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叔在驾驶座捧着方向盘偷乐,呀,暧昧满满哟。
笙歌推开米尔迪夫,觉得一阵无语。米尔迪夫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逗她,只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嘴角一直挂着微笑,显然心情很好。
笙歌抽了一下,发现抽不出来,白了米尔迪夫一眼,捏开脸看向窗外。
龙叔悄悄拿本子出来画上一笔,看来过不了多久,老夫人就会想见一见笙歌小姐了。
王家宅子在郊区,笙歌他们到的时候,王易泯已经等在了铁门口。
铁门打开,王易泯坐上副驾,车子继续往王家宅子里面开。最终驶过两条种满梧桐树的柏油长道,绕过一个设有喷水池的小型花园广场停了下来。
“龙叔,麻烦你把车开到车库去。笙歌,米尔迪夫,爷爷在花园里的花架等你们。”
两人点点头,跟着王易泯走向花园。
王家的花园占地极广,且十分有规律的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一个续着白胡子的老人此时拿着一个小的花锄,正蹲着为一株月季松土。
“许久不见,老爷子依然这么健朗。”米尔迪夫轻轻一笑,走上前。
“哈哈,还是不行了,蹲一会儿就腰酸背痛,老喽!”老爷子站起来,将花锄和手套交给旁边的管家,笑道。
旁边的管家躬身向三人行了一礼,退下去准备茶水了。
米尔迪夫浅笑,伸手扶着老爷子往不远处的花架走去,“老爷子步行如风,多少年轻人都比不上。”
“还是你说话招我喜欢,不像我们家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一天不惹我生气,就浑身皮痒似得。”老爷子说着,将目光转向安静跟在旁边的笙歌,道:“这就是笙歌丫头吧?”
“老爷子。”笙歌含笑点头。
“嗯,一看就知道是个懂事的丫头。”老爷子也点头,“易泯这臭小子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气哟。”
米尔迪夫和笙歌都笑,王易泯在旁边不干了,“爷爷,有你这么损自家孙子的么?不也有句古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一种人,又哪里能成为朋友。”
“嘿,臭小子就知道耍嘴皮子。”老爷子也被王易泯逗笑了。能看得出来,虽然老爷子嘴上损王易泯,但提起他时,眼中都是浓浓的骄傲。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进缠着花藤的花架。花架下有一张藤编茶几,以及四张藤编椅子。
管家已经端了茶和一点点心水果上来,老爷子招呼两人坐下,抿了一口茶,道:“笙歌是来S市游玩吗?”
“一半吧。”笙歌从容镇定的端起茶碗,撇着茶末也喝了一口,举止优雅得体,“镇巴县的秦巴雾毫,老爷子原来偏爱绿茶。”
“哦?笙歌丫头还对茶有研究?”
笙歌放下茶碗,笑着摇摇头,“我有同学是镇巴县的,所以恰巧知道这种茶而已。”前世为了挤进那些贵人圈中,笙歌学习了太多那些贵人喜欢玩儿的东西。
老爷子见笙歌并不想多说,也就没有再多问,转而与米尔迪夫说话,“小诺这次准备在S市待多久啊?”
“应该能待一段不短的时间。”米尔迪夫不着痕迹的收回停在笙歌身上的目光。
“那感情好。我前阵子弄着点东西,你帮我寻摸寻摸,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易泯在旁边撇嘴,“不就是赵干的一副风景画么,都找多少也鉴别过了,还不放心。”
“臭小子,除了手术,你还懂个什么!一边去一边去!”老爷子十分嫌弃的挥手。
“这么谨慎,老爷子莫不是找到赵干的江行初雪图了?”
“哈哈哈,还是小诺懂我。”老爷子笑得见眉不见眼,可见十分开心。
笙歌也是一惊,赵干乃是南唐有名的画家,善画山水林林,长于布景,尤其喜欢画江南景物。江行初雪图就是赵干的代表作品。时隔几千年传下来的名家名画,其价值不言而喻。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笙歌在心里默默仇富了一下。
米尔迪夫笑着摇头,“老爷子生辰在即,我原本得了副画想用作寿礼,现在可是有点不好意思送出手了啊。”
老爷子闻言,眼睛都亮了,“小诺的东西哪有不好的,不晓得是谁的?”
米尔迪夫一笑,龙叔捧着一个锦盒送到老爷子面前。老爷子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又小心翼翼的展开,“范宽的溪山行旅图!”
“老爷子上次说想看看这图,我上次出门办事恰巧遇见,就带回来了。”
范宽的画虽然比赵干的晚了几百年,但是范宽的名气比赵干响亮许多。这溪山行旅图只是范宽的代表作之一。
“哈哈哈。”老爷子又小心翼翼的将图收回锦盒,一张脸上,已经乐得见眉不见眼,“还是小诺有心啊。知道老头子就好这一口,什么时候都不忘记。”
这两人的画如果拿出去拍卖,怎么的至少也应该能拍卖个几百几千万吧?果然是有钱人,钱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没有概念,只是数字了。
笙歌暗中撇了撇嘴角,都是败家子。
王易泯撑着下巴朝笙歌挤眼睛,小声道:“我们家老爷子就是瞎附庸风雅。拿到这些画也就看点山看点水,你要是真问他这里面反应了些什么,他保管一问三不知。”
“臭小子,又在小声编排你爷爷什么!”老爷子拿眼瞪王易泯。
“哪能啊。”王易泯立刻陪笑脸,“您老最高雅,才不是装模作样呢。”
老爷子被王易泯给气乐了,“臭小子,嘴里就没一句好听的话。”
“爷爷,这才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可哪句都是出自真心的。”王易泯叫屈,逗得大家又是一乐。
“嘿,一早上挺欢乐的啊!”略显刺耳的声音响起。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个青年从花架的另一端走了过来。
老爷子和王易泯的脸色都同时沉下来两分。不用介绍,来者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笙歌和米尔迪夫不动声色,来者的目光从他们两人身上扫过,带着轻蔑的傲慢之色。
“怎么?这两位是王老爷子新请来研究解药的专家吗?啧啧,看着办事不怎么牢靠的样子啊。”
“他们是来我家做客的朋友,请你态度放尊重一点!”王易泯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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