面,而是连百里云鹫的脸面也一并打了。
“依贵妃娘娘的话说,就是云鹫的琉璃还对状元爷念念不忘仍想与其纠缠不清,是吗?”百里云鹫并未觉得被人耻笑,声音依旧不起波澜。
“难道云王爷觉得不是吗?”敏贵妃冷而直白的话并未打算给百里云鹫面子,“白大小姐,难道事实不是如此吗?”
“是这样吗,琉璃?”百里云鹫依旧问白琉璃,只是平平的语调听不出他的怒或疑。
“何必问她!?她给本宫的珞儿下毒就是最好的证据!”敏贵妃冰冷的语气陡然变得凌厉,带着不容人辩解更不容人反抗的威严,只见她说着一把将夏侯珞揽在怀里,那股子独属于母亲的心痛与悲伤从她的美目中流露,而后她眼中的凌厉更甚,仿佛定要将白琉璃重重地惩办才甘心,“本宫,定要给她定罪!”
敏贵妃的语气坚定且决绝,似乎不打算给白琉璃任何解释的机会,她一定要给白琉璃定罪,就算她知道珞儿变成这副模样并不是因为中毒,而珞儿变成这副模样定然和白琉璃脱不了干系!而她之所以能如此确定是白琉璃拿走了玉珠,是因为当初把这颗玉珠给珞儿,并亲自挂在年幼的珞儿额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琉璃的生母夏侯暖!前些日子她便听闻被珞儿杀死并毁了容貌的白琉璃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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